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分節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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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春衣其中一個身份是醒孽樓樓主,而這樓主和歡喜教又關系密切,於是邢舟給他個任務,讓他把師父送回大名府,連著韓家兄妹一起。 少年一聽就不干了,為什麼燕重水可以跟著他自己就得做苦力? 邢舟一聽,想想也是,於是決定讓燕重水也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如果我打的過他們,就根本沒必要麻煩你們,如果我打不過……你們去了也沒辦法。 只是三個男人死活不同意,無論邢舟怎麼好說歹說都不行,最後青年干脆用了譚修月給他的迷藥,將所有人放倒以後趁著夜色離開了。 邢舟想,華絮要找自己無外乎是因為秦碧游的事情……對待那個男人,他倒也說不上恨如骨髓,因為天性樂觀的他認為,如果不是因為秦碧游,自己也絕對不會遇到燕重水他們。 但是,這不代表自己可以原諒他,邢舟自認還沒納悶善良。 只不過無論如何,這都是自己的事情,他不想讓燕重水他們插手,再者,因為是這個人才害得自己變成這種離了男人不可的身子,他的尊嚴還是比較希望最終解決問題的是他自己。 姜可信中約他見面的是離秦居港不遠處的一個林子,他剛到附近,就有人過來替他引路。 歡喜教此處的駐地深埋於地下,雖然走進地道的瞬間那潮濕的氣味和搖曳的火光讓邢舟有些不自在,但他還是跟在了引路人身後。 那教徒帶他到的地方,是一處明亮華麗的廳堂,雖然沒有陽光進入,但大量的火把將室內照射的如同白晝,無論是鑲金裱玉的座椅,還是顏色艷麗的柔軟地毯,似乎無不彰顯著歡喜教的高調。 幾乎在邢舟踏入室內的瞬間,從另一個方向華絮就已經帶著姜可就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比A絮風情萬種的招呼道。 她雖幫助過自己,但此時此刻邢舟實在是笑不起來,目光只是盯著她身邊的姜可。 “二師兄……”少年抬頭看他,雖然語氣很抱歉,但姜可仍然握緊了華絮的手,堅定地說道:“二師兄,我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但我喜歡華絮,所以為她赴湯蹈火,絕不後悔?!?/br> 華絮聞言很是復雜的轉頭看他。 邢舟頭疼的捏了捏眉頭,話到嘴邊,頓了頓後終於忍不住喊道:“我管你後不後悔?修月在哪?!” 華絮松開姜可的手,一下子跪到了邢舟面前。 姜可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心上人都跪了,又是跪自己一直喜歡的師兄,所以他沒有多想也跟著跪了下去。 邢舟皺著眉退開一步,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華絮也不管姜可,抬起頭來道:“邢舟,我太自以為是了,本來以為放你走是為了教主好,只是沒想到……” “等等!”邢舟急忙制止她:“誰跟你說秦碧游的事?我問的是修月!” 華絮倒也干脆,道:“你如果不答應我的請求,我就不告訴你他在哪?!?/br> “……好啊,那你說說看?!毙现塾行┥鷼?,卻還是說。 聞言,華絮又沖他磕了個響頭,道:“請陪陪教主,他需要你?!?/br> 邢舟自然聽得出來她要的是哪種“陪”,不禁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華絮:“你怎麼會認為我會答應你這種荒唐的要求?” “我是在求你,只不過手上有些重要的砝碼罷了?!闭f的自然就是譚修月。 邢舟三步并作兩步站到她面前,雖然他從不對女子動粗,但這次華絮實在太過分,他揪住女子的衣領,怒道:“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姜可急忙上來掰邢舟的手指,卻被氣憤的青年一下子推開。 “你大可殺了我?!比A絮笑了笑,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譚神醫的位置只有我知道,殺了我,他就活活餓死?!?/br> “我可以自己找!”邢舟怒不可遏。 “難道你以為我會把他藏在這里嗎?中原這麼大,我隨便把他藏在一個地方,你就找不到!” 聞言,邢舟生氣的甩開女子,深呼吸以平復自己的心情。 