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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蕁覺得自己現在就像被狠狠拍下的皮球,一個項目的所有流程完美走下來的快感足以讓人暫時忘記這一個半月中的反復折騰。蘇蕁跟的走秀圓滿結束,慶功宴持續到所有人都癱在椅子上??鞓沸雇?,疲憊就從身體里,骨頭縫里急速奔涌而出,連指尖都感到沉重。 學姐和學姐老公將蘇蕁送到樓底便相攜而去,蘇蕁沒立刻上樓,打算坐在花壇邊上吹吹風清醒清醒。飯桌上她裝醉是真,但多多少少還是喝了一些。 花壇邊上不知道什么花正開著,香氣氤氳;不知道誰家的小孩子哭了一嗓子,家長跟著哭,聽著隱隱傳來一聲接一聲的假哭聲;好像還有背書的聲音……蘇蕁低頭笑了笑,聽熱鬧聽了個夠,家里總歸太靜了。蚊子有點多,蘇蕁一邊摸摸胳膊進了樓,一邊嘀咕著夏天確實要過去了,晚上的風已經有點涼了。 蘇蕁開門時,身后對面的門也開了。 “蘇小姐?!?/br> 蘇蕁轉頭看著對面的男人。 “我做了蛋糕,放了一份在你門口,可以嘗嘗看?!?/br> 男人背后的光很柔和,烘托得頭發柔軟又蓬松,臉上是和網上流傳的照片里相同的溫和笑臉。蘇蕁沒有力氣再有多余的表情,低頭看看腳邊差點踩到的蛋糕盒子。 自從那天送牛排之后,林青就總是送點東西,有時候是沙拉,有時候是醬菜。蘇蕁回了幾次禮后說不用麻煩再送,可是看著男人溫和的笑臉,也說不出什么重話。有時候她門口放的垃圾,林青也都會拿走。 蘇蕁再感覺不出什么,就白長這么大了。她也疑惑,大明星怎么會對她青眼相看。后來太忙了,每天加班到十點多回家倒頭就睡,暫時就將這事兒擱置了。 今天太累了,蘇蕁無力應對,拉開門剛準備說改日道謝,便看到男人踩著軟拖走過來,俯身拿起蛋糕。 “既然碰上了,我再給你配杯果汁?!?/br> 這是在邀請她去他家。 蘇蕁看向他身后,門后有幾個腦袋探頭觀察,林青也看到了,笑容大了些,“還有幾個朋友都在?!?/br> 這是在說很安全。 轉頭看看黑漆漆的家,蘇蕁突然就動搖了,之前埋下的好奇心因為太累而抑制不住了。她點點頭,關上門,跟著林青到了一個她從未接觸過的世界。 林青家里是開放式廚房,蘇蕁坐在餐桌上看其他人在沙發附近手持游戲機打打鬧鬧。 “中間的是個編劇,《梭時》是他的?!?/br> 是他主演的那部爆火的電視劇。 “坐在地上的是師弟,話劇演得比較多,你可能眼生?!?/br> 林青坐在她旁邊,一一介紹。 “怎么不吃蛋糕?” “怕長胖,”蘇蕁坦露,“做服裝設計的總是在意點身材?!?/br> “我的配方糖分減到最少了,你可以試一小口?!?/br> “做蛋糕還有配方嗎?”蘇蕁沒話找話。 林青認真回答,“演員也要管理身材,我摸索著調整了配料比例,算是獨家配方吧?!?/br> “做好的蛋糕送給別人吃就是最好的管理身材辦法?!碧K蕁一勺入口說道。 林青一笑,眉眼都舒展開,透著輕松愉悅,沒有否認。 吃完后蘇蕁端著杯果汁看林青和朋友打牌,牌桌上眼色和小動作齊飛,蘇蕁捂嘴笑。 沒人對她的到來表現出太多好奇,她索性盤腿靠在沙發上,沒想到在吵鬧的環境里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客廳只剩下一盞落地燈亮著,蘇蕁清清嗓子坐了起來。 “你醒了?” 林青站在餐桌旁,手拿著一杯紅酒。蘇蕁走過去,感覺自己頭重腳輕,“不好意思,喝杯水?!?/br> 林青把水遞過去后,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粗媲澳腥搜銎鸬牟鳖i,蘇蕁覺得林青喉結的上下滾動就像慢動作一般放大在眼前。 林青喝完洗杯,將酒放回原處,沒看她,“是不是覺得我的喉結挺性感的?” 嗯? “最近拍了一組喝酒的廣告海報,我看了評論?!?/br> 蘇蕁知道,她刷手機時打開APP的廣告頁面就是他。 “冰箱有很多廣告啤酒,想喝,可以拿?!