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分節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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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平時溫和的少當家竟是這麼個心狠手辣的人物,華絮笑著道:“韓少爺,就算不提這些都是女子,我們怎麼說對你也有救命之恩,你竟然如此恩將仇報?” 韓望夕將機關臂對準她,臉上表情不變,道:“凡是威脅到邢舟的,我都不會放過?!?/br> 邢舟聞言心里一慟。 華絮怒極反笑,沖邢舟道:“懷哈奴是讓中毒者雌伏為奴,你倒好,能給自己找了個奴才?!?/br> “你不要多說廢話?!毙现凼站o按住她脖子的力道,說:“把解藥給我?!?/br> “呵,不可能?!比A絮斬釘截鐵,陰笑道:“我們教主還指望你這個人形解藥呢?!?/br> 說罷不等邢舟反應,手上藥粉一揚,盡管邢舟忙屏息閉氣,但距離這麼近仍然是避閃不及,吸了一小點進去。 但就是這麼不及一小指蓋大小的藥劑,讓邢舟霎時頭暈目眩,險些栽倒。 “你……!”邢舟想要說話,卻發現耳邊轟鳴,根本搞不清楚,手也漸漸垂下。 “這是專門對付你這種不聽話奴仆的藥粉?!比A絮聳肩,不知何時在手的彎刀抵在邢舟腰間,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放開他!”韓望夕咬牙切齒,手上的袖箭隨時準備射向華絮額頭。 女子開懷的咯咯直笑:“你可以試一試,是你的袖箭快,還是我的刀快?!闭f著把彎刀往前頂了頂,果不其然看見韓望夕變了臉色。 此時她身後站出三個彪形大漢,卻不知什麼時候來的,一看就武功不俗,起碼都在邢舟、韓望夕之上。華絮對其中一個道:“把這人帶走?!闭f罷用腳踢了踢摔在地上的青年。 那人活像移動的鐵塔,估摸有兩米多高,聞言腳尖輕勾就把癱軟的邢舟翻到肩膀上扛了起來,率先離開這里沒入身後的密林。 見韓望夕已被其余兩人壓制,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來,華絮輕輕笑著,道:“你放心,我不殺你,我還要靠你給你家那臭老頭傳話呢。至於邢舟你也不用擔心,瞧他那麼耐cao的樣子,一時半會兒死不了?!?/br> 說完不顧白衫青年臉上蒼白,嘻嘻哈哈的走了。那兩名高手把韓望夕點了xue扔在一邊,竟走到那三名繡女身邊,把受傷的兩人擊斃,才帶著未受傷的那個離開。 邢舟被人扛在肩上,只覺胃海翻騰,頭昏腦脹。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似乎終於到達目的地,那大漢隨手就把人扔在了地上,讓他在地上摔了個跟頭。 “輕點,教主還沒用就把他磕死了怎麼辦?!比A絮雖是這麼說,卻仍然踢了邢舟一腳,看他還能悶哼才從下人那里取了水囊澆到他頭上。 邢舟僅憑本能狼狽的躲閃著,但總算清醒許多。 他抬頭看去,發現自己還在林子的某處,遠處是群巒疊嶂,近處樹木叢生百草豐茂,而他正半躺在一輛馬車前。 華絮道:“我讓你現在清醒,倒不是為難你。只是過一會兒你要受些苦痛,最好能保持神智,不然越早昏過去你的小命越快玩完?!闭f完沖那大漢做了個手勢,就把還未完全搞清楚狀況的邢舟打開車門扔了進去。 隨著身後馬車門“哢噠”一聲落鎖,邢舟總算緩過神來。他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打量四周,就發現這馬車內部倒是比外面低調的風格華麗許多,車身用輕紗紅綢包裹裝飾,兩旁的車窗都用黑布蒙起,座位底部有鑲金花草紋架子。腳下鋪著白色的毛皮地毯,桌子上做工精細的銅色香爐正飄著嫋嫋青煙,馬車頂部掛著一盞鏤刻雀鳥花紋的白玉燈,整個車廂都奢華無比。 但讓邢舟心悸的并不是這些,而是此時那斜躺在前方仿佛從畫中走出的人。 