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之睚眥必抱_分節閱讀_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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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令煦見他回復些許生氣,暗暗松了一口氣,開始講述起來。 “那還要從那一次,我聽到你和小決兒的那段對話開始說起?!?/br> 龍烈撩起長衫坐下,耐著性子道:“我和龍決?嘖,繼續說!” 聽聽,這是什么語氣?龔令煦暗道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這對父子的。 “你還記不記得你六歲那一年,有一次,你和龍決在練功場內練武,后來你和你爹出來時,正好碰見我從外面回來?” 龍烈仔細回憶了一下,確實有這么回事。 龔令煦輕吁一口氣,道:“你對你爹說,將來不會繼承鷹堡,而是會闖蕩江湖。你爹就將此事放在了心上,對我談及此事,打算將鷹堡的勢力漸漸滲入江湖,并決定創下天下第一的門派赤焰教,以作為你將來闖蕩江湖的堅強后盾……” 龍烈震撼不已,好一會兒才消化,龔令煦的話,不由得深吸一口氣。他從未想過,面癱爹竟然一直將他說過的話放在心上! “當時,你叔叔我于祝依然在感情上正糾纏不清。祝依然,他以前的名字叫做祝繁寮(029章),你可還記得?你們曾經見過?!?/br> 龍烈想了想,并沒有任何記憶,搖了搖頭:“何時?” 龍冷然白他一眼:“你離家出走的時候,在一間茶棚里不是與人起了爭執?” 他一提示,龍烈便想起來了。當初確實有一人為他說話,那人正是祝繁寮。他當時的任務便是故意在江湖中放出龍寒凜與龍冷然決裂的消息。 龔令煦知道龍烈心里現在很亂,遂放緩語氣從頭講起—— 龍烈六歲那年在練舞時與龍烈的一段對話被龍寒凜聽到(024章),這并非他第一次表達出要闖蕩江湖的決心,龍寒凜便有了創辦赤焰教的計劃。 若他想飛,他便送他一對翅膀。 龍寒凜決議轉入江湖后,原本只打算找一個最信任的手下暗中創立赤焰教。龍冷然卻有了一個更好的注意,那就是他故意和鷹堡決裂,由他親自創辦赤焰教。畢竟,親兄弟總比外人更放心些。而且,如此能夠麻痹外人,更好地創建各自勢力。 彼時,恰逢他與祝繁寮(祝依然)在感情上糾纏不休。祝繁寮也是鷹堡之人,一直是龍冷然的左右手。兩人在外一起行動慣了,正可借此機會過二人世界。 隨后,他們就策劃了那次對龍寒凜的暗殺。目的只是為了讓外人相信他們兄弟二人確實決裂。 唯一沒有料到的是,龍烈在此事上反應極大,甚至為此離家出走。 龍寒凜得知龍烈不見,想起龍烈曾問自己龍冷然對他而來是否不可或缺,立即猜出他是獨自下山追趕龍冷然,一方面帶了龍烈的畫像下山尋找,另一方面快速向龍冷然發出消息。 是以,后來龍烈遇到危險,龍冷然才恰好出現救了他。 龍寒凜之所以能那么快找到龍烈,也是因為龍冷然久了龍烈之后,暗中派人與龍寒凜取得聯系。龍冷然當初之所以說要帶龍烈走,也是故意而為之,只是為了試探龍烈有多在乎龍寒凜而已。 龍冷然寫給龍寒凜的那封信自然也非所謂的解釋,此處暫且不表。 神藥大典上,龍冷然以龔令煦的身份出現,便是受了龍寒凜的命令參加大典為龍烈奪得凈水,以便將來行走江湖多一層保障。之所以以云闊天的身份和闊天教的名義出現,則是為遮人耳目,不讓任何人發現赤焰教的勢力在暗中發展。 當初龍烈頗為在意的水晶花便是從龔令煦那里得來,里面藏著凈水。龍寒凜喂給龍烈喝的“解暑茶”便是。龍寒凜必須在夏至晌午時分動手殺古唐詩,所以不得不提前給龍烈服用凈水。而凈水因為含有冰山雪蓮寒氣極大,為了抗寒,龍寒凜特意在其中加了熱性的草藥。因此,那時龍烈才會覺得又冷有熱,正是寒熱性完全相反的藥在同時起作用。 龍寒凜因假回生丸中毒,之所以并未毒發乜嘢事龍烈的血起了作用。 之后,龍烈和龍冷然會撞見龔令煦被刺殺之事,卻非精心安排,而是意外,卻恰巧創造了一個合適的機會以一個合理的理由將赤焰令送到龍烈手中。 龍冷然“背叛”之后,龍寒凜經常會長時間地下山,不只是為了生意之事,也是為了赤焰教的勢力發展。 這一切,龍烈毫不知情。 聽完龔令煦講完一切,龍烈靠在樹上,久久無語。 “你仔細想想,你爹可曾親口對你說過我背叛了他?” 龍烈悶不吭聲。 “他從未想過騙你,”龔令煦搖了搖頭,“只是覺得他為你做的這些都沒有必要特意告訴你。你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 龍烈依舊不語。如今想想,只要他再細心一些就能發現,龍冷然和面癱爹從未直接起過沖突;龔令煦和龍冷然更是性格相似,都以惹惱自己為樂;而且,他們二人幾乎從未同時出現……許多跡象都表明,龍冷然從來沒有背叛過,龔令煦和龍冷然是同一個人亦有不少證據。 龔令煦想調節一下氣氛,揉揉他的腦袋,揶揄道:“誒,你叔叔我起的這個名字真的很好笑?嗯,你的腦袋和小時候一樣軟軟的?!?/br> 龍烈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何止是很好笑,是非常好笑!” 第085章 寒心藏烈愛(2) “目無尊長,”龔令煦嘖一聲,“小烈兒,其實啊,你沒有發現我和龍冷然是同一個人怪你自己不夠聰明,可怪不得你爹爹。我這名字可是我想了很久才特意起的,‘龔’中有‘龍’,‘令’加兩點水為‘冷’,‘煦’與‘然’下面均有四點??傊埨淙弧趾汀徚铎恪侄加泄餐c。如此絕妙的名字竟然被你嘲笑成‘大眾女婿’,你叔叔我可真想揍你一頓?!?/br> 龍烈的嘴角抽了抽,原來這名字中還有如此玄機,他確實沒有發現。 “現在還生你爹的氣嗎?”龔令煦見他心情好了很多,問道。 “生?!饼埩业ǖ氐?。 “還生氣?”龔令煦瞪大眼,又想伸手摸他的腦袋,被龍烈一掌揮開。 “他又不是沒有嘴巴,為何不自己來向我解釋?”龍烈昂著下巴道。 “別扭小孩?!饼徚铎愠靶σ痪?,拍拍屁股走了。 龍烈呆呆地坐在原地,心里有點酸酸的。春日的陽光并不熱烈,僅有淺淡的溫度,透過樹的縫隙落在草地上,斑斑駁駁,更添一股寂寥的味道,四周一片寂靜。 龔令煦已經將所有事都講清楚,按理來講,他不該再生面癱爹的氣,本可以立即回客棧,但他卻煩躁地揪一把地上的草,打死也并不承認心中的期待,希望面癱爹可以主動來找自己。 他對面癱爹也說了不少過分的話,他們還能回到之前嗎? 面癱爹曾問他是否信任他,他毫不猶豫地說“當然”,但昨晚…… 他垂下腦袋,假裝神色如常,卻連自己也騙不過去,兩只眼拼命地眨動,想要緩解雙眼的酸澀。 “烈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