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部落之我是男人_分節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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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整整在樹屋里躺了兩天才能爬起來。這倒不是說某草實力有多強,一未成年實力再強悍也沒辦法對雌性做什么限制級的事情的,可瑞克是觸手系??!他只不過是用枝條把愛滋緊緊擁抱并挑逗了一個下午罷了,弄得愛滋不斷分泌雌性荷爾蒙,但瑞克就是沒反應就是變不成人。 他們試了又試,最終愛滋只好無奈地承認她沒辦法讓瑞克成年。接著瑞克就把高/潮了一下午并全身被勒得青紫的愛滋隨意一丟,自己轉身就走了,完全沒把跟他糾纏了一下午的雌性放在眼里,絲毫都不管了。結果后來還是其他雌性發現愛滋不見了,出去尋找才把凄慘無比的豹人帶了回去。 從氣味上雌性們很容易就知道這事是瑞克做的。但要怎樣的虐待才能把部落里最強壯的雌□滋給弄成這樣,她們無法想象,而愛滋也閉口不談。要她談什么?難道她要告訴其余的雌性,當時瑞克摸了她兩下就說不行沒感覺要走,是她不服氣草皮居然連試都不試就確定對她沒興趣,然后賭氣地抓住瑞克,讓他用盡各種辦法嘗試,她就不信自己沒辦法讓個雄性成年! 可是各種體位、捆綁、鞭打、踩踏等等方法都試過之后,她都被那奇異的觸手弄得要虛脫而死了,瑞克居然還是最初那副死樣子,一點興奮的意思都沒有。最后還無情地丟下虛弱無力的她自己一個人走了,這讓自尊心極強的愛滋要怎么告訴其他人! 于是就以豹人那如鐵證一般的身體為依據,雌性們對瑞克進行了各種揣測,最后得出他會在那方面傷害雌性的結論,至此再也沒有雌性會主動找某草。而以某草那對雌性冷淡的性格,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找別人。所以瑞克才一直未成年,直到遇見陸暢。 其實這種謠言愛滋也不想的,可當時她正趴在樹屋里哼哼呢。等她身體好了走出樹屋,謠言已經發展壯大并滿天飛了,并且演變變成幾乎所有雌性都被瑞克虐待過了。愛滋她自己也納悶呢,怎么才躺了兩天的功夫,瑞克那小子就把整個部落的單身雌性都試過了呢?這也太過分了吧,剛剛還對她愛理不理的,轉個身就勾搭別的雌性去了,瑞克太可恥了! 就因為這種種誤會,瑞克會虐待雌性這件事傳遍了部落,并且某草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人。 他不知道是誰編出這些話來的,不過他也懶得澄清,就這樣被定了罪。 換言之,要不是遇到了陸暢,瑞克現在估計會變成暮蓮旁邊的一個嶄新的“過期”獸人。終身享受著無法射X的待遇,永遠只能對著雌性流口水,永遠只能趴在地上當草皮,哪還會像現在這樣對猩猩是干了又干。 不管怎樣,本來正打算調戲猩猩的愛滋放開了,瑞克是她的死結,心中永遠的恥辱,那是再來一百個雨季都洗刷不掉的。見到某草,愛滋就沒動靜了,一向彪悍的她小鳥依人地抱住泰格,將大頭靠在老虎的肩膀上,說:“沒意思,走,咱倆找地方來上一次去?!?/br> 泰格雖然不明白她態度為什么會變這么快,但很滿意愛滋這難得柔軟的態度,更高興她沒了玩恐龍猩猩獅子的念頭,樂呵呵地摟著愛滋走了。 唉……還是趕快辦結合儀式吧,要不愛滋指不定會跟誰跑了呢。只要一結合,有族規要求,她自然不能與其他雄性過多接觸了,而且很少有人敢于面臨被驅逐的危險違背族規的,所以愛滋才說要在結合前享受最后的自由。 其實老虎并不知道,愛滋只是喜歡開一些過度的玩笑,喜歡看陸暢一臉憋悶又不知該說什么的樣子。她早就選擇了泰格作為自己的伴侶,并且為了他冒著巨大的風險伙同幾個雌性跑出部落找人,又怎么會看上別的人。