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夜探小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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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著頭細細尋思皮包兒的話,有道理哦,從小芳那個姑娘敢“假傳圣旨”,愣說我們是投資商,到曾瓶底子堂而皇之的將極沒有文采的糙話當對子刻在村口牌樓上,再到姓李的半仙兒竟然成了偽滿洲國旅游度假村的皇帝,本沒有子嗣的清末帝溥儀竟然意外收獲了一個“親兒子”,再到以丑為美的張娘娘,有著惡趣味變態審美觀的細嗓門兒,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咳咳——話題好像扯遠了,反正經皮包兒這么一提醒,我也越發覺得這整個村子不對勁兒,一種說不上來的怪,整個村子就好像全部是智障一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智障村? 沐浴更衣完已經是夜里十點多的光景了,曾瓶底子便又嚷嚷著請我們吃飯,皇帝李半仙兒還頗為神秘兮兮地跟我倆說,今晚的晚宴張娘娘會親自作陪,不光要表演三口一頭豬的吃技絕活,而且特地在網上買了一套超大碼的蕾絲鏤空百褶裙,著裝大膽且妖艷,實乃本村千百年不遇的一次風采,讓我倆且行且珍惜,務必要到現場觀摩指導。這話說完,我還清清楚楚地看見李半仙喉結上下蠕動了一下。 我本來就是不想去的,聽李半仙這樣一講,更是一百二十萬個不肯去,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去!不去!打死也不去!”任誰說破大天也不行,反正就是不去! 眾人見拗不過我,只好待我穿戴完畢,又寒暄了幾句便悻悻地離去了。 曾瓶底子本來是給我安排了村子里最豪華的“皇帝套房”給我倆住的,可我倆原本就布衣出身,實在享用不了這什么狗屁的皇帝待遇,推脫一番等他們兩個走后,便自顧自往小芳家的住處走去。 這件事調查不清楚,我和皮包兒實在無心睡眠,就是住進了總統套房,也生怕有哪個精神病跑進來給我們倆個來一刀。于是我們準備今夜去小芳姑娘家把事情問個清楚,看看村子里這批人是我們來了因為或許激動才這樣的呢,還是本來他們就這樣一個生活狀態。 為什么要選擇小芳呢?因為通過我們和小芳的聊天談話,并且小芳能夠在城市里生活工作這么久,我們基本可以判定小芳是沒有精神病的,這也算是我們關于這個問題的切入口。 上午回村的時候路過過小芳的家,在大巴車上小芳興奮地指著路旁的一個獨門獨院喊“那就是!那就是!”。 小芳的家就挨著公路在村邊兒的一處三層小房,應該也不難找,我們沒有驚動曾瓶底子,也沒有給小芳打電話,為得就是在這鄉間小路走走,探尋一下這原汁原味的東北鄉村。 原本就在小山溝溝長大的我對這里的山村自然提不起什么興趣,皮包兒還不如我,他根本就是沒有童年的一批,對這種悠然自得的田園風光更是有種說不出來的不適應。 今晚的月亮顯得格外得大且圓,應該是又快到月中了吧。東北的天著實冷得異常,又值夜里,簡直到了哈氣成冰的地步,幸虧我和皮包兒臨出門前特地武裝了一番,要不還真像電視里演得那樣,出門兒就得凍挺了。 我和皮包兒叼著煙卷兒,一路話談著這村子的種種怪事,一邊指指點點著錯落有致的房屋建設,不大一會兒便來到了今上午曾瓶底子迎接我們的那個地兒。 出了村口上了大堤,便是大巴引我們來時的那條村路。全國各地的村子都是依山傍水而建,要不靠河要不挨山,這也是物競天擇、趨利避害一個很好的佐證。 這大堤也是出村的唯一一條柏油路,左邊是滿洲村,右邊就是條河,由于連年的干旱和氣候變暖,河已經變成了溪。 我跟皮包兒就往村邊走著,四周盡是灰蒙蒙的一片,我不時往堤壩旁邊的河道瞅,借著月光我就看見小河邊隱隱約約好像站著那么一個人,看不太清,天色實在太暗。 皮包兒跟我說著話,可我完全被那河道旁的人形物體給吸引了,我心說那到底是棵枯樹啊還是個人啊,就那樣一動不動地杵在河道一邊兒,我著急,我心說你他媽到底動一動啊,絕對不可能是個人,這么冷的天兒,要是人早就凍挺了! 可要是一顆樹的話又實在是太怪了,沒有枝丫光禿禿的就一米來高?搞毛線的鬼樹哦! 我又使勁揉了揉眼睛,可是天色越來越差,我實在是看不清楚。就在我認定河邊孤零零站著的那東西是棵樹的時候,那東西突然朝著我們這個方向飛奔起來。 “它動了,它他媽竟然動了!”