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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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點你猜錯了?!比蠲黝佌f道。 “嗯?”趙瑟目光看著她,語氣疑惑。 “山長并非是因為我要參加錦書之爭而悉心教導我學業?!比蠲黝佌f道,雖然一開始她也是如趙瑟這般想,但是昨日她看了曲星河那封信,信上所言,曲星河對阮明顏入了山長的眼得他青睞親自出手教導她一事表示很意外。 原本曲星河的打算就是把阮明顏丟到山長教的書院班里,讓她跟著上大堂課,能學多少算多少。結果阮明顏直接去了山長的補習班,還是一對一輔導,曲星河知道后都驚了,對著崔蘭葉感慨,“你師妹這是走了大運道啊,莫辭遠親自出手,你師妹搞不好真能奪下錦書君之位?!?/br> “……”崔蘭葉。 好半響之后,崔蘭葉才說道,“師尊你想太多了?!?/br> 他心想,師尊對師妹的自信心越來越沒譜了。 趙瑟聽了阮明顏的話驚訝,隨后道:“那是為何?不是你師尊和蜀山劍派請動他,那是誰?” 聞言,阮明顏面色沉吟,許久之后緩緩道:“不瞞你說,這個問題昨日我思索了一宿,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 “甚么?”趙瑟問道。 “可能是因為我太優秀了,山長被我的優秀天才所打動,所以出手教我?!比蠲黝佉荒樕畛琳Z氣說道。 趙瑟聞言頓時目光無言看著她,好半響才說道,“……師妹你清醒點?!?/br> “不然呢?”阮明顏反問道,“若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還能是什么?” 趙瑟看著她,臉上神色欲言又止,猶豫半響最終什么也沒說,只道:“你覺得是就是吧?!?/br> 就在阮明顏和趙瑟一邊排著隊等候報名的時候,前面一個身穿著白袍的青年從報名處走了出來,他在經過阮明顏和趙瑟身旁的時候頓住了腳步,目光看向趙瑟,出聲道:“趙師妹?!?/br> 趙瑟停住了和阮明顏的交談,抬起眼眸目光冰冷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容也消失神色冷淡,“高師兄?!?/br> 阮明顏看著這位青年,這不是那日她和趙師姐在小破舊書店里遇到的那個青年嗎? “你不該來這里的?!备邘熜挚粗w瑟,搖頭嘆氣說道。 聽見他的話,趙瑟臉色的神色更冷,“我該不該來這,并非高師兄說的算?!?/br> 聞言高師兄看了她一眼,嘆氣說道:“我會糾正你的錯誤,趙師妹做人還是安分守己的好,不切實際的妄想只會讓你更加痛苦?!?/br> 說罷,他不管趙瑟的反應,抬起腳步朝前繼續離開了。 阮明顏盯著他離開的身影,忽地說道:“趙師姐,這樣裝逼自大的蠢貨,擱我們蜀山劍派是要被打的?!?/br> 聞言,原本還神色冰冷眉目陰郁的趙瑟噗呲一聲笑了,“是,你說的沒錯,是很欠打?!?/br> “高家的人都這副德行呢!”她輕聲說道,“自以為是,高高在上,cao縱一切?!?/br> 阮明顏和趙瑟報完名,半個時辰后,錦書之爭的第一輪比賽開始了。 在比賽開始之前,趙瑟對阮明顏說道,“你加油?!?/br> “師姐也是,如果這場之爭最后只有一個人勝出的話,我希望是師姐?!比蠲黝伳抗饪粗媲摆w瑟,語氣認真的說道,“師姐,讓那些自以為是、輕視你的人都付出代價吧?!?/br> “我相信你!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你,但是師姐要想著我,我永遠你相信你?!比蠲黝佌f道。 趙瑟聞言目光盯著她,“我會的?!?/br> 說罷,二人轉身背對著各自離去,站到各自的位置上。 “錦書之爭開始!” “第一輪,斗樂?!?/br> 阮明顏端坐在古琴前,雙手撫在琴弦上,沉眉斂思,撥動琴弦,“錚——”一聲琴鳴,一曲金戈鐵馬破空而來。 “這便是蜀山劍譜那位?”書院的眾院院長、監院和先生目光看向下方撫琴的阮明顏,說道,“她這琴音倒是如其人,鐵馬冰河入夢來,征戰殺伐,浩氣凜然?!?/br> “難得聽聞如此戰曲,若是戰時她便是一名猛將!” “將軍百戰死,勇猛剛烈!” 一襲月白長袍腰間墜玉的山長聽聞耳畔這些贊語,不由念道:“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br> 作者有話要說: 參賽前 阮明顏:萬一我奪得了錦書君該如何是好? 參賽后 阮明顏:萬一我第一關就被淘汰怎么辦??? 人間真實。 —— 鐵馬冰河入夢來?!懹?/br> 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翖壖?/br> 第77章 “那人是誰?” “她的琴音如金戈刀劍, 好生鋒銳霸道?!?/br> “琴音如心音,琴音如此人更甚!” …… …… 圍聚在白鹿書院前來觀看此次錦書之爭的眾儒門修士, 目光看著前方撫琴的阮明顏,紛紛出聲道。 有知道情況的便同身旁人解釋道, “這位是蜀山劍派的阮明顏, 阮真人。她前來白鹿書院求學, 已有快半年?!?/br> 聞言,便有人道, “蜀山劍派的人豈能參與我儒門錦書君位爭奪?” “為何不能?”白鹿書院的弟子聽后頓時反問道, “我儒門素來奉行取賢不問出身, 有能者德者居之?!?