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他的孩子是我的_分節閱讀_60
將近二十分鐘后,趙氏氣喘吁吁的趕回來了,她忙將手里的本子遞給柳崇,說:“拿來了拿來了,你看看是不是?!?/br> 柳崇嗯了聲,打開戶口本看了看,戶口本上的人確實是程央,因為爹媽都沒了,戶主就是他,看上去顯得有些孤苦伶仃。 柳崇滿意的將戶口本收入懷中,對兩人說:“沒錯,就是這個,叔嬸,你們在這里等著,我跟程央去辦手續?!?/br> 兩人忙催促道:“快去快去,別耽擱了?!?/br> 柳崇帶著程央出了接待室,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又確認了一下,總算松了口氣,“拿到了,不過還得演演戲?!?/br> 程央挑眉,說:“你演,我只管看著?!?/br> 于是兩人在外面待了二十幾分鐘后回去,告訴兩人手續辦好了,錢也已經付了,過幾天就去請裝修隊的來裝修,兩人聽了笑得見牙不見眼,笑完后趙氏便問柳崇要程央的戶口本說是要給他保著免得弄掉,柳崇則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說是□□需要壓幾天云云,等過幾天再給他們。 為了慶祝買了房子,當天晚上柳崇說是要請他們去酒樓里吃飯,這可把一家人樂壞了,屁顛顛的跟著去,柳崇也十分大方的點了各種各樣的耗材,陪程忠喝了兩杯后開始討論房間分布問題,然而聽完柳崇的安排黃承很不滿意,當即拍桌而起,吼道:“憑什么這間屋子給他們,我要這間,他們重新換!” “你鬧什么?”柳崇冷冷地說:“這個家是我在做主,不滿意自己買去,愛怎么住怎么住?!?/br> “去你嗎的!”黃承破口大罵:“枉我他媽那么尊重你,為了討好程央的叔嬸,你這么對待我?!” “有問題?” 黃承眼眶漸漸紅了,他惡狠狠的盯著柳崇吼道:“好,你有種,從今天起老子跟你什么關系都沒有了!你們一家人過去吧!” 黃承說完,一腳踢翻椅子摔門而去。 “你跟他吵什么?”程央也不滿的抱著饅頭站了起來,“他跟了咱們這么久,你就為了一間破房子跟他吵至于么,你們吃吧,我去看看他?!?/br> 程央說話,抱著嚇得縮在懷里的饅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包廂里只剩下四人,柳崇煩悶的將手撐在桌上捏著額頭,程子豪對外界的事一點也不關心,正抓著個雞腿啃得起勁,唯獨兩口子相互看了一眼后,對柳崇說:“小柳,要不就分給他吧,我們住哪間都成?!?/br> 柳崇深呼一口氣,冷冷的說:“讓他走,叔嬸,你們別管他,咱們繼續吃飯?!?/br> 兩口子很快就將這事拋之腦后,又繼續吃飯,吃到一半柳崇見酒沒了,遂起身去說:“我再去拿瓶酒來,叔,今天高興,咱們不醉不歸!” “行!”程忠欣然笑道:“你走路看著點?!?/br> 柳崇點頭,一搖一晃的出了包廂后,立馬挺直腰桿順著走廊大步離開了,到了前臺對服務員說:“我老板還在包廂里,你們多照顧著點,我先走了,待會兒找他結賬就好?!?/br> 服務員伸長脖子看了看包廂里,確實還有人,便微笑著送柳崇離開了。 第55章 柳崇出得酒樓, 躲在一旁的程央與黃承便迎了上來,柳崇把正在關機的手機揣進兜里,從程央懷里接過兒子, 扯起大衣包住饅頭摟在懷里免得他凍著, 還未說話,黃承便賊頭賊腦的往后看了看, 見那家人沒跟出來,遂笑嘻嘻的說:“成功了?” 柳崇自負的挑眉笑了笑, 一手抱饅頭, 一手去牽起沉默不語的程央將他的手放進自己大衣兜里捂著, 說:“這都不成功豈不枉費我恭維了他們這么久?估計現在還等著我拿酒回去呢,走吧,等這兩天把貨賣完, 咱們就搬家?!?/br> “等等?!秉S承忙攔在他們面前,有些不解地說:“這就要走了啊,不是說要教訓他們嗎?!?/br> “過段時間再說吧?!绷缯f:“我們剛整了他,再去收拾他們他們肯定知道是我們做的, 等這件事平息了再說?!?/br> 黃承有些不甘心地說:“那就這么放過他們了?他們這么對程哥,我心里實在是不平衡?!?/br> 柳崇對他維護程央這一行為很是贊許,他與哭笑不得的程央對視一眼, 隨后沖黃承溫和的笑笑,說:“我的媳婦兒被外人欺負我比誰都心疼,不過把事情做得太明目張膽了反而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先回去吧, 待會兒他們找出來了你買單嗎?!?