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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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話時,眼中直直看向裴云舒。 裴云舒當做不知,低垂著眼,身旁的燭尤玩著他的手,將他的白皙指頭玩弄地泛起了粉意。 百里戈在一旁道:“先別說這些了,花月還抱著那嬰兒,在這處找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先將嬰兒埋了吧?!?/br> 其余人點了點頭,去找些風水寶地。裴云舒同燭尤跟在最后,燭尤不知怎么回事,呼吸聲一直很是粗重,這會正玩夠了他的手,又覺得這顏色實在是好看,便含在了嘴里輕輕一吸。 裴云舒回過神,從他嘴里抽出手,在燭尤衣衫上蹭了幾下,“你怎么也跟個嬰兒一般?!?/br> 燭尤想了想,他如今戰敗了一個強敵,正是亢奮的時候,便道:“我是嬰兒,能喝奶嗎?” 裴云舒想起他之前的渾話,有了些怒意,但燭尤忽而一個彎腰,打橫將他抱了起來,扔下了前頭的那群人,抱著裴云舒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燭尤,”裴云舒氣狠了,一口咬上了他肩上了rou,“那邊要下葬嬰兒,你在這時胡鬧些什么!” 燭尤:“人死不能復生?!?/br> 裴云舒眼睛泛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滾!” “我也是嬰兒,”燭尤低頭,按著裴云舒探入他的唇中,掐著他的兩腮,讓他張開嘴,“你疼我,照顧我?!?/br> 他身上的血氣濃重翻滾,讓他變得也和平時完全不一樣了。 燭尤離開時,幾縷銀絲閃著靡麗的光,燭尤又低頭逐了他一口,最后裴云舒鬧得厲害了,他還抬手懲戒地打了下裴云舒的臀,紅著眼把裴云舒壓在了樹上,衣衫撕裂,好好當了一回嬰兒,喝飽了水。 第95章 樹木晃蕩, 葉子飄在滑膩肌膚上, 被大掌彈落,又將白膚揉成了粉色。 燭尤的動作帶著粗魯的激動, 他把裴云舒逼在懷里, 速度越來越快。 裴云舒的手已經酸軟地想要放下, 但還是被燭尤拉著, 手心的燙意越來越炙熱。 “你快點……”裴云舒疲憊地眨眨眼,嘴巴燙得發疼,“快……” 燭尤被催得急了,眼睛都紅了,“夫人乖,握緊?!?/br> 這么多次過去, 裴云舒的手上功夫還是青澀極了,燭尤也是一樣, 只把控著裴云舒的手, 重了輕了時都覺得激動,但總是覺得還差一點, 在臨門一腳前總是沖不過去。 裴云舒挨個握了兩個,手心都要磨破皮了,他心里還急著去看嬰兒, 心一橫,就低下頭去親了一口。 粉嫩的唇瓣一貼上去, 這臨門一腳就跨過去了。 燭尤呼吸聲還是粗重, 他紅著眼睛看著裴云舒, 臉上的妖紋靡麗地跟花紋一樣。 這一下的味道重極了,裴云舒滿臉糾結地擦去臉上東西,難受地想洗個澡,燭尤又抓著他來親,肌膚上點點血紅慘烈。 裴云舒擔心了,他把擦過臉的帕子放在一遍,伸手朝燭尤額頭探去,“怎么了?” 燭尤的鼻息跟火燒的一般,聲音沙啞著就吐出一個字:“熱?!?/br> 不會是因為對戰,導致靈力紊亂沸騰了吧? 裴云舒往他腹部摸去,燭尤沒有攔著他,神識一探了進去,就見那顆金色的妖丹發著火一般的顏色,紅光燦燦,熱意一下子就沖上了神識。 裴云舒拉著燭尤起身,燭尤以為他是想找一處更加隱秘的地方,雙眼已經定在了裴云舒裸露在外的肌膚上。 衣衫上面被撕出了一道口子,燭尤沒忍住又伸出去了手,拉著這條口子撕出了雪白的肩頭。 等到了地方,燭尤就要壓倒裴云舒:“睡覺?!?/br> 裴云舒眼疾手快地一把將他推到了湖泊里,再把身上所有冰屬性的法寶和符紙一鼓作氣地扔進了水里,水面瞬間結了一層冰,寒意冒出,凍得燭尤瞬間軟了。 燭尤:“……” 本以為是火熱亢奮,這又是怎么回事? 他茫然地看著裴云舒,裴云舒呼出一口去,抬手擦去臉上的汗,慶幸道:“還好來得及,現在好多了吧?” 燭尤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 裴云舒聞到了自己手上的味道,僵了一下,蹲下身在冰水里洗了下手和臉,洗完之后皮膚已經被凍紅了,鼻尖一點紅意,顯得惹人憐愛。 他抖了一下,甩掉手上的水,輕呼,“好冷?!?/br> 燭尤在水中幽幽道:“是很冷?!?/br> 裴云舒露出一個笑,莫約是擺脫了師門又恢復了記憶,這個笑容輕松愉悅,瞧起來便可愛極了,“那你多泡一會兒,你的妖丹現在正激動著呢,等平和之后再從水中出來?!?/br> 燭尤把頭也埋在了水里,黑發在水面上跟水草一樣的散開,瞧著如同水鬼一般駭人。 那邊廂的百里戈等人也找了處風水很好的地方,不是花錦門的地盤,人跡罕至,在那處下葬挺好。 而云景和云城就被丟在原地,裴云舒將他們拉進幻境時,讓他們保持了理智與清醒,讓他們旁觀上他們的所作所為,再體會一遍裴云舒他到底是經歷了什么。 修仙之人信輪回轉世,幻境里那么真實,他們極大可能就迷失了進去,以為那是真的,就在那里過上一輩子。 修仙人的一輩子多長呢? 在幻境中,裴云舒死去之后,他也不知道他們會經歷什么。 但總是,也算是讓他們體會一遍了。 百里戈等人接到了裴云舒的消息,將嬰兒埋了之后就回頭去找他和燭尤。