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愛[ABO]_分節閱讀_20
“哥,你不會還沒和蘇湛斷干凈吧?”嚴逸一不留神把心里話一股腦地傾瀉出來,“你可千萬別再犯傻了?!?/br> 嚴睿瞥了一眼嚴逸,自顧自地將文件堆積成山的桌子整理干凈,然后不慌不忙地反問道:“我看起來像是會腳踏兩條船的人嗎?”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眹酪菁泵[擺手,澄清自己的話,“我是怕蘇湛再對你糾纏不休,你到時候心一軟,又被他騙了?!?/br> 嚴睿輕笑道:“怎么蘇湛到你這里都變成洪水猛獸了?” “蘇湛換對象的速度就跟換衣服似的?!眹酪萜财沧?,心里還忍不住加了一句:你也不過是他的調劑品,我能睜眼看你往火坑跳嗎? 嚴睿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道:“放心吧,他沒來找我,我也不會去找他?!?/br> 嚴逸仔細打量了嚴睿一會兒,沒找到對方撒謊的痕跡,不由自主松了口氣:“那就好?!?/br> 嚴睿輕而易舉騙過嚴逸之后,便趕來約定的地點和蘇湛見面。一進門,嚴睿發現餐廳出奇得安靜,半個人影都沒有,感覺很古怪。照理說,這家餐廳算是A市榜上有名的高級餐廳,每天來得人非富即貴而且絡繹不絕,現在又是飯點,怎么會半點動靜都沒有。 “請問是嚴先生嗎?”這時一名服務生走上前,畢恭畢敬地和嚴睿打招呼。 “沒錯?!眹李-h顧四周后忍不住問道,“你們今晚沒有其他客人嗎?” “今晚蘇先生包場了,所以沒有別的客人,只有你和他?!?/br> 服務生將嚴睿帶到了餐廳最里面靠窗的座位,蘇湛早已等候多時,他揮揮手示意服務生可以退下,走上前替嚴睿拉開座位,又極為紳士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坐吧?!?/br> 嚴睿不知道蘇湛葫蘆里賣了什么藥,有點不知所措地坐了下來。 第20章 兩人像是許久未見的老友,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蘇湛有意回避那段與嚴睿的過往,避重就輕地聊著些無關緊要的話。中途蘇湛的電話響過兩次,他象征性地瞥了一眼,轉而像個沒事人一般繼續和嚴睿聊天。 直到第三次電話鈴響起,嚴睿打斷了蘇湛,好意地提醒道:“你先接電話吧,打了你那么多次,應該有急事吧?” “那我出去一下?!碧K湛故意選擇回避嚴睿打電話,因為這樣能夠恰到好處地引起對方的好奇心。 果不其然,在蘇湛起身的那一刻,嚴睿不由自主皺了一下眉,臉上卻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蘇湛勾勾唇角,走出餐廳,不慌不忙地接通電話:“小笛,怎么了?” 蘇笛不滿地問道:“哥,你怎么那么晚還不回來?” 蘇湛離家時,蘇笛還在學校,所以他在桌子上留了一張字條和信用卡,告訴蘇笛今晚他不回來吃飯,讓他自己解決晚餐。 “嗯,我這邊還有點事,你沒看到我給你留的字條嗎?”蘇湛以為蘇笛沒有注意桌上的字條。 “我看到了,但現在都快十點了?!碧K笛原以為一頓飯也就八九點的事,沒想到那么晚了,蘇湛還在外面,多少讓他覺得有點不放心。 自從上次蘇笛無意間看到報紙上嚴睿與男人出入酒店的新聞,便旁敲側擊詢問過蘇湛還有沒有與嚴睿往來。蘇湛回答得倒也爽快,說自己很久未曾與嚴睿往來了。蘇笛一瞬間放下心,以蘇湛的本性,如果知道嚴睿和別人交往了,不會再去自討苦吃。 “這個客戶比較難處理,我會晚些回去,你早點休息,明天還有課吧?”蘇湛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如水,讓人聽不出半分撒謊的意味在里面。 蘇笛雖心有疑慮,但想到蘇湛近日確實沒再和嚴睿聯系,也就沒多追問,關心地念叨了兩句:“那你少喝點,早些回家?!?/br> “好,我知道了?!?/br> 蘇湛回到餐廳時,發現桌上的紅酒已經見底。再看看嚴睿,面色紅潤,淺棕色的瞳孔泛著淡淡的霧氣,不用想也知道這瓶紅酒是誰喝完了。 嚴睿揉了揉眼睛,勉強睜大雙眼,純良無辜的模樣像只迷途的小白兔,看得蘇湛心底一軟,連聲音都變得溫柔:“怎么喝了那么多?” “你回來了啊?!眹李E窜浀纳ひ衾飵е鴑ongnong的睡意,“我吃完了,要回家了?!?/br> “好啊?!碧K湛走到嚴睿身邊,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我送你回去?!?/br> 嚴睿有氣無力地搖搖頭,含糊不清地說道:“你不知道,不認識的……你不知道顧良住哪里?!?/br> 聽到顧良二字,蘇湛面孔上的柔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黑色的瞳孔變得幽深,駭人的目光像是要將嚴睿生吞活剝。 “嗯?你要去顧良那里?去干什么?”蘇湛的手不知不覺落在嚴睿的細腰上,手臂稍稍用力,嚴睿整個人跌入了他的懷中。 嚴睿想要推開蘇湛,但男人的手突如其來掐住他的細腰,輕微的疼痛引來綿軟的呻吟:“疼……” 蘇湛意識到自己手勁過大,稍稍松開手,低頭吻上闊別已久的紅唇。熟悉的氣味撲面而來,蘇湛的舌尖先是描繪嚴睿漂亮的唇形,緊接著含住一片柔軟的唇瓣,仔細舔弄了一會兒,最后撬開對方的牙齒,長驅直入,纏住粉嫩的小舌,用力吮吸許久,才戀戀不舍地松開。 嚴睿被蘇湛吻得頭暈目眩,身體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兩唇糾纏得難舍難分,來不及下咽的唾液順著唇角的縫隙滑落。忽然,蘇湛抱起嚴睿,讓他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微涼的手掌也順勢滑入單薄的毛衣里,肆無忌憚撫摸光滑細膩的肌膚。 背脊上傳來的涼意讓嚴睿頓時有些清醒,他推開蘇湛,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又被對方拉過去一陣抵死纏綿。沿著嚴睿細瘦的腰,蘇湛一把扯下他的牛仔褲,露出半個渾圓雪白的屁股。嚴睿見狀激烈地扭動屁股,蘇湛卻像是懲罰似的,拿過桌上叉子,手柄對準干澀的xue口,一口氣插了進去。 叉子的手柄細長,表面又光滑,所以即便后xue沒有經過潤滑,也很輕松地插到底部。嚴睿眼睛一紅,眼淚噼里啪啦掉了下來,蘇湛將他摟進懷里,細密的親吻落在濕潤的面孔上,手中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歇,來回抽動著叉子。 “拿出去——”嚴睿覺得委屈極了,但細弱的聲音又沒什么威性。 蘇湛故意按照嚴睿所說,抽出叉子,又同時趁他放松警惕的瞬間,又整根插入。緊繃的牛仔褲牢牢包裹嚴睿的性器,想要射精卻又無法自如,他難受得磨蹭蘇湛的大腿,難得不滿地控訴對方的殘忍:“不要插……啊啊嗚,蘇湛,你太壞了……我不是你的炮友!” 透明的腸液順著叉柄光滑的表面打濕了蘇湛的掌心,他輕輕含住嚴睿的下唇,溫柔似水的聲音聽得人心臟微微發顫:“你不是我的炮友?!?/br> 嚴睿還來不及反問蘇湛,在他心里自己到底算什么,被yin水泡熱的叉柄突然抽離,換上堅硬guntang的兇器。長時間未曾經人造訪的后xue又緊又熱,布滿青筋的性器才插入半截,嚴睿便受不了地浪叫起來:“不、不行,太深,好深……” 蘇湛輕輕揉搓緊繃的臀rou,指尖若有若無地按壓被撐開到極致的xue口,沙啞的嗓音透著情欲:“放松點,還有一半沒進去,怎么那么緊?顧良沒有好好安慰你?” 嚴睿故意順著蘇湛的話頂回去:“啊……他有啊,他干得我很舒服——啊啊,你干什……” 不等嚴睿把話說完,蘇湛怒氣沖沖地將剩余半截性器一同塞入緊窄的rouxue,如電流般酥麻的快感從后脊一竄而上。嚴睿激烈地晃動著小腿,紅唇微張,掙扎不僅沒有換來半分解脫,反而讓體內的硬物頂得更深。xue底的嫩rou被粗圓的guitou粗暴地研磨,濕軟的腸rou違背主人的意志牢牢纏住粗壯的柱身,希望以此獲得更多快感。 “他有我干得那么深嗎?”嫉妒就像脫韁的野馬在蘇湛心底放肆奔騰,胯下的巨物來回高速抽插,兩個囊袋拍打著雪白的臀部,xuerou一點點被cao開,熱情地吮吸著不斷脹大的roubang,又深又重的搗弄迫使身體變得柔順,粗硬的guitou勢如破竹地插到了直腸深處更為滑嫩的軟rou。 渾圓飽滿的rou臀被撞得幾乎變形,嚴睿的手抓著蘇湛的雙肩,這樣才能勉強維持不倒下的坐姿。他低聲抽泣著,想挺起上半身逃離恐怖猙獰的兇器,蘇湛卻地扣緊他的腰,重重往下一摁,反倒讓性器沒入了另一個緊致濕熱的天堂。 嘗到甜頭的蘇湛,隨著欲望的本能,兇狠地插進緊窄的秘地,嚴睿被干得身子和xuerou都抽搐痙攣,徹底無力地倒進蘇湛懷中。蘇湛低頭含住嚴睿鮮艷欲滴的紅唇,手掌啪啪地拍打著rou波蕩漾的屁股,清脆悅耳的掌聲伴隨著yin靡的水聲回蕩在安靜的空氣中。 其實剛才插進去的時候,蘇湛就知道嚴睿和顧良肯定還沒上過床,只是聽到對方囂張挑釁的話,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他。嚴??薜蒙蠚獠唤酉職?,清秀精致的面容布滿淚痕,模樣楚楚可憐,蘇湛情不自禁地加深這個吻,結實的手臂緊勒細腰,像是恨不得將嚴睿揉進血骨才好。 顧良和韓長青激烈的情事正進行到一半,不識相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韓長青被嚇了一跳,緊繃的腰突然一軟,濕滑的roubang不出意外地頂進了炙熱的生殖腔。顧良舒服得悶哼了一聲,游刃有余地拿過床頭的電話,順手摸了一把韓長青滑膩的屁股:“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