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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口吐出一大股粘稠的愛液,在她下身拉出根長絲。伸手將她抱了起來,翻身過來再插了進去,雨師妾立即呻吟了一聲,嘟起紅紅的小嘴,“啊……爺……你cao死人了……親親賤妾吧……” 吻上她的小嘴,口舌交纏一番后,王亦君抬起頭,看著她那暈紅的小臉,一臉古怪的笑著,“仙姑……你下邊的小嘴含著傻蛋的寶簫舔弄呢……”雨師妾不禁嬌嗔起來,“哼……都怪爺一大早又來逗人家……” 動了動下身,讓分身往xue中挺了挺,王亦君贊嘆著,“仙姑的xiaoxue兒……真是又溫暖又舒適……怪不得人家要說這是溫柔鄉……”雨師妾身子更是綿軟,俏臉更是緋紅,昵聲哀求,“爺……你身子還沒有復原……咱們應該早點起床……” 退出半軟的rou根,王亦君輕佻地捏了她臉蛋一下,看著她微微開合的牡丹花兒,嘆了口氣。雨師妾下床取水過來,清潔著巨大跳動的玉莖,望他媚笑,“爺……你真是賤妾命中的克星……” 替情郎梳洗清理完畢,她突然在guitou上敏感處用力親了一下,接著使勁一捏,王亦君不禁渾身一震,雨師妾卻趁機逃開,他嘿嘿邪笑起來,“好……相公先記下……下次一并收拾你……” 第04章 大荒游俠 他們正坐在象龍獸的背上,奔跑如飛,四野盡是高高低低的樹木和起伏不定的丘陵,鳥語花香,蝶舞翩翩。 以太陽的方位來看,他們正往正北方而去。王亦君想起與段聿鎧的約定、自己身上的重要信物、蜃樓城的使命,登時清醒過來,自己昏迷三天,眼下距七日之約不過兩天了,心中大急,“眼淚袋子,咱們這是上哪兒去?” 雨師妾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你是想趕到蜃樓城去么?”王亦君心想:“我們終究還是敵人?!毙南挛⑽㈦y過,點頭不語。雨師妾沈默片刻,低聲道:“小傻蛋,你可知蜃樓城已被數萬水族兵圍困,幾日內便會破城么?你要趕去,那不是自尋死路?”王亦君道:“受神帝重托,不能不去?!?/br> 雨師妾心想倘若他當真去了蜃樓城,那便是與水族全族為敵,縱然大哥礙于神帝之命,暫且退兵,但這梁子一旦結下,將永無化解之日。自己與他日后再相見,想要如同今日,只怕也永無可能。想到此處,心如刀絞,咬咬嘴唇道:“只要你進了蜃樓城,那便是水族的敵人,此后永無寧日。不如……不如將那神木令交與其他人,然后跟我一道回雨師國去吧?” 王亦君瞧她目光熱切,俏臉上滿是期盼哀求的神色,想起這三日來她的諸多好處,心中一軟,險些便要脫口應允。但猛然警醒,倘若自己隨她而去,必將辜負神帝所托,而且一場戰禍將無法避免。當下狠心搖頭。 雨師妾心中失望,說不出的難過,卻展顏格格笑道:“小傻蛋,你當jiejie真稀罕你嗎?我這就把你丟到蜃樓城去。你可別后悔,將來再見到jiejie,可沒這么好福氣,讓你又親又抱的啦?!钡艮D象龍獸頭頸,朝蜃樓城方向風馳電掣而去。王亦君心中也是說不出的難過。這三日間,兩人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王亦君的心中,此刻的雨師妾也遠非起初的那個冶蕩的妖女了。