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再給爺笑個_分節閱讀_6
他被冰棒噎死了,然后穿越了,他被男人睡了,回門的路上他被女人攔了,不僅如此,那女人還罵他搶男人。 他哪里搶男人了,他分明是被搶,被強! 可他的腦子卻被雪姨敲門的場景席卷占據,忍不住吐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不和諧,能不能入戲一點! “那……” “不必理會?!?/br> 都打上門了也不用理睬?好淡定??!張跳跳簡直要崇拜這美人了! 于是乎,大街上就出現了這樣一幅張跳跳看不到的畫面:熙熙攘攘的圍觀群眾,制造了交通阻塞的馬車,還有馬車三丈以外的白衣少女。 少女手持銀鞭,背上一把金弓,腳踏長靴,一雙圓睜杏眼,正泛著紅光瞪馬車。 她已經下了戰書,現在正等著大戰一場,所以并沒有說話。 圍觀群眾們很盡職,本著旁觀絕對不能惹是生非的原則,安靜耐心等待,也沒有人說話。 可是,最該有所行為的馬車,居然也靜悄悄的,全沒有被挑釁的劍拔弩張。 而馬車里的張跳跳,如坐針氈。 那句“你是誰”還沒問出口,他就被美人一把撈住,打橫放在大腿上。 雖然美人沒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他。 他心里明白,說了不該說的話,惹他不痛快了,如果這不是大街上,他又要被搗了……可他只是想問個名字而已,怎么就叫這怪胎不痛快了!可張跳跳敢怒不敢言,心里在波濤洶涌,面上不敢有半分不滿,何況他也沒那么多空閑時間去驚濤駭浪。 都是爺們兒,他又坐在那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何止是如坐針氈,他簡直欲哭無淚??! 等的太久了! 少女瞪的有點累,狠狠的眨了一下眼睛,舒緩疲勞,然后又重新擺上圓睜杏眼,重新帶上泛紅的光。 圍觀群眾的脖子有點僵硬了,有撐不住的人,掙了掙頸椎。角落里有人偷偷的打了個呵欠,這出戲,不太好看吶…… 張跳跳躲在馬車里,攀著美人的肩,把嘴閉得緊緊的,不敢出聲。 他也不敢推那雙作惡多端的手。 廢話,他又不傻! 想起那三天,他就像做噩夢一般,哪里還敢不安分。 可這么“不必理會”下去也不是個事??! 他還要回門呢! 張跳跳好不容易攢足力氣,對被自己抱住的人耳語:“你饒了我吧……” 這話說的輕,聽到的人卻很震驚。 美人突然僵硬了手,果然“饒”了他。 馬車外的少女卻暴怒一聲:“西風玉雪!你無恥!”顯然她也聽到這一聲低得像是沒有說出口的話。 隨著這一聲暴喝,少女足尖輕點,一下子飛上天足足十余丈,少頃后她又從天而降,像是一片輕盈的雪花…… 不,像是一塊結晶的雪片…… 不對不對,像是一團打雪仗用的雪球…… 反正,白衣少女從天而降,揮舞著她那銀鞭在空中繼續噼啪作響。眼看著越來越接近馬車頂,圍觀群眾倒吸一口涼氣。 這才是出好戲! 所有人都作出了驚訝的準備,仰著脖子張大嘴,像極了一片嗷嗷待哺的小雀兒。 然而,好戲開鑼,只“鐺”了一聲。 雪球還沒碰到馬車,就散了戾氣,化成一團似水柔情。 人們還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聽見一聲:“呀……” 還沒有聽清楚那聲“呀”的后面是什么,就看到一片雪白飛向遠方,輕盈而舒緩,像是奔月的仙子。 張跳跳仰著頭看馬車頂上出現的那個圓窟窿,半天說不出話。 一直到身邊的人擊掌,馬車重新晃動起來,他才回過神,看著身邊的人越發畏懼。 天,那便宜爹娘到底把他許給了什么妖魔鬼怪! 正常人哪里會一邊做著那檔子事,一邊發呆,還能一邊抬頭隨便一看,就讓馬車頂上出現一個窟窿,飛出去的那塊木頭還能把人打飛了! 這就算了,明明就是被打飛了,為什么那女人還能擺個飛天的舞姿,這到底算是什么??! 馬車繼續前進,看客們想嘖嘖稱奇,卻發現因為對方出手太快,他們根本就沒什么能說的,只能各自發揮想象力,眼睜睜的看著馬車駛離。 太陽透過那個圓窟窿,灑進馬車里,張跳跳已經被整理好混亂的衣衫,重新坐在美人身邊。 這個時候張跳跳不敢再說話了。這美人話少的可憐,而且一個不順心,他就動手。 張跳跳實在消受不起這性子,冷若冰霜,熱情似火。 他被自己的評價膈應的打了個哆嗦,撩開簾子一腳,看向大街。 第5章 五、他又沒看到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