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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戎在廚房做飯,他一日三餐都在家里吃,原因自然是要陪著楊潛,切菜時秦戎扭頭往客廳方向看, 見戀人做沙發上看電視, 最初秦戎不是沒有擔心, 怕這樣失去自由的生活楊潛會不喜歡,似乎都是他想多了, 楊潛適應得很快,甚至看起來好像還挺喜歡這樣的生活。 秦戎希望這樣安寧的時間能夠長一點。 做好飯后兩人一起吃飯, 秦戎給楊潛夾菜, 做的都是楊潛喜歡吃的。 楊潛也不鬧, 秦戎給他什么, 他都接著。 家里的事都是秦戎在做,煮飯洗衣,還有掃地這些,楊潛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就是吃吃睡睡,外加經常和秦戎一起做點有益身心的健康活動。 秦戎經常給楊潛做點新鮮的事,例如問楊潛來不來點醫護游戲,結果楊潛似笑非笑回復他:“我暈針?!?/br> 秦戎本來比較好的心情當時就受到了一些影響,只是他這人向來紓解得快,他不是不清楚,這樣關著楊潛,楊潛面上平靜,實則心里并沒有真的接受。 楊潛的身體在這里,可他的心秦戎知道自己更笨抓不住。 面對楊潛偶爾流露出來的冷淡,秦戎無視過去,沒關系,他心底想,人在他這里就好了。 這天秦戎外出后回來帶了個東西,那是楊潛在睡午覺,秦戎到房間里盯著人看了許久,沒有將人給叫醒,秦戎一直安靜等著,等楊潛慢慢醒過來。 一睜眼楊潛就看到一雙滿是深情的眼,他心底掀起些波動,坐起身楊潛問秦戎:“是有事?”沒事盯著他看這么久,很奇怪。 “送你個禮物?!鼻厝肿哌M鐵籠里,英俊溫潤的臉龐上漾出微笑。 楊潛視線順著秦戎的手臂落他手上,那里拿著一個陌生的東西,楊潛以前沒見過。 “那是什么?”楊潛瞇了瞇眼,左看右看都不像是禮物的樣子。 “打釘器?!?/br> 秦戎走到的楊潛面前,他拿起專門打耳洞的小型機器,眼底的笑容逐漸開始變質起來,顯得隱隱瘋狂。 楊潛抬眸看向秦戎的耳朵,秦戎左耳上不知道什么戴上了一枚銀色的耳釘。 “你看到了?”秦戎知道楊潛看到他戴的耳釘了,那是他自己打的,非常簡單,特別容易cao作。 “你要給我打?”楊潛基本猜到結果了。 “這是我和你獨有的,不會有其他人一樣?!鼻厝挚拷鼦顫?,楊潛往后避了一點。 “別擔心,不會很疼?!?/br> 秦戎安撫楊潛的情緒。 楊潛倒不是怕疼,他雖然沒打過耳洞,但也知道打耳洞不會太疼,就是這樣的行為,秦戎的行為,讓楊潛知道秦戎的病是越來越重了。 “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去看看心理醫生吧?!睏顫撌钦娴耐ο矚g秦戎的,這個人溫和又善良,若不是遭遇到背叛,他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楊潛不想因為他,讓秦戎的病情更加嚴重,這種心態扭曲,將人給關起來的行為,觸犯法律不說,本質上對秦戎其實傷害更大。 因為他不會愛上秦戎,不是吃不吃回頭草的問題,他做不到這種事,把別人傷害了,又來個浪子回頭。 聽到楊潛讓他去看醫生的話,秦戎表情變了變,可隨后他當做沒聽到,開始給楊潛打耳洞。 還是先去外面拿了消毒水,用棉簽沾著給楊潛的左耳垂前后消毒,消過毒秦戎給楊潛打了個耳洞。 耳垂猛地被針扎了下,疼感清晰,導楊潛身體都微微顫抖了一瞬,耳釘打了上去,整個耳朵都在發麻,鈍痛感快速擴散,楊潛覺得整個耳朵都像是麻木了似的。 “過幾天就好?!鼻厝职压ぞ呓o收了起來,他看著楊潛耳朵上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銀色耳釘,這個是他給楊潛的標志,楊潛是他的所屬物。 秦戎離開房間去洗葡萄,一個個摘下來清洗干凈,然后裝盤里給楊潛吃。 看楊潛吃得高興,秦戎心底只覺得甜。 這樣看似祥和的時光轉眼就半個月了,半個月的時間算是久了,至少在楊潛看來不算短,然后這天下午,秦戎外出去診所工作,家里就他一人,楊潛看著窗戶外的藍天無聊發呆時,門外傳來了開鎖聲,楊潛看時間覺得秦戎以往不會這個時間回來,正好奇著,一道奇怪的腳步聲走了進來,當臥室的門被打開時,楊潛定睛看向進來的人,就見那人杵著拐杖,一臉的著急,當總算見到楊潛時他,表情頓時松懈了許多。 可隨后肖鴻澤面色又是巨變,因為他看到楊潛被人關在鐵籠里,手腕上還有一條細長的鐵鏈,當注意到這些時,肖鴻澤根本壓制不住怒氣,眼睛瞬間就怒紅了。 肖鴻澤先脫了外套扔進鐵籠里,讓楊潛把臉給遮住,肖鴻澤不想讓開鎖師傅看到楊潛的臉,這是他對楊潛的保護。 然后開鎖師傅進臥室,看了下指紋鎖,師傅搖頭,表示這種鎖不好開,肖鴻澤點點頭,向師傅道了聲謝,然后給了一筆數目不小的錢。 “今天看到任何事都不要說出去?!毙櫇呻m然還瘸著腿,可身上氣勢逼人,師傅不迭的點頭,表示他今天什么都沒看到。 師傅快速開,肖鴻澤另外打了個電話,讓喬燃給他帶點工具過來。 喬燃在電話那頭問肖鴻澤具體什么事,肖鴻澤沒說,喬燃覺得事情古怪,立刻就準備了工具,親自開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