倘若當真就此別離,他也會思念不已吧。 兩人強按心中的惆悵,說說笑笑,一路飛奔。傍晚時分,他們來到啟羅山腳下。正說話間,南邊響起呼喝聲,蹄聲急促,塵煙漫舞,兩人扭頭望去,只見一行各色衣裳的大漢騎著龍馬等靈獸疾馳而來。雨師妾微微詫異,大荒中五族服色各異,決不混淆。除了五帝與五族圣女、法術師外,金族族人穿著白色,木族族人穿著青色,水族族人穿著黑色,火族族人穿著紅色,土族族人穿著黃色。每族中尋常族人服色縱有變化,也是在族色范圍之內。譬如她可以穿著深紫以及黑為主色的花紋衣服。但如這行人這般服色各異,五彩斑斕而成一隊的,實在罕見。五族中人若非特別緣故,絕少混雜,不知他們是誰。 那行人奔得甚快,轉眼就從他們身邊略過。短短一刻鐘時間,竟有四批這般裝束的大漢經過。雨師妾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都是從各地趕來的大荒游俠,去蜃樓城助陣的。 雨師妾右手一彈,將路邊一株梧桐樹打得反彈回來,左手輕輕抓住樹枝,右手五指曲張彈跳,瞬息間便從樹葉中抽出一大團綠絲。王亦君見她手指穿梭不停,抽出一捆又一捆的綠絲,甚為不解,問她她只是笑著不答。 過不多時,“夠啦?!?,纖纖素手從綠絲間穿過,也不知使了什么法術,手臂一振,便抖出了一卷青色布匹。 雨師妾歪著頭抿嘴笑道:“我給你做的這件衣服,你可不許丟掉。要是下回我瞧見你穿了其他衣服,我可不睬你啦?!蓖跻嗑街墙o自己做衣服,笑道:“要是這衣服洗了呢?我豈不是要光屁股?” 雨師妾不理他,三下五除竟真的作出一件衣衫,將王亦君從懷中拖出,套入那衣衫之中,大小肥瘦竟恰恰合適。王亦君嘖嘖稱奇,雨師妾白了他一眼道:“抱了你幾天,連你的尺寸都不知道么?”兩人相對大笑。王亦君從她溫軟香膩的懷中出來,不知怎地,竟隱隱悵然若失。 兩人整頓衣冠,騎在龍獸上繼續前行。日落時,兩人來到驛站。那驛站頗大,有兩層樓,俱是用金剛木建成,倒象是一個城堡。門外栓了百余匹龍馬,里面人聲鼎沸,甚是熱鬧。 雨師妾嫋嫋娜娜地走了進去,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牽著王亦君的手,徑直到角落里的空位坐下。男孩已經數日未曾好好吃過東西,酒菜一上來,便風卷殘云,狼吞虎咽。雨師妾瞧得吃吃而笑。王亦君被 十五道真氣沖透經脈,又擴張肌rou骨骼,雖然眼下肌rou恢復原狀,但所需能量卻大大激增,是以胃口更增。雨師妾心想,“倘若能永遠這么待在他身邊,瞧他這么吃我燒的飯,什么雨師國主、水族亞圣,我全不做啦?!毕氲貌挥砂V了。 那些漢子說話間談到蜃樓城的形勢,王亦君聽了一陣,大約知曉了全局。蜃樓城是東海灣的一個島城,海上已被水妖包圍,切斷海路,陸上又盡是水妖的阻兵,木族城境連日封閉,禁止交通。蜃樓城已經是重兵圍困下的孤島。但這些人明知前途兇險,仍是義無返顧的前去增援,這份俠義委實難得。王亦君不由對他們增加了許多好感。 接著又有人講到與朝陽谷水妖激斗,危急之際被一個白發男子所救,那白發男子帶著一個小女孩,腰間插了一支珊瑚笛子,竟有六成人都受了白發男子的援助。