我激動地大喊著,“就說他是個人吧!” “什么?”皮包兒本來在跟我婆婆mama,被我冷不丁冒出來的這么一句整得暈頭暈腦,他也往我這個方向看。 這家伙跑得極快,不大一會兒就跑近了好大一段距離,我現在幾乎都能看清他的輪廓了,如果視力再好些的,估計連他相貌五官都能看得清楚。 我現在確定以及肯定這是一個人,健碩的四肢和極快速度的奔跑,讓我不得不慨嘆這應該是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小伙子。 他穿得極少,應該說還是夏季的打扮,上身就只套了一件淺黃色的汗衫,我看著都冷。往臉上看,整個人胡須非常的茂密且旺盛,好像不經常搭理的緣故,滿臉的胡子和頭發都連在了一起,整個人臉就埋在這一團黑色的毛發之中,讓人疑心他到底是怎樣看路和呼吸的。 也就是皮包兒扭頭往河道那個方向看的那一剎那,河邊那個家伙突然就站著不動了,其實當時的光線還是太暗,否則我們肯定能認出那是村子里的誰的,即使認不出來,明天跟曾村長一說他也肯定會知道的。 幾乎就是在電光火石剎那之際,河道邊那家伙“噗通~”一下就跳進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臥槽!跳河了!救人!救人!”我大喊著,皮包兒隨我一起下了堤岸。 “什么情況!什么情況!”皮包兒還沒搞清楚狀況。 “有人跳河了,有人跳河了,你剛剛沒看到嘛!”我大叫著。 “什么!什么!”皮包兒還是詢問著。 這時候我倆已經沖下堤岸,沖到了剛剛那個黑影沒入水中的地方。東北的天氣雖然冷,但還是沒冷到河面結那厚厚冰塊兒的地步,也就是在后半夜氣溫最冷的時候,河面才結上那么薄薄的一層冰,等白天氣溫回升,大太陽一曬就又化了。 等我倆跑到河邊,我才想起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我他媽不會游泳!皮包兒游泳功夫了得,但是愣愣地看著靜靜的河面出神,“峰子,你剛剛是說有人跳河了?” “是??!是??!一個長頭發!大波浪!披頭散發,噗通一下子就跳下去了!”我激動到語無倫次。 皮包兒看著靜靜的河面,沒有半點兒失足落水的跡象,于是便又問了我一遍,“你確定?剛剛噗通一聲我倒是聽見了,可壓根兒就沒見什么人??!” “確定!確定!”嘴上雖這樣說,但我現在心里也恍惚起來,剛剛真的看清了嗎?從那大波浪跳河到我們跑到岸邊,前前后后也就兩三分鐘的時間,這里的水平面又很緩,河面上怎么會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呢! 皮包兒拗不過我,脫了外套就往河里跳,剛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游了半米不到,就大叫著讓我往回拽他,我用事先在岸邊撅好的楊柳樹條兒把他又拽了回來。 “咋個?咋剛下水就回來了!” 他沖我努努嘴,然后又指著自己的腿肚子說,“抽筋兒了,抽筋兒了?!?/br> “完蛋犢子!”我罵了一聲,就想自己跳下去看看,雖談不上會游泳,但是狗刨啥的還是會些的,總不能看著見死不救不是。 手腳麻利的剛脫了鞋襪,扔了大衣,自己都不敢扎猛子,就是小嫩腳往河水里輕輕那么一探便立刻大叫著打消了這個膽大妄為的念頭,太他媽涼了! 我們又不是什么專業的冬泳選手,也根本沒啥熱身的時間,就皮包兒那個體格子跳下去都凍得腿抽筋呢,更何況是我這小體格子,下去了還不立馬給整成冰棍兒。 “這可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我跺著腳。 “你看清沒?你看清沒??!”皮包兒就一個勁兒地問我。 “不知道??!不知道??!”這時候其實連我自己也懵逼了,哪怕剛剛真有個大活人跳下去,估計這一時三刻也早已成了挺尸了。 我身上冷,將外套披了回去,皮包兒身上更冷,要知道我身上是滴水未沾,人家可是在冰涼刺骨的河里游了那么一遭的,瑟瑟發抖兼牙關緊要著。 不管了,不管了!顧活的就顧不了死的,皮包兒再耽擱一時三刻恐怕會有生命危險,還是先救活人要緊。想到這里我也顧不上河里到底有沒有浮漂子,給他披上大衣背著他就往堤岸上爬。 “峰子,峰子!”皮包兒在我背上沖我哈著氣。 “咋了!”我心急如焚,自知要不是我的近視眼也造不成現在的局面,“你別說話,你現在重要的是保暖,保暖知道不?!?/br> 皮包兒搖搖頭,“除了冷,我倒是沒,沒啥事兒??墒悄憧?,那堤岸上,咋有頭站著的老母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