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分節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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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重水眼神黯了黯,似乎這次發作比上次還要嚴重,不然他怎麼這麼快就忘卻了還呆在屋里的譚神醫? 譚修月到底是醫者,在邢舟呻吟出第一聲時就發現他的古怪,怕他被眼前這個惡僧暗算,錦衣青年把剛才自己還執拗的驕傲拋於腦後,一心擔憂邢舟的他忍不住向床邊走去。 只是燕重水并不給他這個機會,男人頭也不抬,手一揮便用強大的內力將譚修月震了出去,不過恐怕是看在邢舟的面子,他還是顧全了譚修月的體面,讓青年輕飄飄的正好坐在屋里不遠處的石椅之上,而後男人手中輕點,隔空便點了譚修月的xue道。 此時邢舟早已饑渴難耐,徹底毒發的他已經一丁點理智都沒有了,衣服也被自己剝的七零八落,正躺在床上充滿期待地看著燕重水。 青年身材勻稱,因為自小學習柔術的關系,他身體柔軟并沒有多麼過於虬結的肌rou,反而在高挑的骨架上恰到好處的附著一層。此時蜜色的肌膚泛著薄汗,顯得十分誘惑。 邢舟用長腿勾了勾還沒有動作的燕重水,腳趾緩緩磨蹭著男人的腰間,動作極具挑逗,連聲音都是忍耐沙啞的。 “燕大哥……不想干我嗎?” 第九章 譚修月睚眥欲裂,死死瞪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燕大哥放過我吧……嗯……太舒服了……啊啊……”青年仰躺在床上浪叫著,只有肩膀和腦袋挨著床鋪,從後腰往下全都懸空在床外,修長的雙腿纏繞在男人精壯的腰上,雙手胡亂抓著被子迎接男人的撞擊。 燕重水仍然站在床邊,用單手托著青年挺翹的臀部,另一只手抓著床欞,一次次將粗大的yinjing挺進青年不斷收縮的rouxue內,緊致而又溫暖的rou壁讓冷淡的男人也不禁有些沈迷,動作也格外賣力,屋子里一直回蕩著“撲哧、撲哧”的水聲,木床也因為搖晃而發出刺耳的響聲。 男人放下扶著床柱的手,用有著厚繭的粗糙手指緩緩劃過青年濕潤的脊背落在尾椎,帶來一股酥麻的快感,讓人又癢又爽。 “不、不要搞花樣了……”邢舟握住他在身上四處搗亂的手臂,一邊喘息一邊道:“cao我、cao我就好……啊……用你的大roubangcao死我啊……!” “該死!”燕重水暗罵一聲,懲戒性的用手捏住青年挺立的茱萸,又搓又揉,惹得青年尖叫連連。男人的聲音低啞,帶著化不開的情欲,道:“你太sao了,得懲罰一下才行……” 男人一邊說一邊張開大掌撫上青年左邊胸部,盡管青年的胸部和女人的胸部完全沒有可比性,但男人依然揉的很用力,手也死死捏住青年淡褐色的rutou,往上拉扯。 “我就是sao……嗯……我是燕大哥的,隨便你怎麼干……”盡管青年迷亂的搖著頭,但他的表情倒說不上多麼痛苦,反而是感覺到了更多快感,腰也扭得更勤了,讓燕重水的陽具可以更加深入的干進他的身體里。 “真是……怕了你?!蹦腥似降恼Z氣里難得有了些笑意,只是仍拍了拍邢舟的屁股作為懲罰。 其實這些羞恥的話,估計等邢舟恢復神智以後想起來,說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時這個屋子里仿佛被分成了兩極,床的那邊yin聲浪語不斷,打的火熱;而床的這邊譚修月被迫欣賞活春宮,臉色鐵青仿佛周圍都已經冰凍三尺。 在錦衣青年的印象中,邢舟一直是正直又真誠的,盡管有時候有些孩子氣,但所有人都喜歡他活潑開朗的一面。 所以他也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看見仿若小太陽一般耀眼的青梅竹馬,會這樣大張雙腿呻吟著請求男人的抽插!還發出那樣浪蕩不堪的聲音! 譚修月雙目布滿血絲,牙關也咬的錚錚作響,卻苦於解不開燕重水點的xue道。他也試過閉上眼睛不去看眼前yin靡的景象,可看不見時耳朵更靈敏,邢舟每一次壓抑的喘息和爽快的哭叫都緊緊鉆進他的耳朵里,讓他不自覺便去想象青年此刻的表情。 他憤怒的眼睛死死釘在燕重水的背影上。都是這個和尚……一定是因為他邢舟才會變成這個模樣,一定是害的邢舟!