王亦君心想:“這人腰間插了一支笛子,倒和我是同好?!?/br> 忽見雨師妾滿臉奇怪的神色,眼波流轉,似笑非笑的想著什么,頗為好奇,問道:“雨師妹子,你在想什么?” 雨師妾吃吃笑道:“沒什么?!?/br> 此時外面忽然卷起一陣狂風,窗戶乒乓大作。窗外烏云蔽月,樹影搖曳。龍馬驚嘶不已。眾人紛紛起身,面面相覷,難道是水妖追來了嗎?過了片刻,大門吱呀一聲推開,一個青衫漢子牽著一個約莫十歲的小女孩的手走了進來。那男子長長的白發束于腦后,面目清俊,兩條八字胡俊逸挺秀,滿臉蕭索寂寞,青衫鼓舞,腰間斜斜插了一支珊瑚笛子。 廳里鴉雀無聲,眾人目瞪口呆的瞧著那白發男子,王亦君心想:“難道這便是他們所說的白發人么?這可巧了,說到便到?!币娝m然落寞憔悴,但眉目之間有說不出的高貴之氣,令人不敢逼視。那小女孩冰雪雕琢,小仙女一般,雙眼滴溜溜的四下轉動,牽著白發男子男子的手,左顧右盼,對眾人的表情似乎覺得頗有有趣。 那白發男子眼光一轉,恰好朝王亦君這里望來。目光如電,停在雨師妾的臉上,突然顯出微微驚詫的神色,稍縱即逝。王亦君心中一動,眼角余光處看見雨師妾正笑吟吟地盯著那男子。 白發男子拉著小女孩,徑直走到王亦君桌前,坐了下來。雨師妾目光溫柔如水,“好久不見?!蹦前装l男子也微笑道:“好久不見?!彼ζ饋淼臅r候胡子微微上翹,雖然臉容落寞依舊,但如陽光乍現,溫暖燦爛。 王亦君心中又驚又奇,“難道他們二人早就認識么?瞧雨師妾這般歡喜的模樣,難道竟是舊相好?”心中突然感到酸溜溜的一陣疼痛。眾人心中驚懼遠勝王亦君,這白發男子倘若與這水族妖女是故交,那么豈不是成了他們的敵人么?此人武功法術深不可測,是友則大福,是敵則大禍。 那小女孩似乎對雨師妾頗為不喜,皺著眉頭道:“你是誰?是我爹爹的老相好么?”眾人均豎長了耳朵。 雨師妾一楞,笑得花枝亂顫,朝白發男子道:“這是你女兒么?年紀小小便曉得吃醋啦?!蹦切∨⒑吡艘宦?,指著王亦君道:“他才吃醋呢。他瞧著我爹爹的時候,渾身都冒酸氣?!?/br> 王亦君一口酒噴了出來,灑了自己一身,忙不迭的擦拭。雨師妾格格嬌笑,素手悄悄捏了一把王亦君的大腿,笑道:“是么?我可沒瞧出來。小meimei,你叫什么名字?”那小女孩翻了翻白眼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白發男子拍拍她的頭,道:“管教無方,對她太過遷就,就成了這刁蠻性子?!庇陰熸Φ溃骸澳銓ε⑦€是這般束手無策,當年這樣,現下對自己女兒還是這樣?!彼郎惖酵跻嗑?,柔聲道:“小傻蛋,他可是我青梅竹馬的老相識,你別喝醋,只管喝酒?!蓖跻嗑荒桥斆娌鸫?,頗為狼狽,聽得此言,臉上微紅。 廳內眾游俠見他們四人低聲談笑,似乎頗為親密,尤其瞧那妖女時而與少年耳鬢廝磨,時而與那白發男子眉目傳情,心中均是大大不安。雖然水族龍女的威名如雷貫耳,但未親眼目睹,故而還不如何畏懼,但那白發男子神鬼莫測的功夫,卻是歷歷在目,想不敬畏都難。 眾人正心中揣揣,忽然又聽見窗外狂風大作,樹木傾倒,遠遠傳來急促的蹄聲,門外龍馬驚嘶陣陣,突然一陣狂風卷了進來,驛站的燭燈全滅了。王亦君心想雨師妾與自己坐在一旁,豈不是讓她為難么?