弊詈髱讉€字帶著停頓與重音,林青已經走到她面前,臉湊近,正定定看著她。 蘇蕁掃過他的眼睛,標志性的帶些弧度的鼻子,微微上揚的嘴角,喉結,以及手。 “沒有女友?”剛醒來的聲音帶些啞,蘇蕁又喝了口水。 “沒有?!?/br> “固定炮友?” “沒有?!?/br> 蘇蕁點點頭,喝完一口水。 她其實無所謂。 “在哪兒?”好像問的是啤酒,蘇蕁抬頭亮出一直被人夸贊的燦爛笑容。 吻頃刻而來。 林青雙手捧著蘇蕁的臉壓過來,一下下舔著唆著唇,蘇蕁感受著男人微涼的唇,微涼的舌尖,以及微涼的指尖。 這么涼的話,那她就抱緊一點吧,手從腰腹開始摟緊,將身子貼緊。 男人的呼吸開始急促,吻也越來越重,上下撫摸著掌中細腰,越揉越軟,越軟越貼。手慢慢往上摸著,唇已經侵襲到脖子,蘇蕁受不了的哼叫一聲,林青一手解著扣子,另一手揉搓著牛仔褲包著的翹臀,用力往自己身上壓著。 兩人一邊親吻一邊跌跌撞撞走到沙發上時,蘇蕁身上只有內褲了,林青的手不停揉捏著,指尖輕摳著乳尖,每摳一下,林青都顫栗一下,身體通了電似的,不停向他身上湊。 蘇蕁感受著林青的氣息,舌頭不住和他攪在一起,連口水都控住不住要流出來的時候,蘇蕁想:太激烈了,要流出來的豈止是口水。 林青揉搓懷里的人,感覺像在揉一團火,腰側被身下的人大腿不住的摩擦時,林青受不了了,埋下頭狠吸一口眼下紅蕊,咬一口都不夠,太軟了,太香了,耳邊是女人的叫聲,林青邊吸邊輕咬,手向蘇蕁腿中摸。 濕了。 林青支起身,看著身下的人雙眼迷離看著自己,脫掉內褲放出yinjing,一把摟過人朝臥室走去。 走路時男人的東西直戳著自己腿心,輕輕重重,蘇蕁感覺xue里癢得不行,只想讓他趕緊進來,抱著他脖子,對他的耳朵又是呼氣又是咬,不斷哼哼。林青哪里還受得了,將她放到剛一放到床上就壓下去,扯下內褲,手直接伸了進去。 緊,簡直就是熔洞,林青覺得自己的手指都要化在里面,yinjing也硬的發疼。細長的手指在xiaoxue進進出出,按著里面每一處rou,奶子也被人叼著,蘇蕁扭來扭去忍不住,哼哼唧唧出了聲,“別,別弄了,快進來?!?/br> “什么進去?”男人在他耳邊一邊喘一邊問。 “嗯?”yinjing碰到了yinchun,不住磨著。 “什么進去?” 蘇蕁想伸手摸過去,被按住了雙手固在身體兩側,yinjing還在磨,guitou已經淺淺進去了一些,蘇蕁努力用力想夾住那一點點guitou,但是太滑了,水太多了。 “干我!” roubang 一進去,林青就忍不住夾緊臀,慢慢往里送,太會吸了,蘇蕁屁股挨了一下。 “松點兒,別夾?!绷智辔鴼馔锶?。 尺寸太大了,撐得整個xiaoxue滿滿的,蘇蕁感受著侵入,不自覺一縮一縮,roubang到底時,林青停下了,繼續親著蘇蕁,整個房間里充斥著兩個人的呼吸聲。 過一會兒,蘇蕁摟緊林青脖子,將自己往上送,套著roubang磨,磨的xue里又熱又癢,感受著roubang上的每一處,蘇清舔著林青耳朵。 “要我cao你嗎?”林青咬著牙問。 蘇蕁不說話,縮著屁股和xue口,林青再也受不了,掐住她的腰,cao弄起來。 太爽了,這個xue的每一處rou都緊緊包圍著它,林青感受著裹著自己的水,大力著往下頂,頂到最深處,恨不得把囊袋都擠進去。動作太快了,水不住往兩人交接處流,林青啃著乳尖尖,空出手往下摸,按壓著蘇蕁的逼處。 蘇蕁浪叫了一聲。 “我想嘗一下?!绷智啻瓪庹f著著, “嗯?”又用力頂一下,聽到身下人浪叫,林青再也管不得什么,拉著大腿,把蘇蕁的身子提高,狠狠往下動作,一下又一下,越來越重,蘇蕁受不了了的扭著身子,又被狠狠抓住cao弄,沒幾下便高潮了,縮著肚子往下滑,林青用力固著,仍然大進大出。 最后林青壓在蘇蕁身上,roubang再不抽出去,只是一直往里頂,頂的蘇蕁沒了理智,死死抓著床單。 “shuangma?”身下不停,囊袋緊緊靠著私處沾了水滑滑的。 “都給你,都吃進去好不好?都給你…嗯…”林青腰眼一麻,放了精關,jingye直直射了進去,蘇蕁感受著一切,熱乎乎的jingye在她體內時,又縮著zigong吐出一泡yin液。 