華絮卻仿佛感受不到他的怒氣,繼續道:“邢舟,你不了解教主,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在意一個人……自你走了以後,他再也沒找過別人,每晚都獨自一人……他真的很在意你,甚至……連近期內力越來越紊亂,有走火入魔的趨勢,卻仍然不愿找別人,執意要我們找到你……” 邢舟聽著她自以為感人的對白,忍不住笑出來:“怎麼,我難道要因為他的‘守節’而感動嗎?” 他走到華絮面前,終於忍不住咆哮出聲,這還是姜可這麼多年第一次看見邢舟發火:“他在意我,難道我就活該被他cao?被他強暴凌辱?如果不是他,我怎麼會被那麼多男人干!” 他說話間完全忘記了一旁的姜可。少年睜大眼捂住嘴巴,天……他完全沒想到師兄和歡喜教的過節竟然是這樣!華絮明明只是說她們教主很想念師兄的啊。 “我,絕對不會同意?!毙现垡蛔忠活D的說道。 “那你就不管譚神醫的死活了嗎?”華絮大膽的問道。 “大不了我一命賠一命就是了?!毙现蹌幜怂谎?,轉身就要往外走。 “那麼……如果讓神醫他也中了懷哈奴呢?” “你說什麼?!” 華絮無所畏懼的看著他:“我早就猜到你不怕死,那我也就只能給譚神醫下點料了……你一定不想看到他步你的後塵吧?對著男人猛搖屁股……” “我真的要殺了你?!毙现垭p目赤紅,手掌也鉗住了華絮纖細的脖子,手上力氣漸漸收攏。 “殺了我……也沒用……”華絮竟然還有力氣笑:“這幾天……我每次都在他的食物里放了一點……說不定等你找到他……呵……” “混賬!”邢舟松了手,整個人都氣的渾身發顫。 華絮咳了幾聲,抬頭笑道:“如果不想事情變成那樣,就跟我來吧……” 她笑的滿是寒意:“反正你也習慣了,不是嗎?” 第五十七章 邢舟被華絮這句話氣的僵直在原地,牙齒咬得錚錚作響,卻又無計可施。 姜可見師兄如此,悄悄拉了拉華絮的衣袖?,F在他雖然知道自己已經闖了禍,做了對不起一直照顧自己的師兄的事情,但既然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後悔的余地,只一心想與華絮同進退了。 此時邢舟身心俱疲,根本已經懶得管他,自然沒有看到他的小動作。華絮則明白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沒有再出聲刺激邢舟,而是沖他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跟自己過來。 邢舟面色灰敗的跟在她身後,進入了燈火通明的另一條地道。 走了不到一會兒,華絮就帶著邢舟在一處高大的石門面前停了下來,只見那門足有兩個成人那般高,門扉緊閉,兩側分別擺放著石獅雕刻,無不怒目前視充滿威懾。 然後華絮不知在那左側石獅上做了什麼手腳,邢舟眼前的那扇大門便帶起些許塵土的轟然而開。 進了那扇石門,四顧而望,眼前的是一間奢華至極的巨大房間,腳下金絲紅毯垂直前去,頭頂裝飾著用紅紗組成的波浪,每一處起伏點都掛著金色燭碟,下墜上好的白玉穗子。 房間內一直有隱隱樂聲纏繞耳邊,仔細看才知道原來是屋內四周坐著十幾位樂女,各自彈奏手中樂器輕輕哼唱,只是這些樂女雖樣貌不俗,但無不穿著暴露,邢舟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這房間內四面八方都傳來男女呻吟之聲,在紅紗遮掩之下,不知多少男男女女正在放浪形骸,做那下流之事。 邢舟多年以來早已養成兄長習慣,一瞧見眼前情形,自然去遮一邊姜可的雙眼,只是當姜可顫巍巍的吐出“二師兄”三個字後,他才像燙著一般將手收回。 華絮把有些不知所措的姜可留在原地,然後帶領已經轉移視線的邢舟繼續往前走。 在紅毯盡頭,那位歡喜教教主正橫躺在寬闊的軟榻之上,身上只穿著輕紗一般的薄衣,胸口大開,露出雪白結實的胸膛。 秦碧游正在閉目養神。他的腳邊跪坐著一排樣貌姣好的男男女女,只是他們都沒有主動攀上秦碧游,反而像做錯什麼事情一般,十分不安的低垂著頭。 發覺華絮的來到,他們保持著姿勢跪著轉身行禮,齊聲道:“圣女!” 秦碧游頭也不抬,還是那副似睡非睡的樣子,只是用綿軟的聲音道:“華絮……我說過,不找到他,你就不用回來?!?/br> 華絮瞬間單膝跪地,恭敬道:“稟告教主,不負教主所望,華絮已將邢舟帶到!” 她話甫一出口,秦碧游就像被什麼扎到一般,睜開了那雙勾人的丹鳳眼,直直的看向華絮的方向,只是視線卻牢牢釘在了女子身邊的邢舟身上,仿佛沒有看到華絮一般。 女子也不介意,只是低頭繼續跪著。 邢舟站得筆直,目光穿過軟榻上的秦碧游,專注的看著男人身後的石墻,只有緊繃的身體拆穿了他貌似冷靜的假象。 秦碧游見眼前果真是自己想了許久的人,當下不自覺的勾起一個魅惑人心的微笑,如同第一次見面一般,素手一揮就用紅綢卷住青年的細腰,輕輕一拉就將邢舟帶入自己懷中。男人翻了個身,把邢舟壓在軟榻上,而自己則撐著雙臂看著身下的人。 邢舟皺著眉,努力忍住自己的冷顫。他并不想承認,其實自己一直以來……的確是有些懼怕秦碧游的。那長達一個月的相處,男人壓倒性的強勢,讓邢舟無法反抗的同時也深深絕望,仿佛眼前的男人是不可戰勝的,自己根本無法逃脫他的桎梏。 