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趕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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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家人現在把我視若上賓,當然除了孫立堂除外,不過這小子在他家族長輩面前對我還算客氣,只不過是在我們兩個獨處時對我總是動手動腳的,但明顯態度比之前也好了很多。 白胡子下葬完,我在孫家寨又過了一段相當舒服的時日,甚至有段時日我開始慵懶地胡思亂想,就這樣吧,不再去裹這場混亂,在本村找個孫家女人做媳婦,踏踏實實過完這一輩子就好了。當然這鐵定是不可能的事兒,答應人家的總是要辦的。 孫立堂自然是再也不可能回不到六爺身邊去了,麥小島的死亡直接宣告了孫和錢關系的正式決裂,照六爺的性格來說再見面就是仇人,只不過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對孫立堂的底又摸清多少。 這段時間孫立堂老是詢問我有關神器的事兒,我被逼無奈跟他吐露了實情,“哪有什么神器,那只不過是我靈機一動哄騙六爺的法子罷了?!?/br> 孫立堂愣愣繼而是非常無奈的一笑,“好吧?!彼F在自然是拿我沒有什么辦法的,況且神器對于他和我來說都沒有什么用,他現在有求于我,我自然是無所忌憚。 我倒是反問他,“你不是接觸過那東西嘛,你從火車站下車拎著個人頭,另一個包袱里就是神器,你跟我說說長啥樣,摸著是啥感覺?” 孫立堂撓撓頭,“那也是我后來才知道的,當時感覺就是極為普通的一塊璞玉罷了,通體紅色,在光線的照耀下微微有些閃光。我拿狼眼往里面打過,雜志太多根本不是非常通透的東西,里面隱隱約約好像還有個什么東西?!睂O立堂說到這里便表示出一陣惋惜,“可惜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這就是化龍神器,我還以為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塊兒寶石,也沒多當回事,要是知道,我死也不會給錢家人帶回去?!?/br> 我安慰道,“好了好了,堂哥。事情都過去了,這不那東西后來也沒落到錢家手嘛,走一步看一步吧?!?/br> 時間一晃在村子里呆了已經是數月有余,除去跟果兒獨處的那段時間外,我覺得這應該是我最閑暇最巴適的日子了。 人就是一種不知好歹的動物,安逸夠了總想著去找些樂子。前邊講過,這是一個與現代文明完全隔絕的桃源之地,別說網絡wifi了,就是手機電視機這種東西村子里人都鮮有,守著富可敵國的寶藏卻過著茹毛飲血的日子,想想何曾不是一種悲哀。 這種日子待久了,皮癢手癢渾身覺得不得勁兒,我林峰畢竟還年輕,這些日子以來總是想著外面的花花世界,車水馬龍燈紅酒綠,超短裙、大白腿,呸!我才沒想這些,沒有! 孫立堂看出了我的五脊六獸,“怎么著兄弟,明天跟我出村樂呵樂呵?” “去哪??!”我一聽出村,眼睛里都冒綠光。 孫立堂就嘿嘿一笑,“哥哥知道你這些日子閑的蛋疼,老爺子走了前些日子實在脫不開身,我這邊這不剛把村子里的料理明白嘛,明天正好是我們這邊縣上的一個大廟會,大姑娘小媳婦兒可熱鬧了,明天我帶你耍耍去?!?/br> 我一聽這個,樂得差點從床上蹦起來,“知我者我堂哥也,快睡覺,快睡覺!”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我倆就從被窩里爬了出來。因為昨天孫立堂跟家里人特地交代過,說就帶我出去玩兒一天,今天因為起的早也不需要跟誰打招呼,穿戴整齊洗漱完畢,我倆吹著口哨就踏上了征程。 “我們走在大路上,意氣風發斗志昂揚~~”孫立堂唱著他們那個年代特有的歌曲。 出了村子向東走上那么二三十里山路,我倆都腳步極快,等真正踏上坦途大路的時候,紅彤彤的太陽才剛剛從山坳里冒出來。 我往回頭一看,是綿綿無盡的崇山峻嶺,不由心里打一冷顫,這要是沒人領著,我就是轉死也從這里邊出不來啊。 孫立堂帶我抄近路,再往前走了一個來小時,路邊停著一輛墨綠色的吉普車。孫立堂看都沒看直接坐上車去,從坐墊兒后面摸出鑰匙,擰了一把便打著火,“怎樣?你堂哥我的架子還可以吧?!?/br> 我一屁股跳到副駕駛上,“絕對可以啊,我堂哥誰啊,附近小弟不都得你罩著,杠杠滴!” 說是一天的外出時間,差不多多半天都花費在了路上,等我們到了城里的廟會已經是快中午的光景了。你還真別說,孫立堂一點兒也沒騙我,這廟會是盛世空前人山人海,我敢說這人數比北京王府井前面的人都多。 我年紀雖小但趕的廟不少,差不多都在十幾歲的時候,一是那時也沒啥娛樂活動,二是正是農閑時,我父母經常穿些糖葫蘆、糖人什么的拿到集市上賣。 后來農村大廟被逐漸市場化,有的地方也被取締,再也很難看到萬人空巷、鑼鼓喧天的熱鬧景象了。孫立堂家這邊由于天高皇帝遠,舊時習俗依舊保存比較完整。 我們將車??吭谝惶幉坏K事的地方,信步向人群里走去。南方廟會跟北方廟會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孫立堂講他們這里管趕廟叫做“趕圩”,意思也是上集的含義。 除了叫法上的不同,更多是形式上的不一樣。北方經濟開放后,各種小買賣成風,趕廟更多成了看雜耍、玩兒稀罕的代名詞;而南方雖然經濟基礎比北方好一點,但是舊時的老例兒和那種鬼魅的思想仍然根深蒂固,趕廟者更多為上香祈福的人居多。 我們順著人群屢屢行行往前走,人真得是太多了,叫買的叫賣的,賣家電農機的,賣貼畫皮筋兒的,大有大的買主,小有小的主顧,應接不暇琳瑯滿目。 孫立堂帶我來的是原先的老縣城,他們這里規劃后原先的縣城往東平遷了七八十里地,年輕的娃娃或者大學生也跟著走了,留在這里的差不多都是以前的老住戶老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