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白胡子病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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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的得道高僧喲!我心底暗罵。孫立堂話說完忽然提鼻子嗅了嗅,“怎么那么sao???”然后往我身子底下一看,“我靠!林峰,你他媽尿了!” 我低頭一看褲襠,不知道啥時候已經陰了一大片。我倒也不害臊,“不都是你他媽把我嚇的啊,說什么永世不得超生,永世遭受天劫雷劫的厄運。我雖然攪了你局,要知道我差點兒就頂了缸,成了那個冤死鬼??!” 孫立堂一邊把我往床下推,一邊沒好氣地說道,“你還有臉說,要不是我俯在六爺耳朵邊兒說你們那里關于鱗尸的傳說,六爺賞了你張貓皮,你能活到現在?你不謝我還往我家炕上撒尿,多大人了,真的是!” “我還要謝謝你喲!謝你大爺的破貓皮,根本卵用頂不上。還不多虧了我林峰身手好!”我說的是實話,六爺給的那張黑貓皮,一點忙也沒幫上我。并且我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當時我和皮包兒在小屋發現的那口棺材,我還好奇里面怎么有一個極度扭曲黑化的死人,而且死人旁邊還有一張貓皮子,當時我還尋思著這貓皮子是啥寶貝,原來屁也不是喲,那死鬼原來是上一個替身??! 孫立堂說不過我,把我褥子往地下一扔,轉過臉兒去沖墻睡了。褥子讓我尿了一大片,自然今晚是蓋不了了,我也無心管它,身上披著個被子,坐在椅子上打起盹兒來。 我和孫立堂說完話也差不多晚上三四點鐘的光景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其實根本也沒睡多久,我就被一陣急促的拍門聲所驚醒,“大堂子,大堂子,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孫立堂嘟嘟囔囔地爬起床,在這個地方他是萬萬不敢罵娘的,只是沒好氣地罵天罵地。我頭疼的要死,人老了看來真特娘的不能熬夜,我翻翻眼皮看看窗外現在剛剛破曉,也就是差不多魚肚白那個樣子,心里罵道,這他媽誰一大早就報喪??!擾了大爺的好夢! 前邊講過這里的人們晚上睡覺都夜不閉戶的,但不表示不關屋門,孫立堂爬起身子去外間屋開門,聽孫立堂的語氣外邊來的應該是一個大輩。 也就說了幾句,孫立堂飛身就沖了進來,那速度不亞于神五升空。孫立堂胡亂套了個外套,就開始催促我快收拾,不要墨跡。 我沒好氣,“干嘛?門外的人報喪,你也報喪啊,出啥事兒了,這么火急火燎的!” 孫立堂罵了聲娘,“你快點兒,昨天跟你說話的我們孫家老祖兒,他要咽氣了!” 我靠!我一聽這個馬上從椅子上竄了起來,還真他娘的是報喪!“什么情況?就昨天年紀最大的那個白胡子?就昨天跟我說話的那個白胡子!” 孫立堂把我外套褲子一把摔我臉上,“他媽的快點兒,都啥時候了,磨磨嘰嘰的!” 我自然不敢怠慢,爬起來三下五下就把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連把臉都顧不得洗,就跟著來報信的那人一溜小跑跑出了院子。 路上我這才知道,原來老頭子昨天太激動了,回去后又喝了點兒酒,等家人夜里起夜發現書房燈還亮著,推門進去一看,白胡子摔倒在地上昏迷了,到今天早上老頭子才蘇醒過來,不過看那意思也就只剩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老頭子一個勁兒念叨著讓把我請過去,大家誰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不敢怠慢,便派了個腿腳兒好的來給我倆送信。 這一路上就看見村子里的人都往老頭子家那個方向跑,老頭子在村子里輩分最高,說話辦事也很有威望,這一病重看來大家都掛念著呢。等我們好不容易趕到老頭子家的時候,屋里屋外甚至院子里已經擠擠插插站滿了人。 “都讓一讓,都讓一讓。老爺子說的那人來了!”帶路人一邊嚷著一邊引著我兩往人群里邊擠,昨天我那出鬧劇村子里大部分都看到了,回頭見是我便自覺地閃出一條路來。 說實話,老頭子家很氣派,那種山村少有的木質四層小樓。報信人把我們引到二樓最大的一間屋子,剛進門口,我一眼就瞧見了躺在炕上氣若游絲的白胡子。凹陷的眼窩兒,慘白的面頰還有起皮發燥的嘴唇,跟昨日紅光滿面簡直是判若兩人,他的時間確實不多了。 我擠進屋子,屋內孫男娣女站了一大群?!袄献鎯?!”還沒等屋內人說話,孫立堂以膝代步就踉蹌到了老人的床頭,看得出,孫立堂著實是一個孝子?!盃敔?!爺爺!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老頭子見是我倆來了,一張嘴口水便順著嘴涎了下來。他用枯干褶皺的手去婆娑孫立堂的面頰,嘴里含混不清地發出“堂兒,堂兒”的聲音。 眾人就趕忙又上前去給老頭子擦拭,剩下的那兩個老頭子也跟泥胎石塑一樣杵在那里,看神情比躺著的這位面色好不了多少。 “行了,你們先都下去吧,我們還有話跟他倆說?!闭局囊粋€老頭子發話了。于是報信兒的那位隨同二十來人全都退出了這所大房子,等眾人退去,房間一下子冷清下來,跟昨晚情形一樣,仨白胡子、我還有孫立堂。 躺著的這位跟孫立堂抱頭哭了一會兒,然后點手喚我,孫立堂自覺地退到一邊兒,“小兄弟~”他這陣兒頭腦仿佛清醒了許多,聲音也清楚起來。 我走過去,在他身邊蹲下。 老頭子看看我,又忽然笑笑,“真是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啊。昨天還好好的,沒想到才一晚的功夫……”老頭子沒有再往下繼續說下去,看看木樓的樓板,然后又重重地嘆了口氣,“或許這就是命吧。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小兄弟,我拜托你個事兒唄?!?/br> 我能說啥,總不能跳起來說“不行”吧。我于是點點頭,從孫立堂到孫家族長一直說有事求于我,現在我終于可以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