那人手撐下巴正微微打量邢舟,他穿著一身黑色暗繡紋路的綢衣,里面是鮮紅的內襯,領口微張,露出里面的冰肌玉骨來,在黑紅兩色的映襯下,更顯得如白雪般柔滑蒼白。而即使邢舟不會被美色所迷惑,但卻也不得不說,眼前這人確實是美若冠玉到極致,若不是因為他的喉結讓邢舟知道此人是男子,這張臉就算是在一個女子身上也不為過,甚至連女子都很難擁有這樣驚心動魄的美。 男人的額頭正中有一麼指大小的紅色蓮花圖案,在那如冬雪般的肌膚上更顯艷麗妖嬈。邢舟認識的人里面,只有譚修月和他的容貌可以相比較,只是修月的美更顯飄渺出塵、不近人情一些,不過自己與那人處的久了,倒早已看慣。 男人的美卻不相同,他的容貌更加陰柔,配上額頭紅蓮,竟顯得有些邪氣。邢舟身子一震,不知為何對這漂亮男人有些忌憚起來,身子也不自覺後退一步。 看他這樣,那男人也笑著開口了:“我的乖奴兒,你怕什麼呢?” 那聲音滑膩似酥,還帶著點媚氣,聽的邢舟一個哆嗦,因為這個聲音他實在太耳熟了。 這個讓他陷入這般田地的罪魁禍首! 第十八章 馬車微微晃動著前進起來。 邢舟坐在原地,雙手握拳,頗為防備的看著眼前的人。男人只是微動小指,邢舟也有了反應,不過男人動作極快,cao縱的綢緞就像活了一般爭相攻向邢舟,盡管青年努力躲避,但車廂狹小,仍是被男人逮了個正著,腰間不過一緊,轉眼就被帶到他身邊。 這人,武功比自己強上了太多! 有了這個認知的邢舟抿住下唇,不禁懊惱,自己都無法在他手底下過一兩招,何提拿到解藥? 那男人卻不知青年所想,他把邢舟雙手綁在一起吊在車頂,又把他兩腿拉開,分別綁在馬車兩旁的鐵鉤上。他這麼做,相當於把邢舟整個人以極羞恥的姿勢掛在了半空,使得青年臉色鐵青,人也奮力掙扎起來。 “混賬!放開我” “你乖一點?!苯讨髟谒呡p吹一口氣,出手點了邢舟身上的xue道。那雙白玉般的手不過是在青年褲子上一摸,那脆弱的布料便應聲而裂。 “王八蛋!你打算干什麼!”只有嘴巴能出聲,邢舟破口大罵起來。已經和人交歡過的他,自然是隱隱知道男人是要做什麼的??芍绤s不代表能坦然接受,因此當看到男人動作便更加心驚起來。 只可惜他怎麼說也是正派弟子,辱罵內容不夠豐富,翻來覆去也只會說些“混賬、王八蛋”之類的話。 教主對他的叫嚷不多加搭理,一雙眼睛漆黑如墨。此時他嘴上念念有詞,邢舟仔細聽來,卻發現是心法內功一類的東西。 還未等他細細思索,就感覺後xue一痛,那人竟然就這麼硬生生的挺立進來! “??!”邢舟挺起窄腰哀叫一聲,不止是下體撕裂的疼痛,眼前這男人陽具竟然詭異的冰涼,仿佛有人往他體內塞了一把雪,讓他整個人都凍的顫抖起來。 教主并不在意青年的感受,又狠插入兩根手指硬扯開他縮緊的後xue,讓自己的粗大可以更加沒入,然後居然就這樣粗魯的在邢舟體內橫沖直撞攪動起來。 青年的身體半懸空中,猛烈地撞擊讓他頭暈眼花,不禁揚起頭露出如天鵝般的頸子。他的下體很疼,就如同被一柄冰刃活生生捅入了後xue,毫不留情的攪動提起,用力剝開他的肚子,把他開膛破肚。 邢舟感覺到自己下面流了血,但那血水似乎也已經被男子冰涼的體溫凍成了冰碴,硬邦邦磨礪自己的腸道。 美艷男人的下體很涼,連手都不似常人的溫熱。他毫無溫度的雙手扶住邢舟裸露在外的蜂腰,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仍然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但細看就會發現那雙眼睛根本沒有落在邢舟身上。 想起歡喜教的傳聞,邢舟明白自己在此人眼中不過是一個練功的器具。想到自己七尺男兒被此人陷害,只能輾轉男人身下,又想到此時在這人面前自己不過是個出賣屁股的奴隸,自己堂堂破軍門人竟然淪落到如斯田地,這事實讓青年不禁眉頭緊皺,胸腔也被怒火催促的起伏不定。 卻沒想到那男人竟眼神一亮,似乎是有些興奮,道:“好、好,你修煉的是什麼功夫,至純至陽,和我派心法倒是相輔相成!”他說話間腰部挺動的更加頻繁,直頂的邢舟悶哼不已。 “我……呸!”邢舟硬憋著力氣啐了他一口,但多年來的教養倒沒讓他真把口水吐在男人臉上,只是怒道:“滾!” 男人也不生氣,只是輕笑了幾聲,一邊運功一邊充分享受著邢舟活力緊致的rou體。