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郝仁拒絕
郝仁也不知道水長流找他干嘛,他對水長流的印象是花開喜歡水長流。 “有什么事兒?”郝仁穿一件寬松的毛衣,坐在圈椅里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水長流看著郝仁的樣子,本想很正式的和他談的,但是覺得郝仁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那點兒股權:“有件事想請你幫忙?!?/br> 郝仁這才側目看著水長流。 “我知道你手上有hj百分之三的股權,我想讓你在董事會上同意hj和云巔的合作?!彼L流直接說。 郝仁直接站起來了:“我說過,我是不會動那股權的,你死心吧?!彼f完就走。 水長流還沒來得及勸說,郝仁已經進去了。 他知道郝仁的身份,郝仁可能不會動那百分之三的股權,他也只是想試試,畢竟這是最簡單的辦法。 但是沒想到郝仁竟然完全不和他商量的,直接就拒絕了。 貝安覺得這個也太快了吧,過去坐在水長流一邊:“什么情況?” “他說他絕對不會動那百分之三的股權?!彼L流看著貝安“他是不是有什么癖好?!?/br> “你可比我了解他,我怎么知道?!必惏部粗L流“你就沒查到他媽告訴他爸之后又發生了什么事兒?” “這個我怎么知道?!彼L流無奈,他查這些已經是竭盡全力。 貝安想了想:“那你再想想辦法吧,我這里不適合留你?!?/br> 水長流看著貝安,貝安直接看了回去。 最后水長流先避開眼睛了:“貝安,這件事對我來說真的非常重要,不說別的,就看在我們以前交情的份兒上,你得幫幫我?!?/br> 貝安看著水長流的認真的樣子,要是說以前的交情,還真算不錯:“我覺得這事兒涉及到個人隱私,我們這樣挺不好的?!?/br> “開發海外市場我立了軍令狀,如果不成功,我就從執行總裁的位置上退下來?!彼L流很嚴肅的說“如果真這樣了,云巔的市場份額受到影響,到時候會有不少人失業?!?/br> 貝安看著水長流。 “而且如果合作達成,我承諾云巔以后的員工教育,都交給你們青云職上做?!彼L流直接給了好處。 貝安看著水長流:“不管你說什么,我也決定不了這件事啊,我看你還是想想辦法,不行就用別的辦法?!?/br> 水長流無奈的點頭:“那行,那我改天再來?!?/br> 水長流離開的時候,剛好看到他們準備吃飯,一群年輕人很開心的聚在一起,看著讓人很羨慕。 他們云巔有很多元老,那些都是跟著他父親過來的人,年輕的時候,他們也許也是這么有熱血,但是現在他們老了。 “留下來一起吃?”貝安看著水長流站在那里不走了。 “我還有事兒?!彼L流笑了一下。 貝安送水長流出去,看到水長流開車走,她才轉身,差點兒撞到林遇身上。 “你什么時候跟過來的?”貝安距離林遇遠了一點。 “郝仁拒絕了?”林遇直接說。 “恩?!?/br> “他拒絕是正常的,郝仁不想和hj有任何聯系,自然不會參與到hj的事務里,而且如果郝仁做了這件事,對郝仁來說會有很多麻煩?!?/br> “為什么?”貝安不覺得會給郝仁帶來什么麻煩。 林遇看著貝安那茫然的樣子:“你不在那樣的家庭里,你不知道?!?/br> 貝安看林遇不說,她也就沒問:“那去吃飯吧?!?/br> 眾人都來了,一起出去一趟回來之后關系就是變的不一樣了,搞編程和藝術的人大多都是外冷內熱,不擅長交際,但是混熟了之后就會發現對方是一個神經病。 “哎,郝仁呢?”簡單擺好東西看到郝仁沒來。 “我去看看?!敝齑笫フ玖似饋?。 “不用了,你吃飯吧,我去看看?!必惏灿X得郝仁可能是因為水長流的事不想出來。 “今天水長流來找郝仁什么事兒???”步平繁突然反應過來了。 “能有什么事兒,他一開始就對我們沒什么居心叵測?!币滓姏]好氣的說。 步平繁想想也是。 “花開,你都冷敷了這么長時間了,再捂著冰小心把你腦殼子給冰壞了?!倍铱椿ㄩ_還捂著一個冰袋。 花開也覺得太冰了,但是額頭撞的包實在太丑了:“多捂捂好的快?!?/br> “你是怕丑吧?”易見看著花開“弄個紅布扎著啊,上面再寫個我最漂亮?!?/br> 花開想了想還真跑去找東西扎了。 貝安在郝仁的工作室找到了郝仁,他一個人坐在樓梯下面的榻榻米那里。 “我說你當初為什么要裝這樣一個地方,是不是你不開心的時候,就想一個人躲起來?!必惏沧谂_階上也不看郝仁。 “你知道我身世了吧?!焙氯蕸]好氣的說,語氣里盡是疏離。 “知道不知道有什么關系嗎?我認識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世,你的身世只是你的一部分,與生俱來,無法剝離而已?!必惏埠芷届o的說。 郝仁探出頭看貝安,只能看到貝安坐在臺階上的背影:“你不覺得我是一個私生子?” “你mama有沒有破壞別人的家庭?” “當然沒有?!焙氯始恿?。 “你mama也是一個受害者,她不被長輩祝福,你爸爸沒有保護好她,她得有多愛你,才有勇氣一個人生下你,一個人把你養大?!必惏埠芷届o的說。 當時知道郝仁的身份的時候,貝安就是這樣想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完美的愛情,當不被祝福的時候,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在一起。 貝安沒有想過,她潛意識里選了趙君衍,也許是因為所有人都想讓他們在一起,她覺得比較簡單而已。 郝仁聽到貝安這樣說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 當初他知道自己身世的時候才十幾歲,他從一個偏遠的小縣城去了大城市,還出國,被抽血做親子鑒定,當時他只是聽他mama的話,并不知道意味著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所有人都像看貨物一樣看著他,他看到他爸爸很開心,可是看到了一邊人嫉恨,那種眼神好像是仇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