殺了他……自己一定要殺了他! 譚修月眼睛里的紅線仿佛活了一般,如紅色的線蟲在數量便越來越多,完全遮蓋了青年眼中的白色,讓他雙目赤紅。 殺了他……這男人不得好死……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青年陰冷的看著燕重水,額頭還有脖子上的血管全都暴起,似乎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個極為痛苦和忍耐的狀態中。而隨著邢舟叫床聲音越來越大,青年的思想也有些微妙的變化,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好想干他,好想把自己的青梅竹馬壓在身下死命cao干,分開他惹人注目的長腿,狠狠地把自己的陽具插進他yin蕩的xiaoxue內!捅爛他的rouxue,cao死他!讓他再和別的男人上床,讓他那麼不知廉恥任人jianyin! 幾乎在他失控的同一時刻,燕重水就敏銳的發現青年的不同,嘴邊也勾起一個冷笑。他是修羅谷的人,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剛才譚修月的冒犯已經讓一向傲氣的他感到不快,之所以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傷害錦衣青年,一是因為他救了義兄,二是因為邢舟。 不過男人也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譚修月,因此他坐在床邊伸手攬過邢舟,讓青年也分開腿背對自己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男人像給小孩把尿一般讓握住青年的膝彎,幾乎把青年的雙腿拉開成了一字型。 床和桌子本來離得就不遠,此時譚修月很容易的就看到了邢舟赤裸的屁股和私處,原本是緊緊閉合的花蕊,如今已經被粗大的rou刃撐的大開,褶皺都被撐的有些平,而略顯透明的腸液和燕重水已經發泄過一次的白色粘稠相互摻雜在一起,順著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流淌下來,隨著燕重水每一次的插入都被擠出來一些。 男人輕咬邢舟的耳垂,揉捏著青年的大腿低笑道:“看,你的青梅竹馬都看直眼了?!彼贿呎f一邊加大了挺動的力度,惹得邢舟半挺立的陽具上下晃動。因為上一次的經驗,怕邢舟又泄太多傷身,燕重水把平時帶在手上的佛珠捆在了青年的下體上,yin液將珠子染得發亮。 “嗯啊……好舒服……啊……”此時毒發的邢舟根本沒有廉恥觀念,被友人觀賞下體反而更引發出他的快感,讓他愈發yin蕩起來。 他甚至扶住燕重水的胳膊,屁股上下搖晃起來,下面的小嘴吞吐著燕重水的陽具,上面的嘴巴也快樂的叫著:“嗯……啊……太深了……腸子要被插破了……啊……插死我吧……插的我好舒服……嗯……” 直面邢舟這麼荒唐的一面,譚修月一邊在心里怨恨燕重水把自己的好友變成這樣,另一邊下半身的旗幟卻已經雄赳赳氣昂昂的豎立起來。 被本能驅使的邢舟確實是房事好手,僅僅經歷過幾次情事而已,後xue就已經收縮的十分老練,讓燕重水在最後關頭也不得不低咒一句,握著他的腰部又往上狠命頂了幾十下,才放縱自己放松精關將大量的濁液射進邢舟早已等待許久的腸道內。 發出滿足的長嘆,邢舟渾身癱軟在床鋪上,因為沒像上次一樣射的太多,只憑後面一點被摩擦而不射精就達到高潮,使得青年沒有像第一次一般暈過去,只是腦袋有些昏沈,十分想睡一覺。 燕重水將自己收拾妥當,又把綁在青年身上的佛珠收進口袋,才緩步走到譚修月面前解了他的xue道。 “混賬!”錦衣青年瞬間暴起,手上銀針急速連發,雙目赤紅仿若滴血。 燕重水明顯的感覺到譚修月似乎速度更快,發出銀針的力道也和剛才有所區別,只是這些仍不足以傷害到他,於是很男人很輕巧的便擒住了青年。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選擇這樣的狀態襲擊?!毖嘀厮痈吲R下嗤笑道,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譚修月直立的欲望,然後才松手放開了他。 