只是她喜歡看別人郁悶的臉,越是喜歡的人她越愛欺負,在某種程度上和懷特很相似,想來泰格和泰格未來的孩子恐怕是要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了。 看著他們的遠去的背影,陸暢暗暗擦汗,總算走了。他可真害怕愛滋一沖動就地就把恐龍和費奇辦了,他倒不是擔心那二位的貞cao,而是害怕泰格會把怒火波及到帶著這些雄性會部落的他身上。 也有人根本就沒在乎過愛滋。瑞克自從出現目光就一直放在費奇身上,見他對著雌性那副傻樣心里的火就騰騰升起。雖說他是利用雌性當誘餌把費奇騙來的吧,但真見到猩猩和雌性接觸,他是無論如何都忍受不了的。 唇貼在費奇耳畔,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很好啊,她要摸你那里都不說擋一下?就那么想被人摸?好、好!” 說完也不等猩猩回答,伸出枝條將他捆了個結實,對著陸暢點點頭,就打道回府?;貥湮莺煤媒逃栆幌滦尚?,讓他知道知道什么該碰什么不該碰。 此時陸暢還沒有發現他們兩人之間不尋常的氣氛,單純地以為瑞克還只是與費奇不和,兩人找個地方打架去了。更搞笑的是,他還對一臉吃驚的希爾達和懷特解釋:“他們倆從認識開始就不對盤,總是打起來,現在估計又找地方解決怒氣了?!?/br> 的確是解決怒氣,可是解決方法已經變成了瑞克單方面壓人了。 人都走了,就剩下陸暢三人組和懷特希爾達。其實希爾達也想趕快和懷特獨處,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可是懷特不肯走,他定定地看了陸暢一會兒,突然說:“你的味道很好聞,在部落里,你是聞起來最漂亮的雌性?!?/br> 獸人看人都是先用鼻子,再用眼睛,嗅覺如果先認定了,視覺基本沒啥作用了。只要他們覺得這人味道好聞,那他就算是長得跟車禍現場似的,也會是公認的美人。 陸暢面色有點僵,希爾達可就在懷特身后用眼睛殺人呢!他覺得蝎子的視線已近化成毒針,針針扎在他身上,生疼生疼的。就算他和希爾達關系再好,也不會好到共享雄性的程度,更何況懷特是她好不容易追回來的,現在就當著她的面出軌,希爾達已經開始考慮她要不要吃蛇rou了。 “我先是聞到雷歐帶回來一個很好聞的雌性,察覺到‘她’不是雷歐的伴侶后,就和大家一起愛撫‘她’,可‘她’讓雷歐揍跑了我們,并絲毫不肯接受雄性的好意?!?/br> “我很喜歡這樣躲著我的雌性,就趁著雷歐不注意的時候跑過去,想著這次或許可以成年,并且我也成功了。那時候開始,我不再只聞到你的氣味,還看清了你的長相,覺得真是沒有比你再美麗的雌性了。就算是被你吊在樹上也不覺得傷心,喜歡為你吐出毒液,看見你穿著我的蛇皮做的衣物就覺得又嫉妒又開心,嫉妒包裹住你的怎么只是我的皮而不是我這個人,開心我居然可以和你這么接近。后來,我和希爾達做過了之后,我是很傷心的,因為我只想和你做,那時你在我眼中是最美的雌性?!?/br> 完了完了,希爾達已經把十個泛著藍光的指甲全伸得長長,在懷特身后比劃著看哪里好下手。陸暢懷疑自己可能活不到雷歐回來了,真想上前捂住懷特的嘴,又怕這樣的肢接觸會更刺激到希爾達,所以就只能呆滯的聽著。 “可是,”懷特釋然地笑了,“現在希爾達在我眼里最漂亮?!?/br> 陸暢呆了,正要用毒針扎人的希爾達也呆了。 懷特走上前,輕吻了一下陸暢的額頭,低聲說:“陸暢,再見?!?/br> 說完他摟著臉蛋紅撲撲的希爾達走了,留給陸暢一個瀟灑的背影,不帶半分留戀。 他已經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明白了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曾經的那份迷戀,就此告別。 作者有話要說:小白蛇終于找到自己的歸宿,要不怎么說蛇蝎心腸呢,這倆人天生一對兒??! 