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分節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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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家夥死了最好。 邢舟搖搖頭把那霸道的男人拋之腦後,無力的靠在燕重水的懷里。 他突然想起來,當時自己被華絮帶走之前,他們對韓望夕說過的話……好像他的父親韓奕和歡喜教也有勾結,那麼說就是和謝春衣他們一夥的?邢舟越想越覺得心驚,也不知道武林盟有多少門派也早已和歡喜教有聯系…… 任憑邢舟思緒翻騰,燕重水卻一句話都沒問,只是安撫的拍著他的背,把下巴抵在他的頭頂。從旁觀者的角度來說,那真是一幅美好的畫面。 謝春衣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瞥到一邊,強行把內心涌上來的酸楚壓下去。 自己的秘密這世上沒幾個人知道,他沒有絲毫猶豫的告訴了邢舟,沒想對方卻不領情! 半晌,邢舟總算打起精神來,這些煩心事現在離他還遠,現在對他們最首要的問題可是怎麼從這島上離開!於是青年用力抱了燕重水一下,才坐直身子笑著說:“好了,我沒事了,多虧燕大哥!” 燕重水伸手揉揉他的腦袋,薄唇上難得沾染一絲笑意。 出乎邢舟意料的,男人竟突然攬著腰又把他拉入懷中,然後低頭親吻住他,手也伸進他的衣襟。 邢舟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想推拒。這里四周沒有絲毫遮蓋,不遠處還有個謝春衣,實在讓他有些困窘。 燕重水咬上他的耳垂,低聲道:“不要緊嗎,這已經是第二天了?” 他溫熱的氣流打在邢舟敏感的耳朵上,惹得青年瞬時面紅耳赤。 邢舟本來還有一絲楞仲,後來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未跟燕重水提過雙修以後十天不需要……不需要陽精的事情,因此急忙低著頭磕磕絆絆的說了。 他本來十分不好意思,目光也只敢緊緊看著燕重水的腰帶,過了一會兒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男人一動不動,坐在原地沈默不語。 邢舟疑惑的抬起頭,就看見燕重水正表情冷淡的看著他,眼神也有些不明。 青年惴惴不安,剛想問他怎麼了,就見燕重水伸過手來擒住他的下巴。 男人貼近他的臉,用帶著寒意的語調問:“哦?既然不需要夜夜交歡,那我……是不是就對你沒有價值了?” 燕重水想起當初從謝春衣手里救下他時,自己一心以為那是兩人情動後的交合,原來只不過是因為當時邢舟還未恢復功力,所以才不得已而為之的嗎? 邢舟呆愣的看著他,完全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敏感的察覺到了燕重水的不快,於是急忙說:“怎麼會?我十分尊重燕……” 燕重水的手指緩緩摩挲著青年的唇瓣,打斷他令人生惱的話語,道:“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們還能做兄弟吧?” 邢舟此時完全懵掉了,確切的說,他其實根本沒考慮那麼多,剛才產生反抗也只是因為害羞而已,卻沒想到會被燕重水誤會。 看他還是一副搞不明白的樣子,燕重水只是覺得憤怒,他當自己是為什麼可以忍受他身邊的其他人,兄弟情嗎?別開玩笑了! 此時謝春衣也慢慢的踱步過來,對邢舟嬉笑道:“燕兄說的這麼明白,你還不懂嗎?一日夫妻百日恩,燕兄是想和你夜夜夫妻下去呢!” 說著他半跪在地,胸膛緊貼住青年的後背,兩手隔著衣服撫弄起邢舟的胸部來。燕重水看著,卻一言不發。 “燕兄,這個人真是讓人生氣,對不對?”謝春衣笑著,舔了下唇:“所以呢,還是要給他些懲罰才好?!?/br> 邢舟氣急敗壞的想打他:“這里沒有你的事情,別……啊……” 此時謝春衣的笑臉也有些擺不下去了,隔著布料,他捏住邢舟的突起,陰沈沈道:“那什麼才關我的事?嗯?” = = = 由於是夏日,盡管已經到傍晚,天仍然亮的如同白日。 “燕……燕大哥……不要……”青年帶著哭腔說著,他此時正跪趴在沙灘上,只有屁股高高翹起,雙臂也被衣物綁在身後不能動彈。 燕重水沒有說話,只是那手掌依舊把玩著他下體的囊袋,指甲輕刮前端的小孔,而另一手則將原本綁在手上的佛珠一點一點推進邢舟的後xue內。 那每一顆佛珠都有兩根手指粗細,因此只是塞進第二顆的時候就已經壓到青年的敏感點,讓他整個人都戰栗起來。 