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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別動?!彼f。 岑星努力繃緊,他的腰已經有些酸軟了,止不住地輕顫。 “放松一點,”虞惟笙一手搭在他后腰,另一只手扶著自己下身找到入口,“你這樣我頂不進去?!?/br> 岑星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他現在好像除了哭,什么也不會了。 虞惟笙只能先把手指插進去,伴隨著他的動作,立刻又有更多的液體從那個窄小的地方被擠出來。 手指在溫熱濕滑的甬道進進出出,在帶出液體的同時發出了明顯的水漬聲。 “你看看,”虞惟笙把手抽出來,抬到岑星面前,“你把自己急成什么樣了?!?/br> 岑星扭過頭去躲避,他知道自己確實在渴望,方才手指插入的瞬間,他的背脊一陣顫栗,幾乎就要克制不住嗚咽。如今這僅有的撫慰也離開了他的身體,讓他愈發難耐。 他哭得一抽一抽的,試圖開口時,聲音變得比之前更黏糊許多倍:“對、對不、起?!?/br> 虞惟笙愣了一下。 岑星又動了動腰,討好地往他那兒蹭:“幫我?!?/br> 虞惟笙當然無法拒絕。他想,還是以后再讓岑星自己來吧,他們還有許多許多的時間可以做各種嘗試,不急于一時。 岑星被放倒在沙發時,并沒有太多時間花在頭暈目眩上。終于進入他的身體,把他徹底撐開填滿的東西讓他再也分不出心思去思考其他。 最初,異物入侵給他帶來了強烈的不適。他覺得漲,甚至痛了。虞惟笙每動一下,他都克制不住發出聲音。 虞惟笙一直很小心,他時不時小聲呼喚他的名字,而岑星只能用嗚咽作為回應。 那徹底打濕了兩人下體的過量體液終于也帶來了好處。很快,一切變得順暢,岑星由內而外,連聲音都甜了起來。 “星星,”虞惟笙對他說,“還記不記得答應過我的事?” 岑星在被迫搖晃中迷迷糊糊看他。 “你答應我,要開口叫我,”他說,“我一直在等?!?/br> 岑星的嘴唇也在顫,他想了好一會兒,終于張開嘴,在撞擊中斷斷續續地小聲喚:“虞,虞先生?!?/br> 虞惟笙動作微微停滯。 岑星立刻察覺到了,用不解的眼神看他。 “您,怎么了?” “不,”虞惟笙先是笑了,接著搖了搖頭,然后俯下身去,把嘴唇貼在了他的頸側,他腺體的位置,“你真可愛?!?/br> 岑星眼眶里還有淚水,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頸部的觸感給他帶來了一些本能的慌張。他伸手摟住了虞惟笙,試圖摟住他的安全感。 然后,他意識到那個埋在他體內的東西,頂進了一個比之前更深入的地方。 “從此以后,你再也沒有別的選擇機會了?!庇菸险f。 岑星閉著眼睛,心想,奇怪,我不是早就已經選過了嗎? 在他徹底失去意識前,窗外的天色已經有些亮了。十八歲的第二天,他一直睡到了下午才轉醒,完全錯過了上課時間。 岑星在被子里迷蒙地睜開眼,又發了會兒呆,才意識到天花板上的燈十分陌生。這里不是他的房間。 緊隨其后,昨夜的種種回憶如潮水般涌入他的大腦。伴隨著面部皮膚的急速升溫,他的眼眶也變得濕潤起來。 太害羞了,又太激動了。 他試著坐起身來,才剛把腰抬起了幾厘米,立刻倒了回去。他的身體殘留著怪異的觸感,不止是昨天被長時間使用過的部分,就連肚子都好像有哪兒不對勁,像被撐開過。 不僅如此,可能是因為許多年沒有說過話,昨天又不自覺發出了太多的聲音,嗓子也不舒服。 哪兒都難受,可心里卻覺得開心。 他仰躺在床上,心咚咚的跳。他告訴自己,自己已經變得不一樣了。他的身上將永遠帶著自己最心愛的Alpha的氣味。他們永不分離。 岑星抬起手來,捂住了臉。 在被子里興奮又害羞地扭了會兒,大腦逐漸退熱,他猛地回過神。 不對,他永不分離的Alpha,人呢? 就在短短一秒里,他的心情高臺跳水,變得拔涼拔涼。這里是虞惟笙的房間,他睡的是虞惟笙的床??捎菸显趺床辉?。 標記過后,他甚至沒有等到他醒來,就獨自離開了。 冷靜下來想想,這也不奇怪。虞惟笙還有正經事要忙,是為了自己特地趕回來的?,F在,自然是飛回去忙工作了。 岑星在心里勸自己,虞惟笙這樣來回奔波,已經非常非常辛苦,很不容易。這情有可原,不應該感到失落。哪怕自己剛被標記,現在是最渴望和自己的Alpha溫存的時刻。 好難過。 他已經開始想念了。他想虞惟笙留在他身邊,抱抱他,對他說些安撫的話。如果可以,他還想要一個親吻。 岑星拉起被子,蒙住大半張臉。他發現自己原來并不是一個很乖的孩子,也不是很懂事。他現在很不高興。他變得越來越任性了。 在被子上擦干了眼淚后,他重新把腦袋露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 原本是為起身做準備,卻突然愣住了。 他似乎隱隱約約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像是剛剛出鍋的,加了牛奶的炒雞蛋。與此同時,那種蓬松柔軟的口感在他的大腦中逐漸復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