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修真]_分節閱讀_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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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遵命。不過眼下弟子有家人來西城探望,現在英帝宮客舍,弟子需先前去看看。晚上再去找溫師兄?!?/br> “嗯,記住,此事不可讓白棠知曉?!?/br> 霍長老眉頭深皺,一聲長嘆,“當年秋師兄送來他執法宮,本意是讓他入我座下。我一向不喜收走關系來的徒弟,但又不好撫秋師兄的面子,就把他推給了鄔叢蓮。因為這件事,白棠一直對我耿耿于懷。他心性極傲,怕別人看不起他是靠舅舅進的執法宮,是以勤奮努力,他本身又天賦異稟,年十七歲就成為西城在籍弟子中修為頂尖的那批人,奪得執法宮首席弟子的名號。即使這樣,他也依然如履薄冰,謹慎約束,身為執法宮大弟子,以身作則,兢兢業業,就怕別人背后議論他是靠關系?,F如今鄔叢蓮出了這事,雖然我下了禁令禁止人議論此事,但……管的住人嘴管不住人心,白棠他一定會受人口舌非議一段時間。未免多生事端,就讓白棠以為鄔叢蓮死了吧?!?/br> 第37章 書香閣問 又說姜夙興自打出了執法宮,到了英帝宮,自然先是去拜見自家老祖宗。 姜老太爺和七山祖師正在摘星樓上下棋,那摘星樓高聳入云,頂端只有一方磨盤大小。遙遙望見兩個白發老者坐在那云端,姜夙興仰著脖子望了一會兒,最后在地上叩三個頭轉身走了。 走到前院,一個大嗓門兒朝他吶喊:“姜二哥??!” 緊接著一道鵝黃色的身影筆直地朝他沖過來,后面還跟這一個紫色的小團子。 姜夙興一個轉身快速躲開這兇猛的撞擊,然后便是左手一伸右手一拿,將顧五妹和顧六妹兩個一高一矮的兩姐妹拎著后衣領抓在手里。 “五妹,不是二哥說你,你好歹是個姑娘家,矜持一些。瞧,連六妹也跟著你學,這樣下去長大了誰敢娶你們?!卑呀忝脗z拎進別院內,姜夙興拿出二哥的樣子,語重心長的教導道。 “說的對,這兩個丫頭,瞧瞧,越發跟三姐兒像了。這樣下去可怎么得了,這世上難得遇到一個李矛兄,可讓我們上哪里再去找那第二個第三個呢?” “就是李矛這個好脾氣,也快被你三姐給氣急了。前一兩年還好,第三年開始兩口子三天兩頭吵架,前一陣子還吵著要和離?!?/br> 這從西廂房里兩個人說著話走出來,一個藍袍錦緞風流俊雅,一個紫玉長袍面容端正十分威儀。 一見這二人,姜夙興上前兩步拱手見禮,對其中那位紫袍男子道:“夙興見過文宗兄長?!?/br> 原來這二人正是顧家大哥和四弟。 顧家三個兒子,大哥文宗入朝做了官,二哥白棠入仙門修仙,四弟嵐悠既無心做官也無心修仙,整日里觀花賞鳥,一心只做個閑散的人。 眼下雖都看不出些什么,可是二十年后,顧文宗封侯拜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顧白棠仙緣已到,突破元嬰,聞名諸界;而顧嵐悠最是風流,又是個癡情種,與諸位女子情緣深種,卻是一個個的都不能長久。那些與他深愛的女子,總因為各種原因而與他生離死別。顧嵐悠深嘗人世間的情愛苦楚之后,最后竟看破情關,遁入空門。 當然此刻,這兩位都是青年才俊,意氣風發。 顧文宗現如今已是禮部侍郎,頗有官儀,但微頷首,受了姜夙興這一拜。 顧嵐悠笑道:“姜小兒已經長這么大了?聽說你前些日子逼婚我二哥?怎么樣?成了嗎現在?” 姜夙興一笑,道:“嵐悠兄快別再提這茬,否則你二哥又要跟我黑臉了?!?/br> 顧文宗為人較為嚴肅嚴謹,與顧白棠很是相似。見這兩人打趣,不悅地皺眉道:“二弟他人呢?怎么不見他來見我們?” 顧嵐悠道:“對啊,我們從今兒個凌晨就到了,你們師兄一直說你們忙,怎的你來了卻不見二哥?” 姜夙興道:“實在對不住,兩位哥哥請體諒。近日里西城正值多事之秋,白棠哥他身為執法宮大弟子被諸多事物纏身,方才還說一起過來呢,不巧那天柱峰上發生了人命關天的大事,白棠哥他必須去處理一下,臨走前特意囑咐我先來給諸位賠罪?!?