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的種田生活_分節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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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顧凜坐在那一臉嚴肅,好像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的樣子,顧婆子忍不住走過去,“二郎,你這是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們家已經有錢了,為什么還要吃窩窩頭?!鳖檮C很認真地說,“吃個白米粥不是挺好的嗎?” “那可不行?!鳖櫰抛雍苁菄烂C,“那些錢還要留著給你哥看病,給你娶媳婦呢?!?/br> 顧凜:..... 可不可以先不要說娶媳婦的事情。 “二郎,果然還是要給你娶個媳婦,房里沒個女人不行?!鳖櫰抛诱Z重心長,“娶個媳婦你才懂得過日子,才懂得錢該怎么花?!?/br> 顧凜冷漠臉,我怎么就不懂得花錢了? “唉,要是你大嫂還在就好了...”說到媳婦的事情,顧婆子忍不住想到大兒媳,眼睛都紅了,“十里八鄉再沒比她更好的媳婦了,可惜就是福薄..家里才剛好點....” 顧凜有點無措,原身的大嫂對他來說也就是個陌生人,他實在無法感同身受。 “瞧我,跟你說這些做什么?”顧婆子看見顧凜一臉無措,想到大兒媳走的時候,二郎還傻著呢,于是她擦擦眼角,“我就是想跟你說,雖然現在有點錢,但是也不能可著勁花,總要為將來考慮的?!?/br> 顧凜心想,吃個飯能花多少錢再說了,又不是這一輩子就只剩下這些錢了,錢以后肯定會越賺越多的。 不過,看顧婆子這樣,就知道這是一個想法很保守的女性,她窮過,苦過,所以突然間有了一筆較多的錢,她第一反應并不是拿出來花掉,而是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還是不要和顧婆子商量,直接找一家之主顧老頭商量比較實在。 “恩?!鳖檮C垂下頭,老老實實應了。 “乖?!鳖櫰抛尤o顧凜一顆腌梅。 顧凜看了眼腌梅,丟進嘴里嚼了嚼,真酸。 后來,顧凜還是去找顧老頭說了飯的事情,后來雖然飯桌上沒有什么山珍海味,但是飯菜質量倒是上了一個層次。 ==================分界線===================== 溫言在顧家足足呆了8天,才勉強算是好了。 這個好了只能說是吃壞肚子、發燒這兩樣好了,他的身子虧得太厲害,且不說顧家有沒有東西給他調理,就算顧家天天大補湯給他調理,也不是8天就能調理好的。 顧老頭有心留他在顧家,可是畢竟名不正言不順。 所以到第9天的時候,聞言還是收拾收拾準備走了。 其實他也沒啥好收拾的,就顧凜的幾件舊衣,還有顧婆子用之前顧凜買回來的棉布給他做了件里衣,本想給他做身衣服的,不過想想溫有根的尿性,有什么好東西肯定要搶,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只給做了一件厚厚的里衣,讓他穿在里面。 顧婆子還不忘提醒他,要是穿臟了,直接換下來,拿給她,等她洗干凈晾干再過來換,免得被搶走。 顧老頭也很舍不得,不停叮囑,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來顧家找他們,他們一定會幫忙的。 溫言捏著衣角,一聲不吭,其實他一點也不想離開顧家,這幾天在顧家,他過上了7歲后再沒過上的正常的日子,有熱飯、有厚衣,有溫暖被窩的生活。 可惜他沒有理由再待在顧家,而且,在顧家白吃白喝他也不好意思,所以他還是得走。 顧凜抱著貓,看著他提著小小的包袱漸漸消失在門口的那條小道上。 “天殺的溫有根,也不知道會不會再磋磨小言?!鳖櫰抛幼罱坪醣容^感性,擦著眼角。 “咱們多看顧著點吧?!鳖櫪项^拍拍老妻的肩膀。 再欺負小崽子,就揍。 顧凜心想,解決方案還是蠻簡單的,見一次打一次。 溫言提著小小的包袱坐在之前坐過的石頭,望著對岸的溫家。 溫家沒什么變化,在曲水邊可以看見溫家的院子有兩個人影,一個半躺在躺椅上曬太陽,一個在一旁曬衣服。 那是他的母親和弟弟。 他走了8天,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變化,太陽依舊會升起,溫有根照樣會喝酒,溫語依舊過得很舒坦,溫羅氏依舊cao持著家事,沒有任何變化。 對他們來說,大兒子/哥哥沒有在家,就好像太陽每天升起一樣自然,沒有什么不同。 溫言不想回家,他才剛離開顧家就開始想念了。 “喲~這不是溫家的麒麟兒嗎?怎么提著包袱啊,這是要離家出走嗎”一個聽著十分溫柔的聲音陰陽怪氣道。 這個聲音單聽,會讓人想起三月的春風拂過柳枝的樣子,但是她的語氣里帶著惡毒和嘲諷,聽起來就有點陰陽怪氣了。 溫言不想理她。 不用回頭他都知道對方是誰。 村頭杜江的妻子杜張氏,一個看起來相當淳厚的婦人,溫柔厚道的名聲在樽前村也是公認的。 可是就是這個別人看來溫柔敦厚的的婦人,每次見到溫言都是冷嘲熱諷,好像溫言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 溫言一直以為是因為她的丈夫杜江和溫有根是好兄弟,而溫有根討厭他,所以這個婦人和丈夫的兄弟同仇敵愾。 不過后來他發現,事情不是這樣的,這個女人仇視溫家所有的人,尤其是自己。 溫言不想理她。 “果然是賤人生的賤種,就是沒有教養!”那個女人用很溫柔的聲音說著很惡毒的話,“像你這種沒教養的小孩,生出來的時候就該丟進曲水淹死,省得浪費糧食?!?/br> “呵?!睖匮岳湫?,“說得好像你多有教養,不就是個尖酸刻薄的無知村婦嗎?只會對著我這個小孩撒氣,有什么了不起?” “小賤種,還敢頂嘴?”杜張氏豎起眉毛,伸著手就要來抓溫言的臉,“看我不撕爛你這張臭嘴?!” “瘋女人!”溫言躲了一下,沒有躲過,那個女的欺身上來,留著長長指甲的手就抓到了溫言的臉,抓出一道血痕。 溫言臉上一痛,雙手往前一推,杜張氏腳下一個不穩,往后栽倒,差點就掉下曲水,但是后腰也磕在一塊突出的石頭上,痛得她眼前一黑,幾乎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