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修真]_分節閱讀_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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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夙興一驚,“仙長如何知道?” 他這般問著,也就主動跳上那黑鷹,立在那人身后穩定。 那人并未答他,指著黑鷹繞開河水往上飛去。一路云宮飄渺,白霧遮眼,仿佛來到一片虛空世界,目及之處灰暗蒙蒙,一望無際。 原來這就是西城上空的世界。按照古書記載,西城的上空就是九重天宮,但是因為中古之戰,九重天宮已經幻滅了將近快十萬年了。 姜夙興默默不語,心里暗自震驚。若是他自己一個人,絕對飛不到這么高這么遠,也找不到這樣的路,來到這樣的地方。 此人也不知是何方神圣?前世今生姜夙興也從未聽過西城有這么一號人物。 那黑鷹速度極快,穿云透霧,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黑鷹慢慢減緩了速度。 “看?!鄙砬暗娜苏f道。 姜夙興探出頭去,這才發覺他們此時已經飛到了與天河平行的右側。在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天河的源頭,河堤破了一個口子。 “原來天上真的有一條河!” 這是姜夙興活了兩世頭一次來到真正的天上,自然是驚奇不已。那天河瞧著就是一條長河,只是邊緣明顯有一個破洞,仔細瞧著,那破洞更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強行捅開的。 “有人捅破了天?!鄙砬暗娜瞬懖惑@地說道。 姜夙興驚訝地話都說不出來,張了張嘴,只道:“前輩,依您之見,這天要怎么補?” 那人想了片刻,猶疑道:“此世間已無能補天之物?!?/br> “什!……這可如何是好?!” “沒有法子,只能等這天河水漏干了?!?/br> “那天河水要何時才能漏干?”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br> 姜夙興渾身發冷,他面對這一場顯然是滅世的災難,不知如何自處。 他好不容易重生了,當上掌教了,跟顧白棠在一起了,難道現在這一切就要完了嗎? “回……回去?!苯┯擦似?,姜夙興突然說道。 那人看了看他,道:“回哪兒去?” “云鼎宗門……西城,我要回西城?!苯砼d說道。 “西城已經快被淹沒一半了,你回去也是死路一條?!蹦侨说卣f道。 “哪里不是死路?天河都破了,這世間哪里還有活路?”姜夙興看著眼前的人,止不住地問道。 這人定定地望著他,輕聲道:“云鼎宗門位于云巔之上,天河水總有枯竭的一刻,你只要呆在云鼎宗門上,永遠不會有事?!?/br> “哎呀你這個人!……”姜夙興正想說這人怎么聽不懂他的話,忽然一頓,道:“是了,云鼎宗門??墒恰?/br> 可是云鼎宗門只有那么點地方,西城幾萬的弟子,如何安置得下? 姜夙興想了想,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天柱峰。 “仙長,勞駕您載我回去!”姜夙興說道。 不想那人竟然看透了他的想法,“你想將西城數萬弟子遷到天柱峰?不可能的,西城的長老們不會同意,天柱峰的十二峰主也不會同意。你年紀太小還不懂,這二者積怨已深……” “現在都要死人了!還說什么積怨!”姜夙興一跺腳,震的他腳下的黑鷹渾身一抖:“我才是掌教,不管是西城長老還是南城修士,都得聽我的!我說了算!” “……”那人默然片刻,不再說話,驅使黑鷹轉飛回去。 飛到云鼎宗門,姜夙興心急如焚地從黑鷹上跳下去。 “多謝!” 走了兩步,他突然又停下腳步,轉過身去:“ 在下姜夙興,現任西城掌教。今日事發突然,多謝仙長相助。還未問仙長法名 ?” 那人立在黑鷹頭上,聞言頓了頓,輕聲道:“吾名……雪垢。白雪之雪,污垢之垢?!?/br> 第105章 緊急召喚 “雪垢?” 姜夙興將這個名字念了一回,只覺是個好名字,便笑著夸贊道:“很好聽啊?!?/br> 他方念完那人的名字,就見雪垢身形顫了一下,似乎是打了個冷擺子。姜夙興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他又問道:“敢問雪垢仙長是在何處修行……” 他話還沒問完,就見雪垢騎著那黑鷹逃也似的飛跑了。 姜夙興覺得這個人很奇怪,但是眼下也由不得他想那么多。他此刻是落在云臺上,放眼一看下面是云海翻騰,水霧迷茫。 此刻他仍然處在云鼎宗門內部,而宗門若要開啟需要太陽在午時照射玄門三刻方能奏效。眼下要從大門出去已然不可能,而顧白棠也并未告訴他雪靈池內的秘密通道。無奈,姜夙興只能當機立斷,喚出伏羲天龍,再駕駛其沖入云海之中。 那飛龍速度極快,一個猛子扎入云海之中。姜夙興緊緊抓著龍角,他只覺眼前的云朵飛速閃過,身體的重心往下沖落,心臟緊繃,很是刺激,讓他忍不住大聲叫了幾聲。 好在云鼎宗門的位置離西城的主城區并不遙遠,從云層之上沖下來后,往下一看,似乎就是西門的位置。 天河水也是從這個方位漏下來的,此刻西門這一塊已經成了重災區,水都堵到三尺深,有許多弟子騎著飛禽在水面低空徘徊。 城中已亂作一團,雖然有長老院的嚴密部署,然而他們沒有料到這場暴雨竟然有腐蝕性。修士們紛紛中招,只覺那水沾之即疼痛難忍,不敢擅自靠近。司務院連忙派發大量的玄金披風,倒是起到了些作用。但是西城弟子數萬,人數眾多,那玄金披風又稀少貴重,根本不能解決問題。到了最后,司務院只能停止發放玄金披風。 先前派到各處去救災的弟子也被迅速召回,只派出少部分金丹期以上能御劍或駕獸的弟子,披上玄金披風后,在城中四處巡邏查看情況。此刻弟子們大多都躲到了宮院中,擁擠在閣樓亭臺上躲避。但眼看著那水越漲越高,而這暴雨卻絲毫沒有停歇之勢。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執法宮的大殿里的長老們愁容滿面,不知如何解決。更讓人焦急的是,沒人知道這一場暴雨從何而來、何時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