時至今日,盡管邢舟已經自信自己有可以與之匹敵的能力,但那消極的情緒卻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尤其是現在以這種弱勢的姿態被他盯著,即使自己可以從這惡心的地方逃離,他卻因為華絮的威脅而無法行動,這樣的事實讓他難以接受。 “總算見到你了……”秦碧游并沒有看穿他的情緒,自然,在他的世界里本就不需要顧忌他人:“這麼長的時間,你到哪里去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柔軟的嘴唇去磨蹭邢舟的臉頰,呼出的熱氣讓邢舟覺得自己仿佛身處望不到頭的熔巖深處,因此只是緊抿著嘴巴,倔強的不肯出聲。 秦碧游也不因為他的沈默而生氣,此時他正用那雙桃花眼細致的看著邢舟棱角分明的面容,仿佛怎麼也看不夠一般。一直陰暗的心情在重見邢舟的瞬間已經和煦如春,甚至出乎華絮預料的,他根本沒有提青年逃跑的事情,就好像邢舟不過是出去散了個步一樣。 軟塌下跪著的男女們雖然十分好奇讓教主魂牽夢繞的男子到底長成什麼模樣,可以讓教主念念不忘,但畢竟沒有傻到用性命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所以仍然安分的跪在原地。 邢舟不說話,秦碧游也就安靜下來,只是用嘴唇親吻著他的面部,好似十分愛不釋手一般,倒沒帶了多少情色意味。 但這樣的行動對邢舟來說無疑是一種酷刑,他寧愿秦碧游像以前一樣,只把自己當成一種練功或泄欲的工具,也不愿與像他現在這樣,如同愛侶一般耳鬢廝磨。 耳邊聽著婉轉的樂曲和男女情愛的呻吟,臉畔是秦碧游溫熱的呼吸,邢舟終於忍受不了這種氣氛,轉過頭怒瞪著秦碧游,喝道:“你要做便做,在這兒耍什麼花樣?” 他態度十足挑釁,讓一向享受他人敬畏的秦碧游瞬時暴怒,揪起青年的衣領,男人額上的紅蓮圖案也仿若變得更加鮮艷,他壓低聲線道:“我?;??!” 男人美目微咪,眉頭皺的死緊,就在邢舟以為男人下一秒就要打上自己時,秦碧游卻出乎意料的放開了手。 男人一只手撐著頭,另一只手仍然撐在邢舟身側,雖然表情未變,還是那副痛苦暴怒的樣子,但是說出的話卻溫和許多:“邢舟,我近來情緒不穩……不要惹怒我,我不想傷你?!?/br> 邢舟看著與自己對視的那張精致面容,這才想起華絮說過,秦碧游已經在走火入魔的邊緣。 青年難得冷笑一聲,道:“不想傷我?我難道被你傷的還不夠?” 秦碧游因為他的話而眉頭更緊,但不等他答話,邢舟卻繼續道:“姓秦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要上就上是了,這身子又不是沒上過,事到如今還裝什麼好人?一副情深的樣子裝給誰看?做作!” 人本來就是這樣,你傷我,我傷他,你在我身上撒了氣,我就在他人身上xiele火,將壞情緒一個傳染給另一個。 邢舟的話成功將本就無法自制的秦碧游推入絕境,如同逃脫鐵籠的獸類,那人嘶吼一聲,撲上了邢舟。 第五十八章 金色的燭碟中,被做成女體形狀的白色蠟燭正在搖曳燃燒,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誘人香味。而成雙成對的男女赤裸著身體互相愛撫,rou體的摩擦聲和歡愉的媚叫聲讓整個紅紗纏繞的房間變成愛欲的海洋,四處彌漫著yin靡的氣味。 房屋正中的華麗軟榻上,看似瘦削陰柔的男子正分開身下青年的兩只腿,把自己硬挺的rou根沒入他紅腫的xiaoxue內。 邢舟確實擁有一雙讓人垂涎的結實長腿,既不會毫無力量,又不會過於粗壯,而古銅色的皮膚更是如同摻了密一般,加上本就體毛稀少,因此摸上去也是比綢緞還要令人驚訝的觸感。 青年的雙腿被分的很開,露出他大腿根部的柔軟部分,更露出上面顏色鮮艷的紅色吻痕,還有少數的牙印。 邢舟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的眼睛盯著地上綿延向出口的紅毯,眼角也染上了相同的紅色,生理上的淚水早就盈了眼眶,但這些卻都無法遏制他脫口而出的呻吟和跟隨撞擊擺動的身軀。 他的理智只剩很小的一部分,他知道自己正在做的是不對的……可是他控制不了,這仿佛又回到了當初懷哈奴之毒剛發作的時候,身體不屬於自己,只屬於無邊無際的欲望。 邢舟并不知道,這房間之內燃燒的蠟燭和樂女的彈奏本身就帶著催情的部分,而這些都誘發了懷哈奴的發作。 秦碧游著迷的親吻著邢舟裸露的頸部,眼神卻是十分清明。其實早在他第一次在邢舟體內泄過以後,就已經恢復了神智,但看著身下被自己折騰的可憐又yin亂的青年,他卻覺得自己的胸腔如同被掏空一般,根本無法得到滿足。 他整個人都趴伏在邢舟身上,把青年緊緊抱在懷里,下體則大力的頂撞著青年泥濘流水的rouxue,火熱的yinjing如同烙鐵一般,蹂躪著哎哎浪叫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