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枸杞大哥的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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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見我并沒有往下跳的那個能耐,只好譏笑著遞過一根兒煙來,“人老了,總是精神氣力比不過你們年輕人,這都快后半夜了,到點兒就犯困,這個時候別說我拉你了,就是你開車拉著我,我也沒那個力氣了?!?/br> “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溫杯里泡枸杞?!蔽已a充說明道。 司機會心一笑,從手扣里果然掏出一個青花瓷的保溫杯,打開杯蓋兒給我看,“你看,大枸杞!” 我可去你奶奶個小氣球的,我被氣到語結,“大哥,您不會是說相聲的吧?” 司機搖搖頭,“我才不說那破玩意兒,站在臺上就是個耍嘴皮子,還報個菜名,還什么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煮……” “得得得?!蔽亿s緊打住,“您這詞可夠熟的啊?!?/br> 司機笑笑,“小兄弟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平常也出不了啥遠門,這邊正好有一個老同學,你說說,你說說,我能不去看看人家嘛!” “切~”我托著長長的尾音給了他一個白眼兒,心里罵道,“狗屁的同學,相好的就說相好的,肯定背著自己的婆子出來吃腥了?!?/br> 果不其然,車子緩緩駛過一片沉寂的屋舍,向東一拐遠遠就瞅見了一個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倒也不是我眼神多么的好,著實是這擱偏遠農村,大半夜十一二點亮著個燈不睡覺,實屬可疑。 司機駛著車子在這獨門獨院門前熄了火,在農村倒不擔心停車位什么的瑣碎,曠野荒郊只要不礙著別人事隨便停,關好車窗群好車門,撐死就是明早兒起來前車玻璃上多幾攤鳥糞。 這院落遠遠離著村莊建著,倒是非常方便停車。下得車來房子也特別講究,是那種鐵柵欄大院門口就設著門鈴的房子,這占地面積和布置格局放在市中心怎么也值一個花園洋房。 司機在一旁按著門鈴,見靠車門的我看這房子看的有些發愣,便沒話找話,“嘿!瞅見沒有,氣派不?我蓋的!” 我張大嘴巴,“這二層小樓?” “不是?!彼緳C擺擺手又搖搖頭,他倒是也說實話,“這大門口是我蓋的,還有院子里那影壁墻?!?/br> 我沖他做了個鬼臉,“我就說你是說相聲的吧?!?/br> 這司機也不理我的閑言碎語,因為這時候打院落里正走出一人,款款慢行體態輕盈,看那婦人年歲也就三十五六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歲,一身蔥綠色的旗袍開叉開到胯腰處,遠遠看去還以為前后披了兩門簾子,描眉打鬢摸著厚厚的紅嘴唇,咱真不知道這黑更半夜荒郊野地里化妝給誰看,勾搭鬼??! 從庭院到大門口也就是兩三百米的距離,這女人足足走了五六分鐘才挪到門口,我和司機都傻眼了。 司機,“看看!看看!這才叫大家閨秀,這才是三寸金蓮!” 我,“這娘們兒腿肯定有毛??!” 人未到氣先來,一股優優雅雅、說不清道不明的暗香撲來,直刺的我鼻毛孔癢癢。我倆還沒說話,門內這女人倒先說了話,“我道是誰,你咋來了?” 門外的司機口水都快沒過了腳面,“想你了,來看看,來看看?!?/br> “哼~”門里的人兒一臉嫌棄,“看夠了沒有,看夠了趕緊走吧?!?/br> “別啊,別啊jiejie。你等下,你等下?!闭f著司機便又匆匆忙忙跑回車上,在手摳里東翻西翻,好大一會兒才又興沖沖地攥著個紅布袋兒跑了過來,“jiejie,給你的?!闭f著,司機把手遞了進去,趁門里那小娘們兒拿布袋的時候,還不忘狠狠在人家細白的rou皮上摸了那么一把。 門里的婦人也不惱,將布袋拿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把末端的繩絆兒解開,一顆圓溜溜的珠子滾落在婦人的手掌心里,“哎呦!”緊接著就是一聲煙粉氣無比濃重的驚嘆聲,“死鬼,想我了你不早來!” “嘩啦啦~”那門開了。 我一個二十來歲風華正茂、血氣方剛、儀表堂堂、一身正氣的男兒,實屬不應該過分描述這樣的畫面,怎奈這種事情赤條條地就發生在我眼前,我不想看也莫得辦法。 貧嘴司機一手拿著保溫杯,一手摟著那婦人的腰,亦步亦趨地走了進去,我愣呆呆地呆在原地,我感覺我那幼小的心靈從此不再純潔。在鐵柵欄大門快要關閉的那一剎那,我還是擠了進去。 毋庸置疑,這是一個暗門子。路上我原本還想著,司機師傅是一個“溫柔多情”的大丈夫,在自家母老虎嚴密監視下,依舊滿懷熱情、奮不顧身的與從初中就暗戀的“女神同學”搞敵特工作,現在一看,原來就是一場拿金錢換取“愛情”的簡單交易,哼!渣男!哼!愛情! 人分三六九等,雞講明暗大小。暗門子往通俗點兒講就是不對外公開,只有通過熟人或者vip客戶才能進入的綠色通道,從業人員或從早喪父或從小喪母,或流落街頭或無依無靠,或四肢殘廢或肩不能擔,總而言之就是一個比一個慘,一個比一個悲,迫于無奈又走投無路,到最后義無反顧投身于為人民公仆做一絲貢獻的社會大潮流中來。 經過一番細打聽,終于讓我探聽出了個所以。此女本姓于,跟這司機還真是一個什么的狗屁初中的同學,不過那都是康熙年之前的事兒了。于氏女子中年喪夫,自己無兒無女孤孤寡寡更沒有依靠,這女子本就是水性楊花之人,老頭子死了對自己不免也算是一件好事兒,原本她那些狐朋狗友忌于男方人家的勢力還不敢造次,可這玩意兒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也不可能威懾誰一輩子,慢慢地慢慢地這層窗戶紙也就破了。 從窗戶紙被捅破的那一天,男方家里人便與這個碧池徹底斷絕了關系,于姓婦人也樂得其所,從此以后更是越發的猖狂。于姓婦人自己這個歲數這等容貌,為人民公仆服務一沒關系二是半老黃花,但是為人民大眾服務還是綽綽有余,于是她斂巴了殮巴與其死鬼丈夫的共同財產,遠遁他鄉,在江門這偏遠鄉下立起了這么一座秦樓楚館,供閑散人士瀟灑玩樂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