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攻日志_分節閱讀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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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原本壓制著清心寡欲、只親親摸摸解饞的邊牧這才算解放了天性、真正松了手腳,活絡著心思要做些想做的事。 典喻正想著事情、慢慢的往教室走去,他并不知道有個奇怪的老頭偷偷的跟了他一路,直到那教室門口,老頭偷偷往里頭張望了下,這才悄悄的折返離開。 這老頭穿著一身藏青長褂,背著個黑色小布包,穿著很是怪異,像個算命的,但神奇的是學校的保安竟然沒有攔他,就由著他鬼鬼祟祟的跟進了學校里。 下午依舊幸運的只有一節課,典喻收拾完書就打算麻溜的離開,結果剛走到校門口,手機突然收到一條信息:“典喻,我們發現有人跟蹤你!” 典喻一驚,發現這是他的室友劉暢發來的。 典喻皺起眉頭,他回頭看了一眼,遠遠的是朝他招手的室友,其他也沒什么奇怪的人……哦,是有一個,有一個穿長褂的老頭,但他目不斜視的從他身邊路過了。 典喻撇撇嘴,想著搞什么啊,哪有人跟蹤他?剛剛他仔細看了,這下課的人流不是很正常嗎? 典喻還想著是不是他眼拙哪里沒看到,那跟蹤的人在哪?他是哪一派的人?是獵魔協會?還是特協? 他站定在原地,室友們急匆匆跑向他:“就是剛剛、就是剛剛那個老頭!但是他跑啦!” 典喻:“???” 劉暢被推出來解釋道:“你剛剛出教室,這老頭突然拉住我問你叫什么名字,我看這情況不對,于是沒說,反問他想干嘛,結果這老頭什么都不說,急匆匆的就走了,我們覺得奇怪,就一路跟上來看看,結果發現他一直在跟著你!” 典喻抽抽嘴角,他努力回想剛剛那老頭的模樣,怎么想怎么都覺得是個弱雞,來一個打一個! 而且老頭還穿的這么惹人注意,哪個協會派他來跟人???是不是傻! 第79章 總有那樣的人,死皮賴臉活著 10月15日晴 那個人出現了。 他來這里想做什么?他為什么要出現?我不殺他,他就要上趕著在我眼前湊嗎? 因為他,我母親死了,因為他,我只能披著別人的皮活著。 現在我生活美滿,他為什么要出現?他害了我這么慘,他還想要害我嗎? 他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他早點死多好啊,好去陪我的母親! 我恨他,憑什么他還能這么自在的活著?他怎么不早點去死??! 現在還出現在我眼前干嘛?怎么不趕緊消失啊他! 這些天上下學,典喻老是莫名偶遇這奇怪的老頭。 但很奇怪,除了第一天這老頭跟到了教室,其他時候倒是經常在校門口出現。 典喻上下學基本是能步行就步行,所以他總懷疑這怪老頭是不是會跟到他們家? 于是每每在回家的路上都頻頻回頭,前幾次還真被他逮著了,但由于他們之間相隔有二三十米的距離,典喻就站在原地等著怪老頭跟上來,好狠狠質問一番,結果對方走了半截就拐彎跑了。 第一回 典喻還以為或許是順路,第二回第三回總不能這么偶然吧?第四回的時候,典喻就忍不了了,往回跑想抓著怪老頭問個清楚,誰知道這家伙看著年齡大,跑起來跟泥鰍似的,看見他追來三兩下就跑沒影了。 典喻被怪老頭整的心情抑郁,這口氣不上不下的,都快氣炸了,抓不著躲著總行了吧?他就開始和怪老頭斗智斗勇的繞彎子,每天回家的時間都遲了不少。 邊牧發現了典喻的異常,直接來問,可典喻實在是拉不下臉說出來他被一老頭耍著玩這種事,又擔心邊牧被那群協會的人發現,所以就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了。 關于那天的協議,典喻事后仔細看了下那什么協議,有些條款真的很奇怪,但里邊奇怪的用詞也讓他發現,這其實是陰魂不散的特協發來、想吸收邊牧入會的合同。 雖然之前有猜測是特協,畢竟獵魔協會就會追殺變形怪,怎么會談合同呢? 可典喻就不明白了,這個特協到底想搞什么,一定要拉攏邊牧,他們之前想要讓他把崽子打掉,現在又想拉人入會,這到底幾個意思? 而且按著這個思路,怪老頭應該就是特協的人,拉人入會又偷偷跟蹤人,這又是幾個意思? 典喻被這群人搞的很不開心,趁邊牧手機離身的時候,發信息回絕了他們,對方秒回:不急,過幾天你就會答應。 典喻二丈摸不著頭腦,這群人怎么就這么篤定他們會答應呢,他氣憤的把手機記錄清了干凈,郁悶的抱著崽子睡午覺去了。 邊牧買醬油回來,正好看到這倆在床上睡得正香,也跟著爬床抱著人小睡了一會兒。 他其實有發現典喻的小動作,因為第二天邊牧又收到了那邊的確認短信,他想了想就知道了前因后果,也相信他的心上人不可能真的答應特協,而特協那邊,他是真的很煩躁不想理會。 這協會估計是上位者做多了,威逼利誘不說,又是信件又是短信的轟炸,還明里暗里的說他們已經知道了他的行蹤,暗示他將來會有什么危險,可邊牧一直都不以為然,見過就刪,全然無視。 這么嗶嗶嗶的協會真的是理都不想理。 但昨天木雪涵打電話來警告他,和他交換領地的那哥們被獵魔協會追殺了,接下來很有可能順著留下來的線索追到他們所在的城市。 邊牧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心里就莫名的一緊,他現在是個有家室的變形怪,如果是一個人被追殺他還好跑路一些,但典喻要上學,崽子還那么小,他實在不能就這么離開。 就算為了不拖累典喻,帶著崽子跑了,但他心上人已經兩次涉案,獵魔協會那邊雖然不會傷害他,卻會把他重點關注起來,那樣的話他們一家人就會四分五裂天各一方。 就像曾經的邊家一樣,只不過邊家是邊父貪生怕死,把邊母推了出來,而他們家則是被迫分離、破鏡難圓。 想到邊父,邊牧就眉頭緊皺,心中的厭惡多了一分,他愿意無法原諒這個人,要不是這個人,他mama會慘死街頭嗎? 最可恨的是,邊母到了彌留之際,還依舊抓著他的手,細心溫柔的囑咐道:“你爸爸不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有苦衷的……mama要走了,你長大以后一定要找到你爸爸……要好好照顧他……他一個人一定很寂寞……” 邊牧恨,恨這個人明明因為懦弱膽怯而毀掉了他的家,卻依舊死死霸占著他母親的心,他憑什么?!他憑什么??! 邊牧閉著眼輕輕呼出一口氣,他不會重蹈覆轍,原本他不想理會特協,但現在,他要和他們談一筆交易。 傍晚,他們吃過晚飯后,典喻想著小崽發育得快,就嘗試著給兒子喂了小半碗土豆泥,不小心給他喂撐了。崽子就仰躺著趴在沙發那兒,滾來滾去滾來滾去,就是不想下地走路消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