他也算是“閱人無數”,但無論是手底下身經百戰的yin娃蕩婦,還是強擄來的貞潔烈女、武林豪杰,似乎都沒有眼前邢舟因痛苦而縮動的rou壁給他所帶來的巨大快感。 邢舟咬著牙,不肯泄露半聲痛哼,下體的xue口經歷撕裂的痛苦和冰凍以後,已經漸漸開始麻木,連整個被男人侵犯的腸道都有些失去了知覺。但男人每一次的侵入,似乎都頂到了他的五臟六腑,那里還沒有被寒氣腐蝕,劇痛依舊,讓邢舟不禁猜想自己身下是不是已經被男人切成數塊,正一點一點的剝皮去rou,只留下森森白骨。 不似邢舟的絕望,那男人則從單純的練功改成對這具rou體產生了興趣。他整個人貼近邢舟赤裸的身體,如凝脂般的皓白肌膚和邢舟蜜色的膚色成為鮮明對比。男人抓住青年的乳首把玩著,冰冷的手指對那兩??蓱z的紅豆又掐又揉,如同取樂一般觀察邢舟隱忍的表情。 真奇怪,看他這樣眉頭緊鎖的樣子,自己反而感覺更加難耐了…… 男人嘴角含笑,一手攬住邢舟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滑膩的大腿,用力的干起眼前的青年來。 邢舟此時卻已經有些意識模糊。 冷,好冷……從下體傳來的冰凍凜冽已經開始慢慢蔓延到全身,邢舟覺得自己好像整個人被扔到了冰天雪地,就快要凍死了…… 察覺到身下青年氣若游絲,還未盡興的男人柳眉微蹙,抓著他又干了幾百下,才把自己刺骨的精華射入邢舟的身體。 此時邢舟已經進氣多出氣少,當男人抽出束縛著他的綢緞後,整個人就渾身僵硬地跌在地上,所幸鋪著厚實的毛毯倒也沒摔傷多少。男人輕敲馬車前壁,不多會兒車就停了下來,而華絮也上了車。 她沖男人行了個禮,就要把邢舟帶出去扔掉。教主練得上層心法,為找得一合適人選雙修,身下不知躺過多少男男女女,但無一例外都承受不住教主的寒氣,被折騰致死。後來教主也放松條件,不需要外貌多麼俊美無儔,武功高強便可,但那些人依然逃脫不了被cao弄死的命運。 因此當華絮看到躺在教主腳邊的邢舟,便以為這次依然是要讓她處理,拖了青年的腳就要往外走。畢竟邢舟渾身都是被男人掐出來的青紫血痕,盡管還沒像其他人一樣徹底斷氣,但也差不多了。 “噯?!敝皇沁@次男人卻出了聲,音調婉轉動聽有些陰柔,但配上他明眸皓齒的模樣倒也不顯怪異,只聽他道:“這個還不錯,你和巴圖爾把他弄干凈了,我要活的?!?/br> 巴圖爾就是那個扛邢舟來的漢子,他是西域人,還沒有漢名,也不稀罕有。 華絮聞言一愣,但也很快明白過來,忙招呼人來把邢舟弄出去治療,畢竟青年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沒了呼吸。而隨行的繡女也急忙爬著進了車廂,為剛享受情事後的教主整理身上儀容。 男人理所當然的接受眾人伺候,腦子里想的卻是邢舟。那青年身上有自己下的懷哈奴,這點毫無疑問,可是他卻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收了這麼個極品rouxue,竟然沒把人帶在身邊,害他這幾日一直打那些粗鄙的“野味”,也讓這小奴平白多享用了其他男人的jingye。 想起邢舟與自己頗為契合的身體,男人不禁微舔了下嘴唇,似乎已經有些迫不及待要與青年夜夜雙修了。 第十九章 邢舟醒的時候只覺頭昏腦脹,整個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你醒了?!比A絮一邊說一邊扶他起來,把一碗藥端在他嘴邊,道:“把藥喝了?!?/br> 邢舟皺著眉把頭偏過。 “放心,沒下毒?!迸诱f著喝了一口,以證自己所言非虛,然後又把藥伸了過來。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邢舟依舊不理,而是沈聲問道。他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可現在他們明顯在另一輛馬車上,裝飾的沒有男人那輛豪華但也舒適。只是女子過來照顧自己,是有什麼陰謀? 看出如果不說清楚他不會喝藥,華絮把碗放下,道:“教主要你活命,就這麼簡單?!?