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兒H
這青玉臺是他平日打坐用的,確實冰冷非常,星隱將她抱到腿上坐著,吩咐青鸞去拿褥子來。星雨雙手抓住一點他的衣服,低著頭不看他。星隱第一次這樣抱她,驚覺她輕得像一只貓伏在膝頭。 他摸了摸她凸起的肩胛骨,道:“你太瘦了?!?/br> 星雨愣了片刻,道:“對父親修煉不好么?” 一般人都不會這樣想,星隱詫異于她全然當自身是個爐鼎,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道:“不是這個意思?!?/br> 星雨不知道怎么接話,尷尬之際,青鸞拿了一張黑熊皮褥子來了。 那褥子鋪在青玉臺上,濃黑如墨的皮毛油光水滑,又厚又軟,星隱將星雨放在上面,她長發都沒入其間,身子愈發顯得瑩白,微微分開的雙腿之間露出一點rou紅色。 星隱將她一條腿擱在膝上,讓隱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伸手覆住那兩片溫軟的花瓣。她雙眸緊閉,眉心一動,抿住了唇角。 她的身子敏感得緊,縱然滿心不愿,被他揉搓一會兒,里頭便有熱流涌動。他手指進來時已是很潤滑,潤滑得叫她厭棄自己。偏生那下面的小嘴不遂她的意,緊緊咬合著男人的手指。 他輕車熟路地找到她的極樂點,在那里摩挲反復,時輕時重地按壓??旄幸魂囮囈u來,星雨繃直了雙腿,一雙椒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頂端兩朵紅梅含苞欲放。 及至高潮,花蜜橫流,星隱方才抽出手指,寬衣解帶,放出那兒臂粗的陽具徐徐進入她的身體。rou璧與莖身摩擦,將熱意擴散全身,他抽插了幾十下,星雨肌膚染上一層緋色,臉上更是暈紅。 頭頂他的呼吸絲毫不亂,星雨睜開眼睛看著他清冷的臉龐,心想這份從容真叫星云望塵莫及。 畢竟一個無情,一個有情。 情之所至,誰能八風不動,穩如泰山? 似他這般,若像母親一樣愛上一個人又被背叛,一定比直接殺了他更解氣罷。 然而星雨想不出他會愛上一個人的情形,連愛這個字和他都顯得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星云現在做什么,他知道她回來了么? 以后叁人相處,他想必也不好過。 星雨眼神飄忽地看著殿頂的朝元圖,星隱知道她又在走神了,以前無所謂的,今日不知為何有點不舒服,于是對準花心狠狠一撞。 星雨吃痛叫了一聲,看住他,吶吶道:“父親……” 星隱捏住她小巧的下頜,道:“在想什么?” 星雨詫異于他這么問,他何須在乎一個爐鼎在想什么?橫豎供他修煉就是了。 “在想我何時能有父親這般高的修為?!?/br> “你要我這般修為做什么?” 星雨抿了抿唇角,垂下眼睫道:“不是說爐鼎修為與修煉者修為越相近,助益越大么。我若與父親修為相近,便能助父親早日如愿以償?!?/br> 畢生追求不被夫人理解的星隱聽了這話,心中震動非常。 “小雨,你不覺得委屈么?” “怎么是委屈?”星雨眼神真摯,道:“能助父親修行,是女兒的榮幸?!?/br> 星隱動容,摸了摸她汗濕的鬢角,嘆息道:“只可惜你母親不能如你這般理解我?!?/br> 星雨道:“母親流的不是父親的血,哪能處處心意相通呢?!?/br> 是了,這是他的骨血,是這世上最能體諒他的女人。 星隱將她嬌小的身子摟在懷中,滿心憐惜。他那物還插著她,好一會兒沒有動,星雨定力不及他,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腰肢。 星隱忽然起了逗弄她的興致,將一只椒乳握在手中。 她一怔,為這從未有過的觸碰吃驚道:“父親!” 那一團豐盈的玉脂綿軟滑膩,叫他揉捏著,她下頭流水更歡,褥子上沾了晶瑩的一片。 “父親……父親……”她一聲比一聲嬌,一聲比一聲軟。 星隱眸色微黯,看住她道:“要什么?” 星雨為他突如其來的興致在心底泛起一絲冷笑,口中順從道:“要您cao我?!?/br> 那物狠狠一頂,碩大的guitou嵌進宮口,拔出去再撞進來,每一下都力道甚重。 快感強烈,星雨在他臂彎里戰栗,絞縮的花房被性器強硬地撐開,攪得里面rou海翻波。 星雨被逼出了眼淚,上頭是水,下頭也是水,真是水做的身子。 星隱搗弄許久,方才托起她的雙臀,將那物抵在花房深處射出陽精,結束了這場滋味不同于往日的雙修。 天已微微亮了,退出她濕軟不堪的身子,青鸞替他擦拭干凈,整了衣服,他便去一旁打坐。 星雨喘息尚未平復,便很想星云,想念這種時候有個溫暖懷抱的滋味。 她起身穿了衣服,向星隱告退。 回到寢殿沐浴后,正要出門去找星云,卻見他負手獨立于庭院里的芙蓉樹下,緋色的花瓣落了一身,只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