等他們走了之后,無忘尊者突然現出了身形,垂頭看了眼墳包,嬰兒尚且稚嫩的尸身飛出了地底,飄在無忘尊者的面前。 無忘尊者嘆了口氣,將嬰兒帶在一旁,找到了躺在地上的云景云城二人,總歸是他們欠下了一條命,也需他們來結了這份因果。 等他到了地方時,無忘就看到了宗主死去的尸首身上有黑氣蒸騰。這黑色魔氣見到無忘尊者后激動異常,匯聚成了一起,陡然朝著無忘尊者沖來。 無忘尊者身形一閃,躲過了這些黑氣,卻忘了他身邊還有一個嬰兒,黑氣陰錯陽差地沖入了嬰兒體內,本來已經死去的嬰兒倏地睜開了眼,眼眸中全是不敢置信。 無忘尊者在嬰兒周身布下了一個結界,沉聲道:“魔氣?!?/br> 還是他曾在打坐之后被拉入夢境,被告知裴云舒所在地方的那道魔氣。 想到裴云舒,無忘尊者便心口猛地一疼,一瞬間近乎肝膽俱裂,他咽下喉中鮮血,面無表情盯著著魔物,稍微一探,就能知道這魔氣不過是占了本體的一小半而已。 “你想奪舍我,”無忘尊者淡淡道,“既然如此,我就要將你徹底給找出來了?!?/br> 嬰兒張嘴冷笑,卻只發出幾聲極細的哭啼,無忘尊者將他封印住后,看著地上兩個弟子,眼中復雜閃過,揮袖將他們一同帶回宗門。 * 無止峰上,凌清真人看著兩個弟子,面上不知該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他冷著臉,眉頭擰起,知曉了發生何事之后,不知自己該是憤怒還是失望。 師兄弟兵戈相向,而他的四弟子,已經變化地如此大了。 將云景云城拉入幻境中的神識,凌清真人已看出分神期的威嚴。 他心中情緒萬千,終究還是想要知道,云舒到底給他的兩個師兄布了一個什么樣的幻境。 無忘尊者在一旁看出他的想法,道:“凌清,你要進入了,道心恐怕不穩?!?/br> 凌清真人嘆了一口氣,“您就在一旁,也拉不出他們兩人嗎?” 無忘尊者垂著眼,“不能?!?/br> 裴云舒想給他們懲罰,那他就不能將 他們喚醒。 凌清真人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向來親近他的四弟子為何走到這步,許多事在他眼中看來,如同蒙上了一層霧般看得不甚清楚。 弟子們的嫌隙還未被他看見,就已經裂成一道深淵了。 這是從何時開始的,是自將云忘領上山之后嗎? 凌清真人只覺得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但無論如何也不想就此罷休,他鄭重點了點頭,“師父,我會多加小心?!?/br> 外側忽而有匆忙的腳步聲傳來,云蠻橫沖直撞地闖了進來,他來不及對著師祖和師父行禮,一張風流多情的臉上,此刻已滿是堅毅,“師父,我同你一起?!?/br> 凌清真人呵斥了他幾句,可是云蠻極為堅持,凌清真人終究還是同意了。 他們都想知道,裴云舒布下的幻境之中,究竟會發生何事。 * 裴云舒腿斷了。 是被云城打斷的。 聽聞這件事情之后,云景心中一震,在院中站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他悄聲落在裴云舒屋外的窗口處,看著里面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的人。 身子還在發抖,臉上失了生氣。 云景看了許久,在他身上無法控制自己的大師兄心道,云城是怎么想的呢? 他離開了裴云舒的院子,去和云城打了一場,他下了死手,打到一半的時候,小師弟沖了出來,他瘋了一般的和云城拼了命,雙眼血紅,恍若入魔之相。 師父將小師弟關了起來,又譴責他們二人閉關,云景在閉關之時,總是會一遍又一遍的想起躺在床上的裴云舒。 擔憂和怒火交織,心疼和愧疚交纏,若是他能大膽一些,別管師兄弟那什么私下底的規矩,帶著師弟直接離開這里,說不定他們就不是這番光景。 被關著閉關的時日里,云景所有的時間都去想了裴云舒,他慶幸著還好,還有時間,待到閉關之后,他就帶著師弟離開,師弟說什么就是什么,他用一生來補償那些他犯下的錯,用靈藥靈石好好讓師弟恢復,任憑師弟打罵,只要師弟愿意在他身邊,他就已然覺得別無可求了。 只要師弟在他身邊。 他的師兄弟們也沒人能比他更適合照顧師弟了。 在這樣的想象之中,閉關的時日也快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有一日,門開了。 云景欣喜異常,很少笑的臉上也露出一抹笑,“我以為才剛剛過去了一半,原來已經閉關好了嗎?” “確實只過了一半?!眮硗ㄖ凭暗男⊥壑新冻鲭y過的神情,他的面上糾結,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同云景開口。 云景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臉上的笑意僵住了,定定看著小童。 小童張了張嘴,聲音逐漸遠去,好像天外來音:“師兄,云舒師兄他……” 他什么? 云景只看到小童嘴巴張張合合,卻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他又重新端起笑意,“云舒師弟他怎么了?是不是身體好了,師父將師弟放出來了?” 小童看著他的眼神一變,其中的悲傷加重,又夾雜了同情,他看著云景說道:“師兄,你還是……快去吧?!?/br> “云舒師兄他死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