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書迷正在閱讀:京華子午、快穿之最佳打臉、豪門最近還是流行抱錯孩子、嫡女重生馭夫手札、隔壁床的那個小可愛、七零之女配每天都在變美、藏不住的吻、咸魚穿進末世文[穿書]、前世老公來砸場子了!、男神氣場兩米八
發生了什么? 討債的怎么就走了?她還啥都沒說呢。 “就這樣走啦?”阮明顏面色有些疑惑說道,“這么容易打發的嗎?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好對付我,我還以為對方會更不講道理,更難纏些?!?/br> 說罷,她還感慨了句,“我還什么都沒做呢,英雄無用武之地?!?/br> “……”因為擔心她沒輕沒重鬧出認命所以跟上來的盧易安。 人家為什么走,你心里沒點逼數? 還不是被你氣走的! 氣得連債都不討了,掉頭就走,可見是真的很氣了。 “算了不管了?!比蠲黝伿樟藙?,轉身也回了屋,“吃飯去好了?!?/br> 管家的接風宴要差不多好了吧? 進了廳堂之后。 趙瑟看著她回來,微微一笑說道:“辛苦阮師妹了?!?/br> “幸不負所望?!比蠲黝伝厮f道。 隨即,兩人相視一笑。 一桌滿滿當當的菜肴,雖然大部分都是青菜蘿卜冬瓜之類的青菜,rou沒見幾片,不過此刻也無人挑剔就是了。 講道理,負債十個億,整座府邸都被搬空連賊都不光顧的城主府能夠擺出一桌席面,他們已經很感動了。 原以為會一粒米都沒,揭不開鍋呢! 趙瑟邀請老管家一同入座用膳,老管家幾次推辭最終見推不過便也就順勢坐下了,與阮明顏他們一道入席。 “方才前來討債的已經被我打了回去?!比蠲黝佌f道,然后問老管家道,“你可否告知我們到底發生了什么,前任城主為何要朝八大氏族借下如此一筆巨款?” 之前有聽老管家提了一嘴,但僅僅只是一嘴而已,具體的情況他們不得而知。 老管家聞言頓時嘆了口氣,然后說道:“你們在前來蘭城的路上,可看見了那大片的靈田?” “確有所見?!比蠲黝侟c頭說道。 “你覺得那靈田如何?”老管家問道。 阮明顏想了想路上所見的大片連接在一起的廣袤肥沃靈田,上面種滿了綠油油的靈稻,看著長勢喜人,“今年是大豐收的一年?!彼f道。 “是啊?!崩瞎芗艺f道,“自從百年前,前任城主修建了那條靈脈之后,城外的那十萬畝荒地便成了沃土?!?/br> “年年豐收?!?/br> 阮明顏聞言看著他。 “可誰又能記得百年前,那些只是寸草不生的荒地呢?”老管家嘆了口氣,然后緩緩說道:“百年前一場天災,讓城外十萬畝的靈田靈脈枯竭,沒了靈氣滋潤,那十萬畝的靈田便逐年成了寸草不生的荒地,種什么死什么?!?/br> “農民百姓種不出靈稻,沒飯吃??!”老管家說道,“不但沒飯吃,他們還年年倒欠八大氏族的幾百幾千斤的靈稻?!?/br> “城外的那十萬畝靈田全歸八大氏族所有,城中農民百姓租種他們的靈田,簽下契約,不管收成如何都要每年供給他們大量的靈稻。除了每年上繳給八大氏族的靈稻之后,農民手中留下的僅足夠他們勉強溫飽?!崩瞎芗依^續說道,“這般倒也不錯,至少還活得下去?!?/br> “可是自從百年前的那一場天災,土地里不長糧食種什么死什么,農民沒了收成但是年年上繳給八大氏族的靈稻卻是一點都不少,被逼無奈活不下去了,無數人不得不賣兒賣女賣妻賣自己,賣身去給氏族做牛馬?!崩瞎芗覞M臉唏噓說道,“那可真是慘啊,城主正是這時候前來赴任,他見城中百姓農民如此慘狀,心生憐憫,便召集了八大氏族的人前來共同商議解決之道?!?/br> “最終,八大氏族同意出資修建一條全新的靈脈,但是修建靈脈的靈石是暫借給城主府,城主府需每年支付高額的利息償還這筆靈石?!崩瞎芗艺f道,“前任城主心善同意了?!?/br> “有了新的靈脈之后,田地又重新肥沃起來,靈稻再次生長,一切朝著好的方向變好,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崩瞎芗夷樕下冻隽嘶貞浀谋砬?,不由地也微笑。 “但是,很快的,八大氏族便提出要加收租稅?!崩瞎芗倚θ菹?,沉聲說道:“農民百姓苦不堪言,原本約定好的上繳給城主府的靈稻也無法繳納。沒了靈稻,本就是財富不多的城主府頓時捉襟見肘,無力償還八大氏族的那筆靈石,連每月的利息都付不出?!?/br> “唉!”老管家嘆了口氣,“再后來便利滾利,那一千萬的靈石變成了如今的十億靈石,這還是每年有在償還靈石,只是越還欠的越多?!?