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甜文]_分節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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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是被熱醒的, 家里明明開著空調,他卻被熱醒了。太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臉上,讓他睜開眼的瞬間有一剎那的眩暈。頭也有點痛, 他想要起身, 才發現自己被盛昱龍摟在懷里。 他嚇了一跳,立馬坐了起來, 盛昱龍被他驚醒,眉頭皺了皺, 也醒了過來。 兩個人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地瞪了好一會, 盛昱龍才趕緊坐了起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其實昨天他也喝了不少。 “你怎么在我床上睡?”陶然問。 盛昱龍有些心虛,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只呆呆地看著陶然。陶然都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么, 他身上出了汗,黏膩膩的很不舒服,他趕緊下了床,心里砰砰直跳。 “我喝多了, 也不記得了?!笔㈥琵埧偹銥樽约赫业搅私杩?,抿了抿嘴唇說,“你怎么這么大反應, 咱們又不是頭一回一塊睡?!?/br> “我……” 盛昱龍就笑了,坐在床上看著他,說:“你記得昨天晚上咱們倆做什么了么?” 陶然嚇得不輕:“做……做什么了?” 結果盛昱龍說:“我還以為你什么都不懂,看樣子你懂的也不少?!?/br> 他說著便下了床, 陶然后退了兩步,問:“我們做什么了?” “兩個男人,能做什么?!?/br> 那話既像是反問,又像是疑問,捉摸不清。 陶然去浴室里洗漱,發現自己脖子上有一塊淤青,他嚇了一跳,脫了T恤看了一下,發現上半身也有淤青,很嚇人。 這一下他就呆住了,平白無故怎么會多這么多淤青。他都不敢再問盛昱龍了,怕得到的答案太驚世駭俗。 因為他想起以前喝醉的時候盛昱龍曾經親過他,關于男人酒后亂性的事他可聽過不少,雖然不知道兩個男人怎么亂,但也挑戰了他的羞恥底線。 上午他們去學校估分,陶然預估的分數在650左右,在他們班排名第七,這成績上清華北大有點懸,但長海大學毫無問題,趙友中知道他是按最低分來估算的,就讓他重新估算了一次最高可能的分數,是690。 這樣一來在他們班就排第二了,而他們幾個老師估算的今年的清華北大在他們省的錄取分數線就在660左右。而市一中往年考上清華北大的人數都在十個左右,趙友中鼓勵他報考清華或者北大其中的一個。 陶然對完分腦子就一直出于興奮狀態,甚至于連早晨和盛昱龍的那件事都忘了。他只覺得高興,但又很忐忑,怕自己估算不準,只好跟趙友中說他回去問問爸媽。 趙友中說:“你把你父母請過來一趟,我跟他們談談,或者你告訴我你們家的地址,我去你們家談也一樣?!?/br> 柳依依很替他高興,說:“你這成績上清華北大肯定沒問題?!?/br> “可是我兩次估分差距有點大,”這是他最擔心的問題,可能是昨天喝多了酒腦子不夠靈光的緣故,有些答案他都記不清楚了,并不能完全確定,“我得跟我爸媽商量商量?!?/br> 復讀的代價太大,報考清華北大的風險性也非常大,萬一滑檔,可能連一本都上不了。 相比較于他,柳依依就沒那么幸運了,她原本在他們班也屬于名列前茅的,只是這一次估分只有630多,考長海大學都有點懸。 高考多少還是要看一部分的運氣的。 中午的時候陶建國和劉娟就來了,他從學?;貋?,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他爸陶建國的笑聲了,心里很興奮,趕緊打開門,喊道:“爸爸,媽!” 劉娟在廚房里洗水果,聽見他的聲音立馬跑了出來:“怎么樣啊,不是去估分了么?” 陶然眉開眼笑的將他估的分給他們說了一下,陶建國和劉娟高興的不行,說:“我們也都不懂這個,你要不就聽你們老師的話?!?/br> “先別急,我找人問問?!笔㈥琵堈f。 “也好,老六認識的人多,這是大事,還是慎重一點好?!?/br> 不過就這也很值得高興。陶建國說要下館子,他請客:“老六這幾個月也辛苦了,得好好謝謝你?!?/br> 不過劉娟心細,卻發現了陶然脖子上的吻痕。她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了,但因為是自己兒子,反倒沒有那么確定,她覺得陶然有可能會偷偷談戀愛,但這種過線的事是肯定不敢干的,于是就問陶然:“你脖子上是怎么了,怎么紫了一塊?” 陶建國沒聽到,倒是前面走著的盛昱龍聽見了,回頭看了一眼。陶然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眼神,對劉娟說:“狗咬的?!?/br> 沒想到劉娟居然當了真,拉住他要仔細看,陶然笑著說:“騙你的,狗哪能咬在這。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媽,這個泰坦尼克號你看了么?” 劉娟成功被他轉移了注意力,抬頭朝紅旗影院看去,就看到外頭拉著一個橫幅,寫著“告別放映”幾個字。 “聽說過,還沒看呢,都這么久了,咱們縣城都下映了?!?/br> “最近在搞告別放映呢,就這還是有很多人過去看,我聽說票房都三億多了?!?/br> 劉娟聽了直咂舌:“什么電影能賣這么多,那得多少人看啊?!?/br> 《泰坦尼克號》的票房在當時看來的確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破了無數記錄。 “這個電影特別好看,六叔買了碟片,你跟爸回去的時候帶上回家看?!?/br> 陶建國夫婦是真的感謝盛昱龍,因此酒桌上夫婦倆敬了酒不說,讓陶然也敬了一杯。陶然喝了酒想起昨天的事,趕緊喝了好多茶,想著中和一下,他以后再也不要喝醉了。 劉娟就說起余家的事情來:“那個余和平可可惜了,沒考試?!?/br> “這孩子也是沒教好,不然哪個孩子敢這么大的膽子,敢棄考?”陶建國說,“養孩子不好好養,這不就遭報應了?!?/br> “你別說她們家了,我看那余歡也不好受,昨天還像還在小區診所打吊針呢?!?/br> 陶然有些吃驚,問:“離家出走,找著了么?” “上哪找去,他給家里塞了個紙條,說不要找他,派出所的人知道他是離家出走也就不管了?!?/br> “一個窮學生,也跑不遠吧?!笔㈥琵堈f。 陶建國嘆了一口氣,說:“那可不好說,這人要是鐵定了心要躲,就是在眼皮子底下也找不到。估計是知道自己成績不好,考試壓力太大,索性就跑了?!?/br> 他們縣高中雖然是縣里最好的高中,但能考上大學的也有限,大部分都集中在陶然原來在的重點班,普通班大部分都是考不上的,一個學校幾百個考生,一大半都是就此畢業去打工。 “那也很可惜,總該試一下?!碧杖徽f,心里想到余和平那張臉,有些不是滋味。 “別管他了,你呢,你什么時候回家去,提前說一聲,我把你被的床鋪曬曬?!眲⒕暾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