xue口一張一合的吞吐著木珠,透明色的yin水緩緩順著兩顆珠子間的縫隙滑下,滴落在海灘上。 “哈……啊……” 邢舟大口的呼吸著,似乎這樣就能減緩一下後xue傳來的酥麻感,但燕重水卻不管他,只是將更多的珠子塞進他的腸道。 “已經變得濕噠噠的了呢?!敝x春衣笑著蹲在邢舟面前,拿手摸著他的臉頰,游走在唇邊的麼指最終還是抵開他的唇瓣深入其中。 沒有辦法咬下去也沒有辦法躲避,邢舟搖著頭,試圖用舌尖把手指擠出去,但那不過只是無用功而已,反而讓自己大張著嘴流下更多唾液。 燕重水依然不出聲,只是將玩弄他根部的手改為按壓他的xue口,讓那些珠子埋得更深。 木珠塞進甬道的感覺讓邢舟苦不堪言,那被撐滿了的rouxue也讓他十分難受,但每次木珠摩擦到敏感點的時候卻又讓他舒服不已,甚至連腰部都情不自禁扭動起來。 “啪”,燕重水給了他的臀部一個巴掌,不輕不重,卻讓那蜜色的臀瓣很快就紅腫起來,似乎是在懲戒他的yin蕩。 “唔!” 邢舟吃了一驚,身體也不禁往前拱去,卻只是把謝春衣的手指含的更深而已。此時少年已經改為將兩根手指在邢舟口中攪動,然後拖出長長的銀絲,抹在他赤裸的胸前。 燕重水又在青年細膩的臀rou上拍了幾掌,把那結實的臀瓣拍的紅腫不堪,而每一次拍打都讓邢舟不自禁將木珠含的更深。此時邢舟真的覺得太羞恥,自己那麼大了居然還會被人打屁股……而從臀部傳來的,除了痛感,竟然還有一絲的快感,這讓邢舟更覺得羞憤。 “嗯啊……不要……不……” 燕重水伸出兩只手來,用力的揉搓著邢舟的屁股,雖然還是很痛,但相應的舒爽也讓邢舟忍不住呻吟出來。 就在這時,燕重水毫無征兆的捻起佛珠的一端,竟用力將它從邢舟的後xue內拽了出來。 “啊啊??!” 邢舟尖叫著,被這樣粗魯的對待,自己的男根卻也快樂的吐出了濁液,這讓陷入高潮余韻的青年癱在海灘上,腦筋一片空白。 謝春衣笑著將剛才邢舟含過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笑的不懷好意:“好戲才剛開始哦?” 第四十六章 饒是邢舟再遲鈍,也發覺自己是讓這兩人生氣了。但現在的他實在是沒有余力去思考理由是什麼,想說出口的道歉也因為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單一的音節。 “呼唔……唔唔……” 口中粗大的分身直插入喉嚨,謝春衣修長的手指插進邢舟的頭發,卻不強迫性的律動。 少年用兩側的麼指按摩著邢舟的額頭,道:“知道怎麼做吧,嗯?” 他的鼻音甜美,帶著一點撒嬌的婉轉。如果不是因為嘴里還有這麼一個大兇器,邢舟一定會覺得他可愛。 還是讓他趕快釋放比較好,這樣自己才能擺脫這樣的狀況,邢舟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於是青年伸出舌頭,纏繞住謝春衣分身根部緩緩舔弄,勾勒出硬挺的輪廓,然後自己前後擺動腦袋吞吐著口中的陽具。 舌尖與上頜之間分身緩緩移動,溫和的侵犯著邢舟的口腔,只要一想到這熾熱的rou塊曾經怎樣在自己體內狠狠攪動與肆虐,就讓邢舟不爭氣的yin蕩身體更加躁動。 一直枕著雙臂抬頭看天的燕重水,看他們兩人如此投入,終於略顯不滿的擰了邢舟臀rou一下,斥責道:“別偷懶?!?/br> 他優哉游哉地躺在沙灘上,仰頭便是萬里無云的天,而邢舟正背對著男人跨蹲在他身上,後xue絞著男人巨大的性器。 邢舟真是有苦說不出,此時他雙手被綁縛在身後,能這樣分開腿蹲著保持平衡就不錯了,卻又不得不聽從男人的話擺動起自己的腰部來。 “嗯……嗯唔……” 讓人難以言喻的快感自後方升起,很快就經過了腰部直竄脊背。謝春衣也總算看出邢舟無法一心兩用,於是捧起他的頭,自己動了起來。 盡管謝春衣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但他還是顧及了些邢舟的感受,所以并沒有速度太快。 “等……不要……唔!” 但那巨大的roubang每次都退出去大半,又捅進邢舟的嘴里,讓青年只覺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撐裂了,口水更是不受控制的流出,口腔里滿滿當當塞著的都是少年的yinjing,讓邢舟幾乎無法呼吸。 這樣的感覺并不好受,邢舟想退開,卻被少年按住了頭發動彈不得,那壯碩的roubang每一次深入邢舟的喉嚨,都能從青年鼓起的喉部看出。 由於邢舟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嘴巴上,因此燕重水又被忽略了,他頗為不快的“嘖”了一聲,然後干脆自給自足,扣住邢舟的腰狠狠讓他坐在了自己硬挺的陽具上。 “啊……!” 邢舟忍不住叫出聲來,自身的重量讓roubang嵌入的更深,青年的蜜xue也因此忍不住夾緊。 