/br> 阮明顏一行人聞言頓時沉默。 “這……”盧易安目瞪口呆,好半響才說道,“前任城主是被下套算計了吧!” 這是明擺了故意坑他吧! 老管家看著他們,嘆氣說道:“你們也別怪城主他,他也實在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才會去向白鹿書院求救?!?/br> 因為前任城主無法解決身負十億巨債的難題,所以朝白鹿書院求救,白鹿書院朝將此難題當做是錦書之爭最后決賽的考題出了,又被趙瑟抽中。 盧易安聞言頓時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br> “所以只要我們解決這十億債務的難題,我們就可以了吧!”他興奮的說道,“那我們這算不算解決了?” “……肯定不算?!比蠲黝伩粗榱顺樽旖?,提醒他道:“我們這充其量只是賴債?!?/br> “而且……”她想了想又道,“我覺得這可能是陷阱題?!?/br> “?”盧易安目光疑惑看著她。 阮明顏緩緩說道,“正如你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所想那般,一般人可能會以為解決十億債務這個難題便是考題,然后便去費心費力專注解決這問題?!?/br> “但是,并沒有明確的說明考題就是這個?!比蠲黝佒赋龅?,“我們所接收到的試煉是,治城一個月的政、績考核?!?/br> “綜上所述,我有理由懷疑這是干擾我們的陷阱題!”阮明顏總結道。 盧易安聞言臉上頓時遲疑,“……你說的有道理?!?/br>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他又問道。 阮明顏卻并未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眼睛眨了眨,臉上露出興味的笑容,說道:“這個不急,稍后再議,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我們這里有陷阱題,那其他人呢?” “他們會不會上當?”阮明顏說道。 如此簡單直白的陷阱題,一眼就能讓人看破,但是正是因為簡單直白給“考生”指明了道,所以才會具有強大的吸引和誘惑力。 因為,這是一條捷徑。 一條能夠快速升官發財的捷徑。 而人都是有僥幸心理,或是急功近利,或是心存僥幸。 這是赤、裸、裸的對人心的考驗。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之前放的番外如果有興趣看的人多,就等完結了放番外當if線寫。 沒來得及看到番外的,作話存個檔。 if假如阮明顏穿越的是宅斗種田文—— 阮明顏是大夏皇朝威遠侯府的大小姐,但是其母早逝,父親迎娶了繼室,繼室生了二子一女,阮明顏在侯府的日子并不好過,繼母對她極為苛刻,父親對她不聞不問,唯有年邁的祖母護著她,方才讓她的日子不至于太難過。 但是隨著祖母日益年邁,精力不濟,并不能看顧她一輩子,阮明顏也不得不擔心起自己的日后。而祖母為了她的將來幸福打算,于是趁著自己如今身體尚可,開始替她謀劃婚事。 祖母千挑萬選,選中了穆家的大房的嫡長子穆松風,穆家是大夏百年世家,門風清貴,詩書簪纓之族。而穆松風在京都也素有才名,人更是生的容姿俊美,貌比潘安。這門親事是極好的,屬阮明顏高嫁。 在祖母的主持下,阮、穆兩家有意結親。 而就在婚事即將定下之前,阮明顏應好友宣平侯的二小姐花蘿衣之邀,前去宣平侯府參與賞花宴,與一眾貴女吟詩作畫,賞花賞景。宴會間隙,阮明顏一人獨自離場,結果偶然撞見明王府的世子盧易安,整個京都都赫赫有名的紈绔子,對林御史家的千金林霜月強行拉扯調戲。 阮明顏站在遠處目睹了這一幕,清麗秀美的臉龐上面無表情,心里默念,出門之前祖母再三交代讓她不要惹事,不要惹事,不要……可去你的不要惹事! 這種情況能忍?能見死不救? 從來都不是個溫順女子因為和穆家議親在即,而被祖母耳提面命強忍著暴脾氣做了一個月溫婉柔順大家閨秀的阮明顏,二話不說擼起袖子上去,將明王府的世子盧易安暴打了一頓。 被暴打了一頓的明王世子盧易安滿臉懵逼,“你誰?。??居然敢打本世子?” 阮明顏一聲冷笑,“打的就是你!” 就在這時候,宣平侯二小姐花蘿衣恰好帶著一眾貴女途徑此處,眾貴女看見了阮明顏毫無閨秀之范的暴打明王世子,頓時驚呼。 