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金槍不倒霸王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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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嘛!那真是太好了!”我又給司機大哥點根兒煙,“要是能得到這孫子的畫像,我請你去北京吃滿漢全席!” “呦呵呵~那倒不用兄弟你破費了,誰讓咱好心眼兒呢,來,兄弟你看看?!闭f著這家伙把紙從本上一扯,拿到我面前。 我拿到手里這么一端詳,“我靠!奧特曼!” 司機大哥一把就扯了回來,“得得得,算我沒畫,什么眼神兒,什么欣賞水平,一點藝術細菌都沒有!” 我剛要還言,只聽得一陣環佩叮當,緊接著是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暗香傳來,“剛剛說什么呢,什么非禮,誰要非禮?”只見那女人端著一盆湯優優雅雅地走到近前,然后頗為嬌羞的用蘭花指輕輕一點司機的腦門,“老實交代,說,你要非禮誰?”跟剛剛在大門外天壤地別,儼然一副正宮娘娘的架子。 貧嘴司機被他惹得神魂顛倒,顧不得我這個外人在一旁,手腳就開始不老實。那婦人也不惱,只是輕輕用一個托盤端著,將一個大海碗放在茶幾上,“來,現煲的湯,快嘗嘗?!彼f這話時兩眼含春,直盯著這個禿頂司機。 “要不說還是我媳婦兒知道疼人?!边@司機賤笑著,順勢就要把這婦人往懷里摟。 于四娘不知道怎的身子輕輕一扭就閃開了,“快喝吧,快喝吧,喝點兒東西也堵不上嘴?!?/br> 我一個單身狗在旁邊沙發上靜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內心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其受傷程度不亞于日本偷襲珍珠港,美國又擱廣島放了兩顆原子彈。我暗氣暗憋只好用湯匙去攪那湯,一一辨認著里邊的食材,“枸杞、山參、蔥白、豬腰、甲魚、狗鞭……”也就攪動了那么兩三下,食材認識也還不到三分之一就放下了湯匙,不再攪動了,我的耶穌圣主如來瑪利亞??!這他媽哪里是湯,這他媽分明就是潘金蓮藥死武大郎的那碗毒藥??! 此時那婦人已經扭動腰身從禿頭司機的懷里給掙脫了出來,三步兩步又扭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我先去洗個澡,廚房在那邊,缺啥少啥了自己去拿,湯要是不夠鍋里還有?!闭f完不等司機回話就扭著腰身向小門兒里走去了,臨關門時還不忘沖著這貧嘴司機拋個媚眼兒。 得!從始至終人家尿都沒尿咱,我林峰倒不是希圖這等風sao貨對我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不過連最起碼得招呼也沒打,再往茶幾上瞅,果然也就只在那謝頂司機眼巴前兒擺了那么一副碗筷,全然沒算我的份兒!換句話說,人家這個于四娘全然沒有把你林峰當個人兒! 司機眼望著于四娘離去的背影,哈喇子已經流成了河,我學著電視劇《西游記》里的語氣說,“二師兄,我看其中有詐啊,這娘們不該是個蜘蛛精,此地該不會就是喚作盤絲洞吧!” 胖頭司機擦擦嘴邊的口水,“這于四娘就是個妖精,俺老豬也認了!” 我一臉嫌疑,便又學了孫猴子的口氣,“真是個呆子!” 胖頭司機見茶幾上只一副碗筷便嘟嘟囔囔著說這娘們兒不會辦事,然后轉身去廚房取碗筷去了。 我也沒阻攔,這一路顛簸確實整的我又餓又困,但此時我內心最大的牽掛還是司機交到于四娘手上的那顆珠子,心里埋怨著自己怎么一路上不問個清楚。不行!說什么我也得從于四娘手里拿過來看看,要這珠子真是那神秘人的,指不定我還真能從這珠子上面發現什么線索。 貧嘴司機已經笑呵呵地拿著一副碗筷和一瓶白干走了過來,“來!嘗嘗!這還是上次我來這里給她拿的一副熊膽,沒想到這娘們兒卻拿來泡酒了。嘗嘗,嘗嘗!正兒八經的熊膽酒,清心明目祛肺火,外邊兒賣七八百塊錢一杯呢!大補??!” 我一臉苦笑,“我滴親哥,您就別補了,您看您的好女人給整的這是一鍋啥啊?!闭f著我便用那湯匙去劃拉碗沿兒。 這司機看了看海碗里的物件兒,嘿嘿一聲樂了,“我的小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你嫂子疼我,知道我這今晚cao勞特地給我大補一下,這湯有個學名兒,喚作金槍不倒霸王湯!哈哈哈,怎樣?儒雅不?!?/br> 我切了一聲,沒言語。心里卻不依不饒,心說儒雅你奶奶個腚!這湯要是一盆都給你灌下去,不還得補的你兩眼冒藍光,順著鼻子眼兒往外呲血??! 話不多說,貧嘴司機給我滿了一盅酒又盛了半碗湯,酒喝著還是那么個味兒,可這湯腥臊十足,實在是下不了口。 貧嘴司機看來今兒是真高興,喝嗨了喝痛快了,拉著我又哭又笑,跟我吹起牛皮來更是連個草稿都不打,什么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前清紫禁城當過皇上,遠渡阿富汗國伺候過本拉登,那都在司機大哥這二三十年的輝煌壯舉之中。 原本飯桌上我還嗯嗯啊啊地附和兩聲,可后來越聽他講得越不是人話,越聽越想笑,可這司機是真得嗨了,摟著胳膊抱著腿,非要跟我拜把子,我死活不依,這小子哇哇大哭說我瞧不起他,我又勸了他半天,才止住悲聲,隨即又提出一個更過分的要求,把子不拜了,要認我做干爹。 說實話,我是真心不想收他這么一個混賬兒子,可人家實在是盛情難卻,我只好半推半就將錯就錯,心想也就是今晚的事兒,過了今晚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兩井水河水莫得關系。 我原以為這“拜干爹”也就是拿嘴一說就得了,沒想到這貧嘴司機還整得很隆重,又以煙代香又以湯代茶啥的,最后愣是跪地上砰砰砰給我磕了仨響頭,這才算完事兒,我也強掙扎著捏著脖子灌下去了一大碗王八湯。 這場鬧劇一直持續到凌晨兩點才算消停,自始至終那個婦人一面兒也沒有在露過,任由我倆在外間屋大喊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