/br> 顧文宗點點頭,“既然有人命關天的大事,他去是應該的。咱們等等也無妨?!?/br> 顧嵐悠笑道:“喲喂,瞧瞧,這還拿自己不當外人兒。誒,我是不是該改口叫你一聲二嫂???” 這一處踩著姜夙興的毛了。他道:“顧嵐悠,你要是不怕將來青燈古佛孤獨終老,你就只管喊?!?/br> “嘿,至于嗎,還咒起我來了。我這個別的什么沒有,只有三點:一來天生招姑娘喜歡,二來天生討厭和尚,三來天生討厭別人逼迫我、跟我對著干。今兒個你這三樣都惹著我了,你越不讓我叫啊,我偏要叫。二嫂子,二嫂子,二嫂子!”顧嵐悠十八歲的年紀,端的是鮮衣怒馬少年輕狂,無知無畏。 姜夙興哂笑一聲,并不言語。顧嵐悠,我也算是給你泄露天機了,你啊自己慢慢作罷。 三人在這院中一番寒暄,那中廳內的人已忍不住走了出來。 “夙興?你來了?!币粋€中年儒雅的男子朝他走來,此人正是顧大叔。身后的臺階上立著三兩婦人和青年男子,想來是顧家子女的那些親眷家屬。 姜夙興迎上去,“大叔,夙興來遲了,請您恕罪?!?/br> “這話怎么說的,我知道你們忙。該是我們唐突了,也沒提前聯系你們。是秋姐他七哥寫信過來,說白棠出了事……”顧大叔拉住姜夙興,擔憂地問道:“夙興,白棠他怎么樣了?怎么沒過來?” 姜夙興安撫道:“放心吧大叔,白棠哥他已沒事了?,F在去處理一些事情,晚間過來跟您請安?!?/br> 顧大叔噢了一聲,神情略微放松,但還是憂心忡忡:“我見那信中寫的嚴重,什么鄔師父去了,你受了重傷,白棠他又不吃不睡,都魔怔了……” 姜夙興笑著打斷他,“確有這些事,不過都過去了。大叔,咱們先不談這些。大娘呢?” “哦,秋姐去找她七哥了,就是白棠他七舅。他七舅也是在你們這兒干活,好像是在一個磨堂里邊兒當教書先生。多虧了他這個關系,當年我們才敢把白棠送這么遠呢?!?/br> 姜夙興一笑,“大叔,秋長老是我們這里達摩堂的大長老,手底下掌管著西城三萬多弟子的文化成績的生殺大權呢,可不是什么磨堂里的教書先生啊?!?/br> 顧大叔略微睜大了眼睛,“管那么多人啊,好厲害。聽說他七舅在西城教書,我還以為跟我們鎮上的教書先生一樣呢?!?/br> 顧大叔與顧白棠樣貌有七八分相似,看他這般憨乎老實地傻樣子,姜夙興實在心里忍不住好笑。 不時顧大娘回來,見了姜夙興兩人說了幾句話。這時前廳傳飯,姜夙興陪著顧家一家老小用了飯,便到了午后。閑暇無事,姜夙興便領著顧家人逛西城。逛至于碧水湖心亭時,顧家那些女眷都累了,便坐下來歇息。男人們倒是精神抖擻,在湖心亭觀賞那碧水洲里的異魚。顧文宗和顧嵐悠兩人因為一只烏龜是公是母而起了爭執。 姜夙興與顧大娘走在最后,走到橋上時,顧大娘停下腳步來。 “夙興,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顧大娘倚靠在石壁上,問道。 姜夙興心下一驚,繼而一笑,“大娘好眼力,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br> “你這一路雖然笑著,卻總是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樣。你往日里與你顧大叔最為親近,今日卻總往我身邊湊。想來是有什么事,他不能做主,只有我能做主?!鳖櫞竽镆浑p眼睛清亮無比,“你所憂之事,可是跟白棠有關?” 姜夙興欲言又止,心中搖擺不定,不知是否該將心中憂慮之事向顧大娘說出。雖說顧大娘憐愛白棠,可是她畢竟出自仙府名門,如果讓她知道自己的兒子跟此世間最邪惡的魔王之種有關系,她會否大義滅親? 見姜夙興這般模樣,顧大娘微微皺眉,“你心中有一件天大的事,除了我,這世間沒有別的人能再與你商量。姜醒,你需記住,我是白棠親娘?!?/br> “大娘,我明白?!苯砼d側過身面對著那橋下的湖泊,眼神迷惘:“可是這件事太大了,它關系著白棠哥未來一生的命途,我不知它是真是假,我心里實在慌的很……” “那你跟白棠說了嗎?”顧大娘問。 姜夙興點點頭,“我與白棠哥沒有任何隱瞞,我們已經下定了決心會一起承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