轉頭看她,燭光下她的臉艷若桃李,水汪汪的眼睛正溫柔地凝望著自己,對周遭一切充耳不聞,嘴角眉梢滿是濃情蜜意。 蹄聲如暴雨般卷席而來,狂風卷舞,燭火明滅不定,眾游俠屏息凝神,手依舊按在刀柄上,掌心滿是汗水。 門前黑影層層掠過,獸吼馬嘶,半晌才停息下來。轉眼間水族數百人便將這驛站團團圍住。 琴聲突頓,響起一個蒼老而陰冷的聲音,“六侄子,三叔不遠千里來看你,也不出來迎接么?”果然是科沙度的聲音?!笆昵拔遗c科家已經恩斷情絕,三叔難道忘了么?”水族游俠中有人失聲叫了出來,“科汗淮!斷浪刀科汗淮!”聽得此語,眾人無不聳然動容,先前的諸多困惑也一掃而空。 斷浪刀科汗淮十年前是大荒無人不知的名字,水族青年一輩中超一流高手。年僅二十時,便以一記“斷浪狂刀”擊敗當時風頭極健的火族第二高手刑天;并曾在三天內孤身連敗火族四大世家十六位高手、三位法術師,被譽為“大荒五十年后第一人”,是水族年青一輩中偶像??坪够瓷頌樗迤叽笫兰铱萍业哪贻p一代翹楚,被水族寄以厚望。黑帝破例出關,親自召見他,御封為龍牙侯,并要將次女下 嫁,風頭之盛,一時無倆,聲望直追水族四大法術師。豈料他竟然辭婚不娶,掛冠而去??萍掖笈?,族中長老逼他為駙馬,他堅決不從。雖然黑帝寬厚,不以為忤,但他卻因此被科家所惡。大荒五七四年,水族羽馬城反對大法術師燭龍,被定為亂黨。水族圍剿羽馬城,科汗淮本為右軍使,但他卻下令三軍,辟易千里,讓羽馬城眾人從容離去。燭龍盛怒之下,奪其官爵,削為平民??萍腋墙璐藢⑺鸪黾议T。此后科汗淮行蹤不定,成為水族游俠。兩年間傳聞他降伏一百三十一只靈獸,四處行俠仗義,擊敗五族中諸多行為不端的高手。大荒五七六年,應邀參加金族圣女西王母的蟠桃會后,他在昆侖山頂消失,從此杳無音信。 大荒中關于他的傳聞有很多,但大多都是說他在蟠桃會后,被水族八大高手圍攻,已葬身昆侖。今日這些游俠中雖然也有見過科汗淮的,但他當年風流倜儻,喜穿烏金長衫,腰掛六尺長的斷浪刀,絕不似今日模樣。 是以竟沒有人認出。眾人均想:“不知他為何頭發盡白?又為何不再用斷浪刀,而改用笛子?” 科沙度心中大怒,瞇起雙眼,“六侄子,十年不見,你這胳膊肘外拐的毛病怎么還是沒能改上一改?燭真神寬厚慈悲,特赦你返回水族,官爵復位,俸祿雙倍,這等機會可是千年一遇。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你女兒著想吧?”話中威脅之意暴露無遺,眾人聽了無不激憤,卻聽那小女孩嗤嗤的笑聲,“我可不想回什么北單山,和你住一塊兒,瞧著你連飯都吃不下去呢?!?/br> 科沙度冷冷一笑,“你的臭脾氣當真是一點也沒變。燭真神的脾氣你也知道,非友即敵。既然你執意與本族相抗,幫著外人說話,那我們也沒有法子。三叔仁至義盡,你自己多保重吧。兩天之后,朝陽谷便要與蜃樓城開戰。這條道路已經封鎖,這驛站天亮以前將被夷為平地?!鞭D身朝雨師妾躬身,“龍姑,屬下先行告退?!?/br> 雨師妾還未說話,卻聽見王亦君冷冷的聲音,“且慢?!?/br> 眾人朝王亦君身上望去,不知這少年是何方神圣,突然大喇喇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