第二天,威遠侯大小姐暴打明王世子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都。 威遠侯大怒,認為阮明顏行事不端敗壞家風,罰她跪了一夜祠堂。寵溺兒子的明王也大怒上門,要替兒子討一個公道,“貴千金無緣無故痛打我兒,是何道理?” 阮明顏與明王對峙,毫無愧色說道,“我打貴公子那是因為他該打,你倒不如去問問貴公子做了什么再來興師問罪?!?/br> 她如此理直氣壯的模樣,倒是讓深知自家兒子是什么德行的明王一時語塞。 威遠侯的二小姐,阮明顏的繼妹趁機說道,“當日除了jiejie和世子還有另一人在場,何不請她一同來詳細問一番當日發生了什么?” 遂去請來林御史家的千金林霜月。 林霜月到了之后,生的柔弱秀美的女子先是膽怯了看了旁邊的阮明顏一眼,然后小聲說道,“那日我本與世子在花園內偶遇賞花,一時興起多聊了幾句,阮小姐是后來的,她見世子上便與世子搭話,但是世子對她并不熱絡,然后……阮小姐忽地就惱羞成怒,與世子動起手來?!?/br> “胡說!”阮明顏聽了頓時冷笑道,“分明是他調戲欺辱你,我為替你解圍才出手打了他!” 林霜月聞言,一臉疑惑表情看著她,說道:“世子從未對我做出過任何逾禮之舉,阮小姐為何要血口噴人?” 因為林霜月的話,阮明顏百口莫辯,背上了無故打人、冒犯世子的惡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穆府的老夫人在聽聞了傳遍整個京都鬧得沸沸揚揚的威遠侯大小姐毆打明王世子的事情之后,也親自上門,說“貴府千金脾氣太大,我孫兒性子和善,二人怕是不合適,要求這門親事作罷?!?/br> 穆府老夫人態度強硬要退親,祖母無奈之下,也只得應了。 惡名傳遍整個京都又被退親的阮明顏,因此被趕出了京都,只身帶著一個貼身婢女,坐著一駕馬車去了偏遠的祖籍老宅,湖州。 湖州是大夏一個不知名的偏遠縣城,這里是威遠侯的祖地,亦是當今天子的出身地,可謂是龍興之地,但是卻鮮少有人知道這點,當當今天子的出身并不光彩,所以他自登位后鮮少提及他的過去出身。 但是湖州歷代的縣令都乃清廉能吏,吏治清廉,加之湖州地理位置優越,魚米之鄉,三面靠山將一切風雨阻擋在外,風調雨順,所以湖州的百姓生活富饒而安逸。 習慣了京都的繁盛喧囂和侯府方寸之地的勾心斗角以及京都貴女之間的兩面三刀這種心累生活的阮明顏,突然來到湖州這種安逸閑適的小縣城提前退休養老生活,一時竟有些不太適應。 阮明顏帶著貼身婢女到了湖州之后,入住的是威遠侯在湖州的老宅,一處空曠的大宅,宅邸中只有年邁的管家秦伯和廚房煮飯掃地的婆子王媽以及長工秦止。 秦伯、王媽都是淳樸恪守規矩的人,并未為難她這個從京都被發配來的不受寵大小姐,秦止是秦伯的獨子,出于照顧父親的想法在老宅做了長工。 湖州小富即安的安逸閑適生活讓阮明顏過上了好一陣子的舒服日子,躺做咸魚。 而在這段期間,阮明顏也和她的左鄰右舍熟稔了起來。 她的左邊也是一處大宅子住的是一個年輕的書生和他的書童,不過阮明顏瞧著他不是簡單的書生。因為這個書生生的太好看了,容姿清貴,體態風流,俊美高華,這絕不是湖州這種小地方能夠養出來的人物,更像是那種百年世家所養出的世家子弟。 不過人家未提及身份,阮明顏也不好多問,只是心下如此猜測。書生叫崔蘭葉,是個貌若謫仙的高華清貴男子。阮明顏會和他熟起來,因為一碗鹵豬蹄。 王媽的廚藝僅限于將飯菜做熟能吃,阮明顏是個好食這一道的人,所以在忍受了幾天王媽的煮白菜,燉白rou之后,阮明顏忍無可忍決定自己“親自下廚”,不過她的親自下廚指的是指揮貼身丫鬟去下廚。 早在威遠侯府的時候,阮明顏為了討祖母歡心,琢磨出了一本菜譜,對于食之一道可謂是精通。嘴巴淡出鳥來的阮明顏當天下午就指揮貼身丫鬟去熬了一鍋鹵水高湯,鹵了一鍋的豬蹄。那香氣叫一鍋撲鼻,濃郁傳遍了四周,讓人垂涎欲滴。 就在阮明顏等著鹵豬蹄好的時間里,隔壁的書童忽地來敲門,提著一籃子的新鮮荔枝上門求見,書童滿臉歉意的對阮明顏說道:“我家少爺這幾日因為受寒,食欲不振,幾日未曾進食了,忽地聞得貴府飄香四溢,想討一頓膳食回去?!?/br> 阮明顏聞言臉上神色頓時有些微妙,說道:“可以倒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書童問道。 只是你家公子那般高華清貴的神仙人物,實在無法想象他啃豬蹄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