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樂園_分節閱讀_8
那客人越想越氣,撩著頭發大罵:“死人妖,穿成這幅sao樣子惡心誰呢,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今天碰上你這個人妖!”那人越說越氣,揪起頭發就甩了個大巴掌“賤人,死了媽吧穿成這幅雞樣子!” 這巴掌甩得極狠,興許是指甲掛到rou了,Tini臉上刮出了幾道血痕。裙子也在拉拉扯扯中不成形狀。 發狠的客人臉上掛不住,火撩撩地燒著。惱羞成怒,氣急敗壞,晦氣。 說不清的情緒蒸騰他,讓他一把抓過這個賣屁股的,狠狠地摜在了地上。 Tini雙腿光裸,半點東西可以遮擋都沒有,硬生生地跪在一地碎玻璃上。 紅腫著臉,流著血,生生挨受。 一個VIP包間外面,圍了好幾圈的人,有保安,有公關,還有看客,人們神色各異,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這場好戲。 明明是生客, 就是沒有一個人能進去幫他說句話。門口的保安更是為難,幻想園雖然要在客人無理糾纏時護著公關們,但更加不能太得罪有權有勢的客人,為首的那人早已經按著耳麥通報消息, 謝眺也被堵在了門口,他今晚是要去培訓的。 自從定了圣桌的名單后,入選的公關每天都要在固定時間點培訓和排練,可能是到時候的場面和表演有些詳細,很多細節都需要提前走場,另外需要準備的就是他們的身體狀態,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證在正日子能給貴客一個驚艷的體驗。 但今天他走去調教室時,被堵在一個包廂門口。場面混亂,圍觀的人們竊竊私語,都在說Tini遇上了麻煩。 他和Tini不同組,平時不常見面說話。但Tini這人心氣高,平時仗著自己有人氣長得美在公關圈子里也是趾高氣昂,有點高嶺之花的意思。只是再心氣高的,碰上眼下的情況,也是白搭。 謝眺的心揪著,隔著哪怕里面是交情不深的Tini,他也不好受。 “哎呀,沈少爺!”是Tony,Tini的主管經理,他未進門聲先到,等進了門滿面殷勤笑容,仿佛面前這一地玻璃渣和血rou模糊的Tini都不存在,他只是見到一位上門尋歡的普通客人。 “好久不來了,您上次存的酒,我還幫您收著呢?!盩ony拿起桌子上的酒,給沈少滿上了一杯“還有您上次點了牌的那個小東西,也說很想您?!?/br> 姓沈的這人俗稱新貴,其實就是暴發戶,但背后不知搭上了哪家的權貴,在圈子里也是橫得很。他上幻想園來也沒幾次,但愛面子勝過愛一切。Tony進了門面子給了他十足,又是存酒又是熟客,生生把這人的毛摸順了。 看客人的邪火穩住了,他又坐直了身體,演出了十足的貼心模樣。 “這小東西不懂事,沖撞了您,我讓他下去吧,去找幾個靠譜的陪您玩,一定包您滿意?!?/br> 他仍覺得不過癮,還想在那穿裙子的死鴨子身上找回場子:“你不是說我還存著酒嗎,一塊上,再加兩箱紅酒兩箱白酒亮相馬天尼,我要看著他喝下去?!彼麏A著煙的手指虛虛一指,點了點地上的Tini。 那酒喝下去,肯定是要了人命的,但Tony笑著揮揮手,只過了一會,二樓的酒臺子就送過來六箱酒,劃開箱子,侍應生擺了滿滿一桌子,還端過來十幾個酒杯。Tini還跪在那兒,一動一動。 Tony只賠笑,面上一點不露,只是左手里抓著手機,在身后轉得飛快, “鈴~~~”Tony心里出了一口氣,面上也不顯,只笑笑接起來“喂,嗯嗯,好的,好的沒問題?!秉c頭如搗蒜地應著。 打完這電話,不急不緩地湊到沈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么。 就見那個姓沈的動作一滯,慢慢地,緩緩地吐了一個煙圈出來。 “下去吧?!鄙蛏侔褵熀莺莸剞粼跓熁腋桌铩安缓染屏?,沒意思?!