錦衣青年在原地喘著粗氣,他有些神經質的看著燕重水,白皙的臉上浮現出青紫色的血管,加上仿若滴血的眼睛,此時的譚修月沒有往常攬月山莊莊主的優雅俊秀,反而有些像走火入魔的練武之人。 燕重水不發一語地打量譚修月的古怪,然後才若有所思的離開了房間,似乎有什麼事情要做。男人倒不擔心錦衣青年傷害邢舟,譚修月對這個青梅竹馬的執念恐怕他自己都沒發現。 譚修月一臉怒容地站在原地,對自己的弱小感到十分不甘,最後還是緊繃的昂揚提醒了他。 青年臉色不明地走到床邊,看著渾身青紫的邢舟和他被異物擴張還未能合攏的xiaoxue,終於還是選擇分開了青梅竹馬的雙腿。 第十章 邢舟雙眉緊蹙,整個身子都有些顫抖,看向譚修月的眼神也掩飾不住怒意。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想起不久前的性事,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友情被背叛,兩人十七年的感情,此刻完完全全被毀於一旦! “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譚修月在醒來時也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邢舟這樣的表情後,他卻也升起了些怒氣。 此時兩人裸裎相對,一人占據床的一邊對立著。 譚修月仿佛被傷害的獸類,怒氣沖沖的說:“你可以不知廉恥的去求那個和尚上你,為什麼卻不能讓我來?” 聽到他這麼說,邢舟臉色蒼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是我和燕重水的事情!” 譚修月怒極反笑:“哦?你可別忘了,剛才是他把你留給我的!” “那也不關你的事?!毙现蹮┰甑負]開他想要伸過來的手,轉身準備下床。 “那什麼才關我的事?”譚修月兩手抓住青年的肩膀,強迫他面對自己,此時譚修月的雙眼仿佛被紅色的綢布網絡住,正以迅疾的速度染上了雙眼。 “你……”本來生氣的邢舟卻在轉過頭一瞬間愣住,半晌才失聲叫道:“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他想掙脫開修月,卻被這人緊緊摟住不肯移動半分。 “修月你放手!我去叫綠扣把你的藥拿來!”青年著急的說:“你怎麼又發作了?必須得聯系譚伯伯才行……”盡管被勒的有點透不過氣,但邢舟仍然十分急促的說道。 “我不需要什麼藥?!敝狼嗄赀€是在意自己的,譚修月十分滿意,也順勢把青年壓到床上。 “修月,我們不要再糾結於這種事了,你先吃藥好不好?”邢舟有些懇求的說。 “不?!弊T修月雙手撐在他臉部臉邊,俯視著青年,然後才緩緩道:“邢舟,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嗎?” 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邢舟一頓,說出推測:“‘十日歡’?” 譚修月微笑著搖了搖頭,只是他臉上浮動的血管和可怖的眼睛卻讓眼前的情形顯得有些詭異:“是西域最強的秘藥‘懷哈奴’,只能在毒發的時候診斷出來,不然中毒者平時和普通人沒有兩樣?!?/br> 他的表情有些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知道嗎?‘懷哈奴’在中原又叫‘玉枕奴’,中毒者無論男女都會渴求男人的陽精,就算是已過花甲的固執道人都能在一夜之間變蕩婦?!?/br> 雖然很想知道這毒的事情,但看著他越來越殷紅的眼睛,邢舟最終還是擔憂友人身體的情感占了上風,忍不住道:“那些都不重要,修月,你先……” 譚修月根卻本不理他,繼續說:“中了毒,就必須每天接受到男人的jingye,就算只是一天沒有被‘喂飽’,第二天毒性都會發作,到那時中毒者看見男人就會求他上自己,完全沒有理智可言。就像……剛才的你一樣?!?/br> 邢舟不禁變了臉色:“你到底想說什麼?” 譚修月彎下腰,用鼻子蹭了蹭青年的臉頰,又親了親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要去西域。不要帶著那和尚,我……可以滿足你?!?/br> “你瘋了!”