/br> “但她到底不是我儒門之人?若是讓她成了新任錦書君, 那我儒門豈不是要貽笑大方?”這人提出質疑道。 “這也只能說是我儒門無人, 琴棋書畫騎射禮尚不如一個只修習了半年的門外漢?!蹦前茁箷旱茏訐u頭說道。 那人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只得閉嘴不語。 他的同伴見狀安慰他道, “我覺得方才那位仁兄說的有理,吾等苦修數百年豈會不如一個只學了半年皮毛的門外漢?你也不必過于多想, 這關琴樂許是她擅長, 說不定下一關便被淘汰了呢?” 聽他這么說,那人打起了精神, 道:“你說的有理, 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且看吧?!?/br> 第一關的琴樂之賽結束,阮明顏順利進入下一關,畫作。 阮明顏端坐在長案前, 低眉垂目神色不語,專心的研磨顏料色彩,她本就擅長作畫,對色彩感知敏銳在畫道上天賦斐然,后來更是得盧易安和秦止二位畫道大家的親自指點,如今的她的畫早已自成一派,有著鮮明的獨屬于她的印記。 她花了一刻鐘的時間研磨顏料,然后執起畫筆,揮墨作畫,畫筆勾勒出淺淡細膩的線條,寥寥數筆便初現意境。 一個時辰后。 畫成。 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副秋景山色圖,紅楓如火,銀杏金黃,半邊紅火半邊蕭條,一山之秋,卻是兩幅景色。 “好!好一派秋色山光,半枯半榮,極致繁華過后便是蕭條,自然之韻,四季輪回!”白鹿書院畫院的院長看著這副秋景山色圖,當場拍案贊道,“好精巧的作畫,秋色由濃轉暗,象征著繁華之后的蕭條,色澤的運用堪稱極致!” 阮明顏這副秋景山色圖一畫卻是兩景,兩景又銜接為一景,構思精巧,顏色艷麗而不張揚,光澤飽滿,讓人眼前一亮。如此畫作,讓人挑不出不好來。即便是在場的某些對阮明顏一個外派修士卻來參與儒門的錦書之爭有所微詞的儒門修士們,也說不出話來,只得沉默。 “……你不是說她上一關許是僥幸,這關就會被淘汰出局的嗎?”方才那人忍不住對身旁同伴說道,“我怎么覺得她這關表現比上關還更搶眼?” 事實就是這樣??!這人的同伴心道,但是嘴上卻只得安慰他道,“這才第二關還早著呢,且看下一關,下一關是文章詩作。我打聽過了,聽說這位阮真人極為不擅長作詩?!?/br> “她很有可能會栽在這一關上,被淘汰出局?!彼攀牡┑┱f道。 “希望吧,唉!”那人嘆了口氣道。 旁邊不遠處。 “喂,聽說你和那位阮真人是同窗?”有儒門修士捅了捅身旁白鹿書院夏至院的一名學生低聲說道,“這位阮真人當真詩作的不好?” 那白鹿書院的弟子聞言頓時苦笑了一聲,“何止是不好?!?/br> “……”儒門修士。 那就是很不好了。 “那她可能會在下一局出局?”他又問道。 “不一定?!卑茁箷旱茏诱f道。 “?”這位儒門修士頓時露出了不解疑惑的神色。 但是他身旁的白鹿書院弟子卻并未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給了他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一會你就知道了?!?/br> 第三局比的是文章詩作。 阮明顏她順利過關,并且她是在場所有參賽的修士中唯一一個選擇了做文章,而不是念詩的。 “唉!”那位白鹿書院弟子對身旁目瞪口呆啞口無言的同伴說道,“阮師妹她的確詩作的很爛,但是她文章寫得很好,一手錦繡文章,即便是山長也是稱贊有加?!?/br> 阮明顏:我的確不會作詩,但是我會寫作文??! 那位從一開始就等著盼望著阮明顏這個外派修士能夠趕緊出局淘汰的儒門修士,對于這個結果也震驚了,他扭頭問身旁的同伴道,“你不是說她詩作的很爛的嗎?” “……她沒作詩啊?!彼耐橐采笛哿?,居然還能這樣? 是啊,阮明顏沒作詩啊,反正可以選擇作詩或者寫文章,她當然選擇她擅長的啊,作詩是不可能的,打死也不可能的。 這位儒門修士當真是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了,他對阮明顏頗有微詞和成見,心道她一個劍修就不要來摻和他們儒門的大事了,從一開始就盼望著她能趕緊出局被淘汰,結果從第一關一直到現在第三關,也沒見她出局,反而表現亮眼,一路高歌猛進。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位蜀山劍派的阮真人富有才學,有所遠見。但是她再有才學遠見,那也不是他們儒門的人啊,他們儒門的“少主”豈能是一個劍修??? “別擔心,這只是第三局而已,接下來還有呢!”他的同伴安慰他道,“我們且慢慢等著,不過是早晚的事情?!?/br> 然后第四局,騎,阮明顏遙遙領先順利過關。 第五局,射,阮明顏也脫穎而出過關。 “……你不是說她很快就會被淘汰的嗎?”那位儒門修士已經氣虛無力說道。 “別放棄,還是有希望的!”他同伴也心虛的說道,但是很快的他振作了起來,“下一關是棋道,我聽說阮真人的棋道非常差,非常之差勁,差勁的連山長都看不下去了,棋道這關她肯定通不過的!” “真的嗎?”儒門修士頓時語氣懷疑說道。 “真的!”他同伴信誓旦旦說道,“她的棋道真的很差,肯定會被淘汰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