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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周身曬得黝黑的麥色皮膚不同,厲橙的大腿出乎意料的白, 在膝蓋上方有一道格外鮮明的曬痕分界線,這是長款競速泳褲留下的痕跡。 黑白對比, 有點好笑,又有點可愛。 厲橙夾了夾腿,磕磕絆絆地說:“你看什么看,快點工作?!?/br> 明明他是花錢的“顧客”,卻在“服務人員”的視線下,羞赧到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蕭以恒蹲下身,兩只手扶住厲橙的膝蓋,示意他把腿分開得更大一些。厲橙嘴里嘟嘟囔囔地不樂意,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地敞開了。 蕭以恒仔細觀察著自己即將服務的地方。 男孩左大腿根部貼著一塊透明的抑制貼,牢牢藏住了揮散的信息素味道。透過透明的抑制貼,蕭以恒可以清晰地看到,omega的腺體是直徑大概五公分的一塊圓斑,呈現出淡淡的紅色,緊貼在內褲的下緣位置。 若要在這里留下臨時標記,那不可避免的,蕭以恒的臉就會碰到……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又不約而同地轉移了視線。 蕭以恒的鼻尖距離腺體只剩下短短幾公分的距離,呼吸間噴薄的熱氣灑在那塊極為敏感的皮膚上,激得男孩的腿根出現了一片小疙瘩。 “你看夠了沒有?”厲橙自暴自棄地想,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褲子都脫了要是交易不成功,還得再找另一個人?!澳阋遣豢梢?,我就去找可以的人了?!?/br> 蕭以恒沒有答復,但他用他的行動表明,永遠不要說一個alpha不可以。 他單膝跪在那里,一手托住厲橙的膝蓋后面,一手輕輕揭開了那層薄薄的抑制貼。 瞬間,一股沁人的橙香爆發開來。 在如此近距離下嗅到omega的信息素,蕭以恒精神一晃,勉力壓制住體內暴動的alpha信息素,不想讓自己變成一個被信息素支配的野獸。 但是很難,真的很難。 他昨晚做了無數的功課,甚至去找了大學醫學解刨書,從理論層面研究腺體;他看了數不清的經驗帖,那些有標記經驗的前輩循循善誘,教導新人要如何安撫伴侶的情緒,又該從什么角度下口;他還突擊看了很多島國片,反復揣摩…… 他做了這么多這么多的準備,但是當厲橙的腺體真的暴lu在他面前時,他卻只想遵循本能。 他想撲倒他,他想壓制他,他想占有他。他想讓厲橙哭出聲,讓那張經常罵人的嘴巴只為自己呻吟,他更想把自己的一切全部注入到厲橙的體內。 他完全拋棄了曾經學過的知識,他只想取悅他的男孩。 蕭以恒低下頭,先用嘴唇焐熱那一塊皮膚,然后用舌尖反復舔舐,直到把那一小塊皮膚鍍上一層水色。 他用唇舌膜拜著他的omega,明明動作是如此溫柔,但厲橙卻覺得是種折磨。 男孩容忍不住,用腳尖輕輕踢了踢蕭以恒的膝蓋,蕭以恒讀懂了他的催促,于是他不再拖延,張口,向著股動脈上的腺體輕輕一咬—— 牙齒刺入皮rou,omega澎湃的信息素伴隨著鮮血,一并涌入了蕭以恒的口中。 沒有血液的腥味,只有甜,只有濃郁的甜。 仿佛是一顆最多汁,最甜美,最飽滿的橙子。 無形的信息素化為了有形的香氣,迅速沖進了蕭以恒的口腔。 厲橙不知是痛還是什么,自喉嚨里發出一聲極細微極壓抑的尖叫。那聲音讓他覺得分外羞恥,他克制不住身體的顫抖,一手握拳抵住嘴巴,另一只手抓住了身旁畫架上的遮布 遮布輕輕下滑了一些,半遮半掩,露出了畫板上的畫。 可厲橙已經無暇顧及這些細枝末節。 “艸,蕭以恒……”他像是在命令,又像是在哀求,“你tm快點,我……我撐不住了?!?/br> 這時的蕭以恒根本聽不見他說了些什么,他完全遵循著自己的本能,調動起全身的信息素,化為一道最鋒利的劍,刺透了omega的腺體。 厲橙無法形容那種滋味。 冷冽的高山雪松信息素沖入他的體內,以一種霸道且不容置疑的速度攻占了他的腺體。原本的橙香味信息素負隅抵抗,但很快就被沖破防線,被迫與之共舞,纏綿成一段新的旋律。 明明是如此涇渭分明的兩種信息素,明明是如此格格不入的兩個人,可在這一刻,他們卻融為了一體。 ——厲橙和他的信息素,都被蕭以恒的唇舌俘虜了。 …… 教學樓下的小花園內。 “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高三(2)班的班長許茵茵腳步一頓,敏感地吸了吸鼻子,“我好像聞到了一股好甜好甜的omega信息素味?!?/br> “什么啊,哪里有?!彼男〗忝猛熳×怂母毂?,“你們alpha就是精神太敏感,成天疑神疑鬼的?!?/br> 醫務室里。 正在給游泳隊隊員記錄身體數據的王老師停下了筆,眼神中帶著一絲詫異,看向了教學樓的方向。 黃葉倫忙問:“師母,怎么了?” “沒什么?!蓖趵蠋煋u搖頭,狀似無意地問,“今天不是隊內體檢的日子嗎?厲橙怎么請假了?” 理科實驗室內。 專心致志做化學實驗的嚴競放下手中的試劑,翻開課本,對照書上的文字說明,一字一句念了出來:“A試劑與B試劑混合后,會產生刺鼻氣味……奇怪,橙子味算是刺鼻氣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