/br> 黃承有些不情愿,畢竟這兩人的作為實在太討打,程央見狀開口勸道:“先回去吧,他們待會兒肯定還會再來找我們,不愁沒機會?!?/br> 黃承一聽,這才磨磨蹭蹭的跟著兩人往前走,“咱們點了多少錢的東西?” 柳崇握著程央的手揣在兜里摩挲著,聞言淡淡道:“兩千多塊?!?/br> 黃承聞言驚奇道:“才兩千多塊?這么少?我點了好幾個最貴的菜還拿了最好的酒,居然才這么點錢,真是太便宜他們了?!?/br> “于你而言是少,不過他們不一定拿得出來?!绷缯f:“我摸過底了,他們身上已經沒什么錢了,我還真有些好奇他們要怎么付這筆錢?!?/br> “你怎么知道?!背萄肼勓匀滩蛔枺骸八麄儾皇莿偘逊孔淤u了,那房子少說也值個三四十萬,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沒錢了?!?/br> 柳崇淡淡地說:“咱們離開A市那么久他們現在才找上門,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他說柳華強找人故意整他們,不過柳華強再怎么神經病,好歹也有官職在身不可能主動明目張膽的去惹程忠他們,而且他要真想弄誰,對方早就‘出意外’消失了,怎么可能有心情陪他們玩一年,而且程忠從來不是個能虧待自己的人,更別說虧待他那寶貝兒子,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我發現他忽悠了很多次程子豪要買玩具的要求,而且還一直住在賓館倉庫里,估計不是在裝窮,怕是真窮?!?/br> 程央又假設道:“萬一他們只是在裝可憐想坑我們而已呢?!?/br> 柳崇笑了笑,肯定地說:“不可能,他們想要什么哪里需要裝可憐,從來都是用強的,你難道不清楚嗎?!?/br> 程央聞言蹙了蹙眉,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要什么都理所應當,得到什么也覺得那就是他該得的,并不曾感恩,更不曾懂得知足常樂,程央注釋著柳崇俊美的臉困惑地問:“你好像很了解程忠?!?/br> 柳崇并未作答,僅僅是慵懶的勾了勾唇角更加握緊了揣自己兜里的程央的手,對于程忠,他可謂是相當了解,前世他每個星期都會去王家灣看看程央他回來沒有,這兩口子當時還用這個做借口不斷的從他身上撈好處,且態度強硬無賴,就好像是他們應得的一般,然而柳崇即便知道他們壓根沒有程央的消息,卻還是執著的為了那一點點可能性讓他們占足了便宜。 兩人都默契的安靜下來,黃承卻好奇地問:“他不是剛賣了房子,再怎么著,幾十萬也能得吧,這么快就用完了?” 柳崇滿不在乎地說:“誰知道,或許他早就欠債了也不一定,只是在某個點上爆發了不得不賣房子抵債呢,管他的,自作自受?!?/br> 黃承撇嘴,對柳崇這種萬事皆在我掌控之中的態度有些嫌棄,卻從未懷疑過他的話。 三人回到家挨個排隊洗完澡,將門仔細關好正準備睡覺,大門適時被敲響了。 柳崇與程央對視一眼,早已有了準備,遂上前去開門,門外正是一臉憤憤的程忠兩口子,一名穿西裝的男人及兩名民警。 柳崇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率先說:“叔,你這是?”說完還不解的看了看兩名民警。 “演!”程忠怒道:“你給我接著演!那么愛演戲怎么不去當明星??!畜生!虧我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設局搞我們!” “都安靜?!庇忻窬_口問柳崇:“聽他們說你帶他們去酒樓吃飯故意不給錢走了,有這么回事嗎?!?/br> “沒有?!绷缫荒樻偠ǖ卣f:“他是我朋友的親戚,說是要來找我們合伙做生意請我們吃飯,中途談得不愉快沒談成,不信可以找服務員來問,我們當時是不是發生了爭執先后離開酒樓的?!?/br> 兩位民警對視一眼后問那穿西裝的男人,對方卻不是很清楚,于是忙打電話確認。 期間兩口子對著柳崇又罵又詛咒,險些就要上前跟他拼命,好在被警察攔住了,否則柳崇估計會在警察面前以‘正當防衛’的名譽揍兩人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