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他沒去
“子染,你沒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慕子染的身體原本就很弱,又受到這樣的刺激,祁柯的心里頓時心疼萬分起來。 女人輕輕的推開了祁柯的手,很是虛弱的說了一句,“我沒事,還能堅持的??!”她死死的掐著自己大腿外側的rou,讓她能夠保持著唯一的清醒。 一個人愛你的時候,你的任性你的缺點都是可愛。一個人不愛你的時候,你說話是錯,不說話是錯,連呼吸都是錯。 就像這個男人一樣,他從未愛過她,所以才會每次都會下這么重的狠手,不會顧忌她的感受,不會去管她的生死。 離婚對于慕子染無畏是一種極大的解脫。 僅僅半年的時間而已,江北墨的手段就讓她徹徹底底的脫去了一層皮,換了一個人,可想而知,這半年里她經歷了怎么撕心裂肺的痛苦。 既然愛你那么難,那么從今天開始就不會再去為難自己。 放下你。 從此以后,好好的愛自己。 ** 晚上十點,南郊別墅! 廚房里傳來一陣油炸鍋的聲音,李嬸在聽見聲音后立即從自己的房間里跑了出去,別墅里除了她會使用廚房以外,再也沒人會使用這個地方,她還在以為是自己剛剛做飯的時候有什么東西煮忘記了,立即從房間里跑了出來,就看江北墨修長的背影站在坐具的面前,像是在炒著什么東西。 李嬸有些驚訝,立即走向前恭敬問了一聲,“少爺,您是餓了嗎?你想要吃什么,跟我說,我來給你做吧!” 從小到大,這還是江北墨第一次下廚,即使以前和陸沫夕在一起時,七年的時間里,他從未給那個女人做過一次飯菜,后來娶了慕子染,那就更不可能了。 男人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衫,捋起袖子修長的身影哪里,不知道他是沒有聽見李嬸的話,還是不想回答,絲毫沒有回應李嬸的話,繼續翻滾著手中的東西。 “少爺...”李嬸有些擔心繼續向前走了兩步,剛走到江北墨的身邊,就看見他的手背通紅的鼓起一排大小不一的水泡,有幾個已經破皮,那絲絲的血液帶著淡黃的濃水溢出出來,那場面極為的令人心里一顫。 “哎呀,少爺你的手,你這是在干嘛???”李嬸一把扯過江北墨手中的鏟子,面前的這個男人像是不知道痛疼一般,依舊愣愣的站在一旁,盯著鍋里那道早已被炒糊掉的紅燒rou。 “那個女人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給我做飯的?!?/br> “什...什么...”李嬸愣了許久這才反應過來,江北墨嘴里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是啊。 慕子染當初就是這樣為他做紅燒rou的,第一次做沒有經驗,整整做了四個小時才勉強的做出一份還算可口的紅燒rou。 可惜...被江北墨丟出去喂狗了。 男人望著自己那只完全被燙傷的手面,紅著眼睛苦笑了一聲。 原來被熱油燙傷是這么的痛...他都能夠感覺多手背痛疼難耐,那那個女人呢? 是不是比這個痛上一萬倍。 可是江北墨不知道,這根本就不算什么,對于慕子染來說,這點小傷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那個女人經歷了比這個痛苦百倍千倍的事情。 白傾言說的對,離婚根本就是在逃避而已。 江北墨狠狠的一顫,有那么一種藏在內心深處的撕裂,沒有人可以體會,僅僅只有他一個人能夠承受,他這是瘋了嘛。 對! 他一定是瘋了,他瘋狂的想要將那個女人抓回來,然后...然后特別想最后一次在問她一次。 她還愛他嘛? 可是他不敢,他害怕慕子染對他說,她不愛了。 第二天上午,慕子染在祁柯的陪同下來到了民政局門口,可是整整等了一上午的時間,她始終都沒有等到江北墨的到來。 而這一天,江北墨也沒有上班,一夜的酒讓他昏睡到了下午,才慢慢的從夢境中醒來。 “聽說,你今天答應慕子染去離婚,然后放人家鴿子了?怎么想通了,舍不得離婚了?”江北墨拿起一旁的手機時,就看見慕子染幾十條未接來電,和白傾言的發來的一條短信。 他不知道白傾言是怎么知道這個件事情的,但是他的話卻直接說出了江北墨的心里的話。 他...不想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