yinjing在體內呆了好久,林青抽了出去,看著jingye和yin水慢慢流出來。林青咬了咬蘇蕁的嘴,把她抱起來去臥室洗漱。 洗完之后,林青托著蘇蕁大腿將她放到衣柜里的橫臺上,底下墊了自己的襯衫,轉頭換床單和被罩。 臺燈光泛點黃,蘇蕁晃蕩著腿,吸一口衣柜里的味道,沉香味兒,像山的味道,像大地的味道,一如眼前彎腰整理著褶皺的男人。 他在床上很幼稚很沖動,和他現在表現的一點不一樣。 蘇蕁跳下來,扯下一件黑色襯衫穿好,張開雙臂倒在剛鋪好的床上。 襯衫上移,林青看著眼神變了變,拿出柜子里自己的內褲,拉過正瞇眼笑的蘇蕁腳踝,把內褲給她套上,蓋住吃他的那處。 一通折騰,林青出了點汗,拍了拍蘇蕁的屁股,又去沖了個澡,出來時,蘇蕁正搗鼓著他的投影。 蘇蕁選了部西班牙導演的自傳電影,鏡頭里顏色豐富。電影里的導演指責演員演技時,蘇蕁出聲: “說起來,我十來歲的時候還被星探搭過話?!?/br> 林青轉頭看她,這個他不知道。蘇蕁的臉部輪廓是柔和的,此刻素著一張臉面向前方,嘴巴又紅又潤。 “當時只想演戲,就去影視城觀察了一趟,感覺受不了苦就推了?!?/br> “演戲確實辛苦?!?/br>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說一兩句。林青講了他演戲時遇到的很多事,也被導演罵過,Ng過好多次仍然找不到狀態最開始常有。林青還說,是自己遇上了很多貴人,承蒙大家照顧。 林青很少像現在這樣袒露自己。 蘇蕁看著身邊人,暖燈下的他臉龐帶著情事過后的饜足,放松的姿態換上古裝活脫脫貴公子,君子如玉,莫過于此。 兩個半小時電影放完,蘇蕁嘆口氣,“有些人活到最后都是為了和前一半人生和解,活著真挺累的?!?/br> 林青又看身邊的女人,不,這應當是個女孩兒。她的眼睛說這話時還是亮晶晶的,只是帶些潮濕的困意,還帶著對世界的熱情和相信自己的希望。她有著天生誘惑男人的風情,卻好像從沒有刻意展示過。林青想,她在床上簡直就是索人命的妖精,可她現在這樣,分明還只是個女孩兒。 還是個小女孩兒。 真好。 “看嘛用這種眼神看我?!?/br> “沒有,只是覺得你說這話還年輕?!?/br> “嘻嘻嘻,”蘇蕁轉身躺在他腿上,“花季少女!” 已經凌晨4點了,林青看了看時間,摟過蘇蕁躺好睡覺。 “喂,”蘇蕁朝近在咫尺的臉吹氣,“我不想睡?!?/br> 對面裝作毫無反應。 蘇蕁仔細看著面前的人,看著他根根分明的眉毛,嘴唇上的每一個紋路,看到眼稍酸時,困意洶涌而來便閉眼睡了。 再醒來已經下午兩點了,遮光窗簾拉開了一點口子,陽光曬進來能看到空氣中的浮塵。蘇蕁沒想到自己在別人的床上也能睡這么長時間。 腦袋還飄飄的,林青呢?蘇蕁聽著外面有些許動靜,捋了捋頭發赤著腿往外走。 林青正拿著吸塵器打掃家,頭發還有點濕,客廳里昨晚喝的啤酒罐吃的小零食都被收拾了。 他沒發現她,還在認真清理。 廚房里的鍋冒著熱氣。 蘇蕁原本只想著睡到影帝已經很滿足了,但是看著林青這樣的煙火氣,感到了另一種充實感。 這是兩種感覺。一種是rou欲和認知刺激的滿足,這給蘇蕁帶來的長達十小時的高質睡眠。就像沙漠旅客喝到水之后不是立刻繼續整裝待發,而是要休息一會兒去回味擁有水的感覺。滿足后總是會有些怠惰。而蘇蕁在吸塵器的轟轟聲中,感到的是近十年來久違的內心的充實,這個十小時前和她rou體交融的男人,讓她似乎聽到了沙漠中的歌聲。 “餓了嗎?” 再回過神,林青已經走了過來。 “我熬了點粥?!?/br> 蘇蕁點頭。 餐桌上沒人說話,只有碗筷相撞的聲音,蘇蕁又突然覺得昨晚她認為輕松的氛圍好像一下不見了。 下午兩點的陽光把一切都照亮了,包括那份其實沒見過幾面就被欲望掩蓋的,做作的熟稔。夜晚和白天同樣有光亮,可終究是不一樣的。 只是,蘇蕁抬頭,坐在對面的人仿佛并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