/br> “哦?不止如此吧?!毙现劾湫σ宦暎骸霸蹅兠魅瞬徽f暗話,你們那個什麼教主,到底是想要我怎樣?” 華絮頓了一頓,最後嘆了口氣道:“你是自從教主練功以來,唯一和他交合還能撐著沒斷氣的,而且教主也很中意你的身體,你說這是要你怎麼樣?” 看見邢舟面無血色,華絮又道:“你也不用太過介懷,為了練這門功夫,教主一直在找一個能抵御他寒氣可以和他雙修的人。你無疑是個好人選,而且雙修對你也不全是壞處,如果教主肯把心法教給你,它能讓你也同時功力大漲,以後在中原不會有人是你的對手?!?/br> “所以,為了厲害的功夫,我就應該安心被人玩弄,虛與委蛇嗎?”邢舟面露嘲諷,不過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譏笑。 華絮似乎有所觸動,輕聲道:“這對現在的你來說是最好的辦法,畢竟以教主的性格,他既然中意你,那你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都會被抓回來?!?/br> 看邢舟默然不語,華絮也不再說,只是敲敲放著藥碗的小桌,讓他記得吃藥,就打算下馬車。 她剛走到門口,就聽邢舟問道:“……當初你纏上我的小師弟姜可,也是為了給你們教主找雙修的人選嗎?” 看見華絮背著他點了點頭,邢舟慘然一笑,衷心道:“謝謝?!?/br> 謝謝你放過他,不然……如果他遭受到這樣的侮辱,真的不一定能活下來。 華絮沒有出聲也沒有回頭,打開馬車門下去了。 不知為何懷哈奴倒一直沒有發作,到了第二天晚上,稍有好轉的邢舟便被巴圖爾扔進了那男人的馬車。 “瞧瞧,我的小奴兒消瘦了這麼多?!蹦腥藫嶂哪橆a,輕聲細語道:“可是想主人我的大roubang想念的緊了?”說著就握著青年的手往自己下身按去,美貌的臉上盡是不符的下流神色。 邢舟面無表情任人擺布,既不反抗也不多做反應,讓男人很是惱火。他捏住邢舟的下巴,道:“喲,還學會拿喬了,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麼人物?我告訴你,在我秦碧游面前,你也不過是個會走路的rouxue,最好給我有分寸一些!” 說完推了他一掌,讓青年跌倒在地,似乎這樣還不能解氣,又踹了他一腳,聽見邢舟悶哼一聲,才緩了臉色。 邢舟也不惱怒,淡淡的說道:“我也沒有反抗,作為一個男人,已經任你索求,你還準備怎麼樣?” 聽見他服軟的話,秦碧游似乎很高興,又用緞子把他拉回自己身邊,一雙白嫩的手伸進邢舟衣服里又摸又捏,對他綢緞般細膩的皮膚愛不釋手。 邢舟皺眉忍耐,但秦碧游雙手冰涼,摸在身上感覺非常奇怪,當男人將手指捏上他的rutou時,青年終於忍不住打了個顫,臉頰也微紅起來。 看他有了反應,男人才高興起來。只是秦碧游下手極重,除了他有意讓邢舟有所感覺的時候以外,大部分時間是在滿足自己的施虐欲,雙手所到之處一定要掐出青紫來才算罷休。 秦碧游坐在軟榻上,讓邢舟跪立在自己面前。男人掀開他的衣服,鋒利的犬牙青年他肚臍上打轉,輕舔他的腹肌,一路向上直到舔上邢舟一邊的乳首,才專心攻於這一點。他口中輕吮,又有牙齒輕咬,一只手則緩緩滑下邢舟的裸背,停留在他挺翹的窄臀上。 rutou可能不是所有男人的敏感點,但卻是邢舟的。他腳下微顫,雙手也忍不住放在了男人的肩頭。似乎是喜歡他這樣有點可憐的樣子,秦碧游揚起壞笑,竟趁他不備張口用力咬下。 “??!”邢舟痛哼一聲,整個人都想退後一步,只是秦碧游看似纖弱的臂膀卻仿若銅墻鐵壁,牢牢把他困在懷里。 男人舔掉邢舟胸口的血珠,才道:“你身子剛好,咱們今天不練功,我只教你雙修的心法口訣?!?/br> 說著,他似乎極為歡喜,拉下邢舟的身子讓他彎下腰,親了他一口,道:“你練得功夫極為陽剛,和我正好相輔相成,若你能用心,定會成為江湖上最厲害的奴兒了?!?/br> 說完便哈哈笑了起來,但看見邢舟不以為意,一張俏臉又沈了下來,道:“哼,告訴你,就算你能練得武林天下第一,也永遠只能在我身下浪叫,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