邢舟一把推開譚修月坐起來:“你讓我天天跟青梅竹馬上床?!” “怎麼,青梅竹馬讓你有罪惡感?”譚修月似笑非笑:“跟認識兩天的人上床就完全沒關系?” “譚修月,我現在不想跟你吵架!”邢舟終於受夠他的冷言冷語,忍無可忍的大聲道。 “我也不認為現在是吵架的好時候?!毖嘀厮谔みM屋子里的時候才象征性的敲了敲房門。 譚修月在看見他的瞬間就要扔銀針,卻發現自己赤身裸體,武器不在身邊,而燕重水也抬了抬手,道:“先別急著扔針,我有事要說?!?/br> 剛才只顧著吵架,直到看見燕重水的時候,邢舟才想起來自己剛才是多麼浪蕩的和這個男人發生了關系,瞬間又紅了臉,腦袋一片空白,只希望把這不堪的記憶從大腦里抹去。 “你要說什麼?”看見燕重水,譚修月的情緒似乎又不穩定起來,臉上青紫色的血管仿佛游蛇一般鼓動著。 “你知道自己這不是病,”和尚指了指他的眼睛,肯定的說:“你早就知道是什麼,卻不去想辦法是嗎?” “不、用、你、管!”譚修月的眼睛仿佛要流出鮮血一般,紅的嚇人。 “‘封魂骨’,沒想到居然真的存在?!闭f到喜歡的話題,燕重水也難得話多了起來,他沒去管譚修月毫不掩飾的敵意,反而是對邢舟道:“這次必須帶上你這個不省心的小朋友,不然他也性命難保?!?/br> “什麼意思?什麼是封魂骨?”聽到譚修月有性命危險,邢舟著急起來。 燕重水走到床邊,將從綠扣要來的藥丸拿在手上搓開,就見那黑色的藥丸中鉆出一只鮮紅色的蟲子,被男人扔到地上以後就像一灘水般滲進了地面。 “譚思淮用這個給兒子保命,只是這東西吃的越多越沒效果?!毖嘀厮匀皇悄歉辈懖惑@的樣子,雖然也想長話短說,但看到刑舟急切的眼光,男人不自覺的解釋詳盡了起來:“南疆人因為一種祭祀而大量培育出‘祭品’,這種祭品從小被植入蠱蟲,骨頭中每一掌距離就潛伏著一只蟲子,如果祭品不聽話這些蟲子就可以讓他們生不如死。到後來新的祭品都由上一代祭祀之間結合而生,這樣那些孩子從小就帶著蠱蟲,既不需要花大時間植蠱也不需要另選無辜的孩子,因此也叫‘封魂蠱’?!?/br> “怎麼會……”邢舟看著譚修月:“你從來就沒有痊愈過對不對?只是一直瞞著我?” “不……我也以為自己沒事了……”譚修月看著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這些祭品每一個月發作一次,除此之外不能有自己的情感,不能有大的情緒波動,不然體內的蠱蟲就會蘇醒。不過一般這些祭品每個月都可以得到大祭司的解藥,直到被當成祭品喪命的一刻,所以過程也不是很痛苦?!?/br> 邢舟自然知道青梅竹馬發作時有多難過,小時候剛認識他的時候,譚修月還無法忍受這種劇痛,多次疼的自虐,甚至想過一死了之。這也是為什麼莊里沒有一個人敢忤逆譚修月的原因,生怕他情緒有了大的起伏。 “要我猜的話,應該是譚思淮用了什麼辦法讓譚莊主體內的蠱蟲暫時沈睡。只是,他今天卻因為你的事情而太過激動,所以……”燕重水沒有說完,而是看了看邢舟。 “你怎麼那麼笨!”知道是因為自己才發作,青年盡管嘴上罵他卻仍然拉住眼前譚修月的雙手,心疼不已。那些在南疆的祭品還有大祭司的解藥,可修月在譚伯伯找到應對方法之前,每次都是硬挺??! 譚修月反握住他的手,其實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已經很習慣忍受這種痛了。比起這個來,他反而覺得因此能看到刑舟為自己著急的樣子很值得。 “反正也要去西域,順道去一次南疆也沒什麼問題?!毙讨劭粗嘀厮c了下頭:“正好解決全部麻煩?!?/br> 譚修月吃了和尚遞過來的藥丸,勉強壓抑住一些痛楚,眼下紅色也少了些,問道:“謝環的遺命你打算怎麼辦?” 刑舟看著他:“我也很想早日找到謝春衣,一起去尋找我違劍法的下落。武林盟的人虎視眈眈,我實在很怕落入他們手上?!彼D了頓,又道:“不過我也不是傻瓜,現在我們自身都難保了,這事情只能先緩一緩?!?/br> 而且……我實在很想結束我們之間這種畸形的關系。刑舟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 第十一章 厚重而陰暗的鉛云籠罩在山莊之上,轟響的雷電劈開墨色的天空,豆大的雨點爭先恐後的從空中落下,洗刷著大地的污穢。 一個矮小的身影跑過院子、跑過西廂,最後在一處假山下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