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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多少?” “至少150邁?!?/br> “200多公里每小時,小同志,你這打算竄上天???” 說著把單子往紀戎琛手里一塞:“走,跟我們回局里交一下罰款,再做個情況匯報,好好反省反省?!?/br> 紀戎琛“嗯”了聲,轉身之際又拉了下喬遇的手:“我很快回來?!?/br> 毫無觸動是假,然而喬遇內心依舊是拒絕的。 當著人警.察的面不是說這種話的時機,喬遇抿抿唇,由著紀戎琛說去了。 紀戎琛離開后,喬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做霸總的也要遵紀守法啊。 喬遇下樓,蘇清禾幾人因為情緒太激動,剛才被警方控制行動,現在見到喬遇平安出來,瞬間擠到他身邊。 蘇清禾眼里帶著清晰可見的擔憂,仔仔細細地把喬遇的胳膊腿都檢查了一遍,連耳朵后面都翻著看了看,確認他沒什么事后,揉著喬遇腦袋把人抱住。 喬遇下巴搭在蘇清禾肩膀上,笑瞇瞇地望著擔心他的這些人,心里通透又暖乎乎。 那些不好的都過去了。 現在他在書里有的吃有的喝有的玩,有戲拍,有人陪,有錢花,還有朋友關心。 他小喬已經很滿足啦! 也不知道是心大還是怎樣,去警局做完筆錄回來,當天晚上睡得最好的竟然是當事人喬某。 祁惑聽著下鋪傳來的平穩呼吸,手枕在腦后,睜眼看著天花板。 腦中浮現出白天見到的紀戎琛。 瘋了一樣,不顧一切,歇斯底里的紀戎琛,踉蹌著往樓上跑的紀戎琛。 祁惑新寫的幾首歌,之前把demo寄到唱片公司,很快就有了回復,業內頂尖的一家經紀公司想跟他簽約,給出足夠吸引人的條件,要求是兩年內不準談戀愛。 祁惑考慮過后拒絕了。 他怕以后如果真能如愿以償地跟心愛的人在一起,這份條約會讓他受委屈。 但現在,祁惑準備簽約。 讓他打退堂鼓的,不是喬遇明顯卻不自知的偏向,不是公司的苛責要求,而是自己的情敵。 紀戎琛作為譽滿全球的企業家,連祁惑這種對經濟新聞不關注的人都有所耳聞,也因為私人原因跟著父母見到過。 某個不對外開放的商業集會上,西裝筆挺的紀戎琛偏頭跟助理耳語幾句,隨意整理著袖口,面容寡淡的從他身邊經過,身后是行色匆匆蜂擁追逐的一群人。 在祁惑印象中,紀戎琛一直是眾星拱月的存在,像是皎皎明月懸于天際,又像是立于山之巔,睥睨眾生。 他是強大的,驕傲的,同樣也是冷漠的,從容的。 直到那天,抱著香檳玫瑰站在路燈下的紀戎琛展露出了不同的一面:像把驕傲都打碎。 易地而處,祁惑自覺比不上紀戎琛,能在被喬遇那么傷害過后,還可以再次義無反顧。 或許只有紀戎琛這種,永遠堅定選擇喬遇的人,才能給他想要的安全感,最終把喬遇從那個看不見的,自我防御的殼子里拽出來。 所以祁惑選擇放棄。 戴上耳機,隨著舒緩的鋼琴聲響起,祁惑微微揚了下唇,并沒有想象中的痛苦,反而多了些釋然。 因為他自始至終都清楚,贏面本來就不是五五開,只是他和喬遇都在試圖自欺欺人。 —— 小說中常歡愉和陸歸時的故事在高考結束后的夏天未完待續,《那個男同學》劇組的拍攝進度到了最后。 高考結束,大家都踏上了美好的新征途,陸歸時以全科滿分的成績考取了首都重本院校的金融專業。常歡愉走的藝考,考上了陸歸時附近學校的編導專業,相距十分鐘車程。 升入大學,兩人在兩所學校的中間位置買了套房子,共同經營起一個家。 屬于他們的自己的家。 組里陸陸續續有配角演員離開,喬遇和祁惑迎來了最后一場拍攝,也是作為收官鏡頭的——床.戲。 在現實中,小有名氣后經紀人給喬遇安排的人設是高冷之花冷清學霸,吻戲都很少接,所以喬遇從業十余年的經歷中確實沒有這種戲份的經驗,不過據他從前輩們口中得知,床.戲并沒有多好,反而往往會讓男演員陷入一種兩難的處境。 假戲真做的可能性不大,畢竟現場的人很多,燈光、攝影、場記、導演、助理什么的,雜七雜八。 但一旦入戲,確實是很容易情動。 有反應了尷尬,沒反應了對手的一方尷尬。 為了應對這種尷尬,會借助一系列的道具和安全措施,比如什么在關鍵部位貼道具了,再比如只拍上半身然后下半身穿得特別厚實了。 原本按照劇情是這樣子的: 一間臥室,布置溫馨的環境,一盞不怎么明亮的燈,陸歸時和常歡愉,真心相戀的兩個人很單純的擁抱彼此,進行了一個很清水的吻。 常歡愉在前,陸歸時在后,機位在喬遇背后,考慮到過審原因,鏡頭只能打在常歡遇脖子以上。 一直對常歡愉溫柔忍讓的陸歸時在某個不能明說的問題上不給常歡愉一絲商量的余地。 陸歸時眼神漸漸幽深,腰上用力,一個挺身扣住常歡愉的手腕,反手把他壓在身下。 常歡愉也不服氣,兩人互相親吻著、扭打著,在又軟又大的那啥上較勁,翻滾中衣服都比較亂,但是沒露出脖子以下!沒有露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