第64章 瑞克拖著費奇剛走出不遠,已經恢復了的猩猩便用力掙開了枝條,他一得自由,立刻跳起來指著某草大罵:“老子要認識雌性,關你什么事!還有,這一路上你趁著老子傷重不斷占便宜,這回老子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瑞克一揚眉:“關我什么事?你知不知道剛才如果愛滋碰到了你,現在你早就被泰格給撕碎了!你應該聽你母親說過我們部落的規矩,他們倆就快結合了,你現在弄出這些事情,就不怕下半身“性”福就此沒有了嗎?” 猩猩是聽母親說過炎黃部落的規矩的,只是他并沒放在心上過,現在經瑞克這么一提醒,他暗暗打了個冷戰,心道還好被瑞克阻止了,不過表面上他還是要嘴硬一下的:“老子愿意!老子下半身的‘性’福,跟你有什么關系!” 瑞克見他一副后怕但又死不承認的樣子,心里一動,走上前貼近猩猩,枝條猛地從背后抽出,緊緊地捆住費奇,他將手伸到猩猩的皮裙下,握住,輕輕摩挲。 費奇這段時間是被瑞克上了又上,盡管他心里很不愿意,但身體已經被調/教得很乖了,在某草日益精進的技術下,欲望很快抬頭,漸漸發硬。 某草唇角上揚:“你和我倒是沒什么關系,可你這里,與我關系倒是不錯呢。瞧,它比你乖多了,一直這么聽話?!?/br> 說完他另一只手在費奇的腰上慢慢游走,找到那處敏感的位置,用力一捏“啊——”費奇驚叫出聲,身體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 瑞克手一直捏在那個位置,露出一個嘲弄的笑:“這里一被用力掐,你全身都會沒有力氣,這么可怕的弱點,被我知道了,你說你該怎么辦呢?” 說完便將費奇扛在肩上,帶回已經不遠的樹屋,把他放在屋內,扒掉衣物,手不停在他身上游走。 每個獸人都會有那么個弱點,這就像武功必有其氣門一樣,被他人知道了是很可怕的。就像雷歐,他的耳后一旦被狠狠地按,他就會全身麻酥酥,出現乏力的情況。陸暢在一次合體時不小心發現了這個弱點,以后每次雷歐做得過火了之后,他都會找機會死命地按,好讓這頭獅子明白什么叫節制! 一般這個弱點只有最親密的人才會知道,如果接觸得不夠“深刻”,就連父母都很難知道。瑞克與費奇這段時間經常進行肢體交流,自然輕易地發現了這個比較難找的位置??少M奇每次都比較被動,基本上都處于被綁的狀態,自然沒機會察覺到瑞克的軟肋。 “變態草你這個王八蛋,總有有一天老子找到你的軟肋,到時候……” 話還沒說完就被瑞克截斷:“到時候你會把我也這樣壓在身下嗎?嗯,我很期待。不過每次都這樣你很難找到我的弱點不是嗎?我倒是有個辦法,你想不想知道?想知道就求我,我就告訴你?!?/br> 薄唇惡劣地在猩猩guntang的欲望上呼氣,卻不肯碰上一下。溫熱潮濕的舌總是剛剛舔上就立刻撤退,就是不肯給費奇一個痛快。 “老子才不會求你!老子也不想壓你!老子只想宰了你,吃你的rou,喝你的血!”費奇被撩撥得好難受,□沒有宣泄的出口??伤€是硬氣地不肯向瑞克低頭,不肯順他的意求他。 瑞克有些泄氣,這倔猩猩,無論自己怎么折騰他,都不肯說一句讓他聽著開心的話。明明都難受得不得了,卻也不肯順著他的意。這么長時間,就連叫/床都沒聽到過,從他嘴里說出的,永遠都是叫罵。 可他越是這樣,某草就越是覺得他可愛。他就是喜歡啃硬骨頭,逗弄倔強的他,把他的話全部曲解,讓猩猩又氣又急卻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是瑞克的樂趣。 “吃我的rou?可你不是愛吃香蕉嗎?哦,我知道了,原來你這么想吃我的‘香蕉’,下面的嘴都無法滿足了,上面的嘴也想吃?早說嘛,我一定會滿足你的!”‘香蕉’惡意地貼在費奇流汗的臉側,不時輕碰下,每次都能靈活地躲過費奇白森森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