男人呻吟了一聲,然後便扶著他的腰開始挺動,每次都稍稍拔出來一點,復又全力捅了進去。 蘇蘇麻麻的癢感讓邢舟心癢難耐,後xue更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更多yin水,讓燕重水侵犯的更加順暢。每一次男人抽出yinjing的時候,邢舟便感覺到自己後xue空虛的難受,讓他不受控制的自己擺動腰部配合男人的抽插。 “娘子,是我們懲罰你,你怎麼自己興奮起來了?”謝春衣揶揄著捏了捏邢舟的耳朵。 燕重水一開始的動作還算溫和,速度也比較慢,由於對邢舟身體的熟悉,那碩大的頂端每一次都可以頂到他的敏感點,讓青年整個人都忍不住興奮不已。 伴隨著抽插的水聲,那粗大yinjing上猙獰的血管不時摩擦著邢舟敏感的甬道,每次抽出時guitou那突起的邊緣都頂在邢舟的xue口,然後又狠狠插入邢舟身體深處,這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對邢舟來說又何嘗不是另一種折磨? 而謝春衣和燕重水也總算找到了配合的節奏,每次男人捅入邢舟rouxue時,少年的yinjing便離開邢舟的嘴巴,等青年挺起身來再深入他的喉嚨。 邢舟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像個蒸籠一樣散發著熱氣,全身上下布滿汗水并且微微泛紅,前後都被激烈的貫穿,快感與難為情的感覺讓他的呼吸都幾乎要停止。 被忽略的乳尖和高翹的男根都在輕輕顫抖,雖然被快感和羞恥逼的快發瘋,但邢舟卻隱約又覺得自己非常幸福和滿足。 不止是rou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邢舟不大懂情愛話題,所以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想,明明這兩人正如此的欺負他。 可或許是野獸般的本能告訴邢舟,自己是被愛著的吧。 被兩人搖晃著,身體上的愉悅一波一波的傳來,盡管沒有人觸碰過邢舟的昂揚,但他還是只靠後xue被插入而射了精。 高潮的來臨讓他渾身癱軟,整個人都坐在了燕重水的身上,卻敏感的發現男人本就傲人的yinjing竟然又硬了幾分。 不多時謝春衣也快到臨界點,他牢牢按住邢舟的頭,讓青年的額頭都貼在了他精壯的小腹上,然後少年用力的在他嘴里又抽插幾下,然後邢舟的嘴里便盛滿了少年射出的年輕而又有活力的jingye,盡管謝春衣已經將yinjing插入邢舟的喉嚨,但大部分的jingye仍然回流到青年的嘴巴里,甚至順著嘴角流淌出來。 而與此同時,燕重水也悶哼一聲,雙掌緊扣住青年的腰部加速了律動,邢舟能感受到後xue中的roubang抽搐了幾下,隨即噴出一大股guntang的熱流,射進邢舟等候已久的rouxue里。 謝春衣抽出還帶著白漬的yinjing,捂住邢舟的嘴巴不讓他吐出剩余的濁液來,笑道:“我和燕兄可都是練陽性功法的哦,趕快運功別浪費了?!?/br> 但邢舟怎麼看都覺得這是惡魔的微笑。 青年一直以為自己與譚修月和韓望夕的那次,那兩人已經足夠瘋狂也足夠禽獸,但事實證明面對燕重水和謝春衣,他們倆還完全不夠看。 燕重水他們就仿佛是不知道勞累和饑渴的野獸……不對,完全就是牲口!每次釋放過後不到十個數,定能重振雄風把他壓著繼續cao干。 尤其後來知道邢舟練過柔術,他們兩個竟然還逼他擺弄許多高難度的姿勢,肆意把玩。而謝春衣居然……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讓自己叫他們夫君! 可惡,自己一尺七的男子漢,怎麼可能叫其他的男人夫君! 不過雖然邢舟不愿承認,但被快感沖昏頭腦的時候,他的確是用哭腔說過“夫君,夫君求求你們讓我射吧!”這樣羞恥的話來。 當邢舟總算榨干那殺千刀的兩人時,他自己也已經快虛脫了。青年平躺在沙灘上,雙腿由於一直分開而暫時無法并攏,身後的xiaoxue因相同的理由而沒辦法閉合,xue口的嫩rou泛紅腫痛,大量的乳白色液體也順著臀縫緩緩流下。 謝春衣和燕重水對他的愛撫實在用力過頭,那一開始還算吻痕的地方已經完全泛出了青紫,加上由於被捆綁而淤青的手腕和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淚水,讓此時全身赤裸的邢舟完全是一副被人蹂躪虐待後的樣子。 他這副可憐相實在是讓人食指大動,但無奈謝春衣和燕重水畢竟不是種馬,所以只能把美味留到下次。 反正沒關系,他們之間有的是時間。 第四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