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地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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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那間房間的位置,在靠左的方向距離我并沒有多遠。 我就站起身來慢騰騰地順著地圖走。 奇怪,真的是奇怪,這里怎么會有一個洞xue,而且與我們所在的地方毫不相連呢。 “我靠……”我慢騰騰地走著看著那王八殼,并沒有注意腳底下,誰知道腳底突然踩空,我就直直地摔了下去。 “我~啊啊~崩崩~滕!” 好在這地xue離地面的距離并不高,我一連串的撞擊后,終于字膝蓋磕到堅硬的巖石停了下來。 “我他媽……”我齜牙咧嘴疼痛難忍。 我往上抬頭看了看,很可惜我滑下來的隧道是彎曲形的,根本看不見地面上什么情況。 等痛處稍微好一點后,我開始抬起頭打量這座神秘的地下工事。 這座密室雖離地面不是甚遠,但是光線非常差,我只好拿隨身攜帶的小手電作為照明光源。 我踉蹌著站起身往這密室里邊挪,這密室是有多久不見天日了,滿處都是難以言表的霉味和腐朽。 這是一間環境非常幽閉的密室,空間并沒有太大,更沒有什么岔路,順著一個方向往前行進了大概有五六分鐘便到了頭。 這頭依舊是光禿禿,陰冷到晦澀的石壁。 我開始拿著手電筒往四處打量,我正尋思著這間小石屋到底是做啥用的,難不成是那具鱗尸冬天儲存大白菜的地窖?不太可能吧。 突然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從一個角落里傳出,“你來了?” “誒呦我擦!”我直接嚇得叫出了聲,“誰?是誰!誰在那里!” 我劇烈地晃動著手電,恨不得能拿手電光束射死陰暗里的角落。 “別晃我的眼睛,太刺了?!边@蒼老的聲音繼續說道。 然后我很聽話地將手電筒光圈調大。我看見一只滿是污垢的手遮擋著的臉,那手慢慢放下,我認了出來那張臉。 “花逢春!”我驚叫道。 “干嘛?死爹了?叫那么大聲干什么,老子又不聾!”花逢春仍舊是一副“皇帝他二大爺”的派頭,雖說是極力地拿腔作調,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老家伙虛弱到了極點。 我往前走了兩步,于是我看得更清楚了?;ɡ瞎頊喩硌猺ou模糊,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塊兒好rou,身子下面潮乎乎血津津的,那是從他身體內流出來的血將他自己泡了起來。 “呀~你受傷了!怎么傷得這么重!”此時此刻我也顧不上什么家仇恩怨了,救人要緊,畢竟我們還是同一戰壕的兄弟。 “別過來!”還沒等我沖到切近,花老鬼用狠呆呆的語氣呵斥我道。 我懵逼在他身子不遠處,“你受傷了啊。我連白戚戚的骨頭茬兒都能瞅得到,你得趕緊跟我上去?!?/br> “呵呵呵……”花逢春就一陣冷笑,用眼睛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出不去了,我是出不去了的。來~你坐下?!比缓笏檬忠恢概赃叺囊粔K石頭,“聽我跟你說?!?/br> 我沒有理由去拒絕一個將死之人的請求,于是我就坐下。 “干啥?”我問。 他不回答我,卻自顧自講起了自己的故事,“我們錢家人的祖籍在關外長白山一代,原本世世代代以打獵耕種為生,后努爾哈赤進京便也跟著闖了進來。那時候五行氏族早已就是分崩離析、名存實亡,想必這段歷史你也知道?!?/br> 我木訥地點點頭,照目前這個狀況來看,確實,五行氏族早在唐朝袁天罡時期就已經開始了分裂,到明朝劉伯溫手里又是被這個狠心的家伙整的慘絕人寰。 可是我不明白這老小子跟我說這些的目的又是什么,會不會是在詐我?我只好假裝漫不經心地聽著。 花逢春接著說,“其實那時清太祖進關建立滿姓江山,我們五行族人就已經是強弩之末,化龍大業完成后,五行族人玄學大成之人也已是死走逃亡,所剩無幾了。其實每個朝代的建立,新任皇帝都會解決掉我們一批,正所謂狡兔死,把威懾到皇家政權的我們解決掉,是在明顯不過的事情?!?/br> 我點點頭,自古忠烈皆冤魂,不得不說是萬分正確的啊。 “僅存的這三個五行氏族當中,由數我們土族出力最大,參與化龍的人數最多。于是新皇權建立后,我們錢家受到的牽連最大,人員傷亡也最慘重。