彼蒙贤馓?,招呼一邊看樂子的朋友,正要換場子。 Tini這就算撿回一條命來了?謝眺在旁看得膽顫心驚,只見Tony撥開人群,到他面前來說道:“謝眺,麻煩你送他去醫務室可以嗎,救護車到了我叫你?!盩ony還要陪客人,確實顧不上。 謝眺點點頭,走近了那堆碎玻璃。房間里燈不亮,他找了好久,找到了Tini的高跟鞋,扶著他站起來穿上。 謝眺是見過血的,只是沒見過這樣慘烈的畫面。他不知道怎么的,眼里已經泛起淚來,用力扶著Tini,聲音顫著,一邊扶著他一邊問道:“疼嗎?”“沒事?!盩ini聲音低低的,已經虛弱不堪了, 謝眺見他的手輕顫著,摁在下腹,順著他的手看下去,越看越覺得頭暈目眩,那深色的衣裙,那一塊顏色特別的深,他越想越心驚,伸出手去輕輕一碰,竟然沾了一手的鮮血! “Tini!” “剛才他拿酒瓶摔我,玻璃…可能…嵌進去了”tini的聲音虛如游絲。 那人竟然下這樣的黑手! 他比謝眺高,靠在他身上時還自己用力支撐,就為了不那么麻煩到謝眺?!爸x謝你…以前…對不起?!盩ini聲音微弱,謝眺忙應:“先別說話。我帶你去…去醫務室!” 謝眺急得顛三倒四,他們已經不能再拖拖拉拉了,可自己一個人,又怕碰到Tini身上的傷口,愣是走得慢,急得謝眺,tini在他懷里越發虛弱,呻吟聲都漸漸弱了下來。 兩人相扶著走到員工電梯的時候,碰上出來尋謝眺的向航了。謝眺的培訓已經遲到,浪姐不放心,讓向航出來找,只是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場面。他嚇了一跳,忙上去搭把手,又因為顧忌Tini腿上的傷,不敢亂動,只好將他架起來,三人磕磕絆絆地走了好一會才到醫務室。 地上滴下的斑斑血跡,還沒風干,已經被保潔阿姨清潔一新,就像剛才那滑稽的一幕戲一樣,很快就被這繁華的煙火,掩蓋一空了。 值班室里,醫生檢查著傷口。 “唉,玻璃都嵌去了”值班室的醫生檢查著傷口,眉頭皺成一團。他不敢亂動,只得先止血??谥心钸吨?,走出值班室去打電話:“不知道會不會傷到內臟,得讓救護車快點到…” 留下謝眺和Tini在屋子里,TIni躺在床上,臉上的冷汗已經大雨般倒了下來。一副隨時撐不過去的樣子。 謝眺緊緊地掐著他的手,輕聲哄著“Tini,Tini,不能睡,不能睡?!盩ini已疼得近乎昏迷,謝眺傾身拿小勺舀著葡萄糖,一勺勺地喂著。謝眺的手控制不住地抖著,但他努力地放到Tini唇邊催他喝。 “Tini,Tini,你不能睡?!彼穆曇羧岬门c水無差別了,按著焦慮和驚慌,硬是擠出聲音來:“Tini,你得活下來?!?/br> 他怕,他怕Tini在他面前,就這么…… 二十多分鐘后,救護車終于到了。謝眺幫著把人扛到床上,Tini還緊緊抓著他的手,謝眺沒辦法,只能把他的手用力扣下來。 把tini送上救護車后,謝眺回了調教室,浪姐站在門口等他:“遲到一小時,罰一小時?!彼朗鲁鲇幸?,但既然訓練是集體活動,就應該平等對待,才能不落人口實 謝眺垂著頭應著,轉身進了盥洗室,把衣服脫干凈了,跪在地上先浣腸。 柜子上有調好的浣腸液體,謝眺拿在手里,開始清潔自己。 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謝眺跪在地上,高撅起自己的臀部,岔開腿,前后兩面鏡子,將他袒露的身體和扭曲的姿勢照得通透無余。 浣腸液剛進入他身體時微微的涼,異物感漸漸加重,直到清潔完畢,謝眺打開熱水,開始洗浴。 這些動作他做過無數遍了,只是這一次。 在他想著今天那房間中滿地的玻璃渣混著未干的血跡和Tini那不忍多看的傷處,他就難受得渾身發顫起來。 出了盥洗室,他躺上調教床,任由調教師給他的手腳加上鐐銬。連上今天應有的強制高潮訓練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