從那個時候我們土族其實在心底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我們一直在等待一個徹底復仇的機會,我們受夠了屈辱和泯滅,我們想自己化龍!” “所以你們就派老棺材進關,假意歸降孫殿英的盜墓部隊,炸開了慈禧陵祠,搶走了化龍神器?”我再也忍不住,一股腦將自己所知道的和盤托出。 花逢春聽我這樣講,并沒有半分毫的吃驚,仍是語氣非常平淡地敘述著,“是的~我們得知水族將化龍神器交付清朝廷,讓其重獲新生再章政權的時候,我們就猜到了,很可能是讓慈禧帶進了陵墓,我們當時的預備族長老棺材便自告奮勇,涉險入關,為得就是得到其他族系的化龍神器,自己化龍?!被ɡ瞎硗nD了一下,似是在回憶,然后過了好久就又長長地嘆了口氣,“這個老棺材就是我的父親?!?/br> “什么!你父親?!蔽乙惑@,簡直要從石板上跳下來。 “是的~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情的全部經過,全都是我父親親口告訴我的?!比缓蠡ǚ甏河诸D了頓,“但是我們那次行動并沒有將化龍神器成功帶回來?!?/br> “是河南古宅那件事兒吧?”我問。 花逢春點點頭,“是得,當時我們為了得到化龍神器可以說是不擇手段,于是就想到了借助日軍的力量將神器搶到手??烧l知這幫犢子靠不住啊,他們得知這一消息后更是如獲至寶,本就有狼子野心,這下更是顯露無疑了?!?/br> 我便嗤嗤地笑,“咬人的狗喂不熟的。后來你們聯系到那人沒有?他怎樣了?” 我故意將“李結巴”仨字省去,因為這個李乾實在是太神秘了,我想看看從花逢春嘴里能套出點什么來。 花逢春搖搖頭,“沒有,那個年月實在是太亂了,我們派出了好多探子,也寫了好多信,不過都是音空信渺根本就找不到這么個人?!?/br> 我心里暗自譏笑,沒想到錢權一時的錢家竟然也有辦不到的事兒,而且這事兒讓我個小癟三林峰給辦到了。 他們不知道孫家寨的所在,自然也就更不知道李結巴的去處,不過我就又開始好奇了,既然錢家和李家在炮火的洗禮中斷了聯系,那么他們又是怎樣聯系上的呢,怎樣又派孫立堂去取的神器呢。 花逢春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說道,“我們雖然沒有找到李結巴,但是李結巴的后代找到了我們?!?/br> “找到了你們?” “嗯~”花老鬼點點頭,“你知道云綺紅組織的我們這個探險隊伍一共幾個人嗎?” 我驚詫,“那還能有幾個?除去下邊打打殺殺的小嘍啰,不也就是你們三個人嘛——你,我爺爺,還有云綺紅奶奶?!?/br> 花老鬼笑著又搖了搖頭,“不對,是四個?!?/br> “四個?”我心頭一驚。 那花老鬼接著回憶道,“最早開始是云綺紅自己在調查父輩的事情,然后查到了這太行山脈,也就是你們錢家曾經化龍的這個地方,結識了你爺爺,并且跟你爺爺發生了一段情愫;再后來倆個人去了東北,去了野山,去了河南那所古宅。當時河南那所閑置的古宅剛剛交付到我們錢家手里,我正在那里看守打掃,正好碰見了私自上山的他們倆個。他們倆個說是來旅游的,我打一眼就瞧出來了這其中有鬼,我隨即表明了身份,他們也很快攤牌了。我們這才彼此知道自己都是五行氏族的族人,于是剩下的行程我們仨人一起同行?!?/br> “那李結巴的后代又是怎么回事兒,你們又怎么知道那個人肯定就是李結巴的后人?”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聽我說啊~”花老鬼依舊不緊不慢,“第四個人是我們一齊探尋最后一座神山,也就是東北那座云霄山時偶遇的。當時我們集結了大部隊,云綺紅想著這次要把五行氏族的秘密徹底探尋出來,我們在路上就遇到了這個人,這人很高,比我高,個頭兒跟你爺爺差不多吧,而且非常的削瘦,一看就是歷經了許多磨難一步一步走到這里來的。當時他走不動了,正躺在一塊兒大青石板上休息,我們大部隊也走了過去,想探尋探尋有什么消息,沒想到他也是個外地的。后來云綺紅見他體力實在衰弱,怕他一個人上山有什么危險,便讓他與我們同行了?!?/br> 我撓頭,“不應該啊~按理說化龍這么極端機密的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怎么云綺紅這么輕易,隨便就讓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進入隊伍當中來了呢?” 花老鬼接著說,“起初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我也跟你想的一樣,后來我明白了,因為我瞥到這家伙身上的一件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