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神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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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扯了吧?又一條通道!我和皮包兒面面相覷,老天爺該不是玩我們吧,現在別說有條密道,就是給我個盒子炮我估計也跑不出這尊怪神的手掌心啊。 我就感覺身體被慢慢地往下放,我撅起身子往努力往上看,那長著人臉的家伙表情復雜,雙眼迷離嘴唇亂顫,甚至連我們的身子都伴隨著這家伙的抖動開始劇烈晃動。 “眼,眼鏡?”不知為什么,明明我知道不可能,但是我從它的眼神里還是看到了某個人。那家伙聽我這么一叫神情更激動了,雙手一撒我倆就從兩米高的地方落了下來。地面已經裂出了一個大縫隙,那塊兒沾滿我鮮血的磚頭已經不知去向,我們就趴在了這個坑邊上,只要稍微一咕嚕身就能翻進這個向下的洞去。 我們翻身去看那怪猿,現在我們似乎應該稱它為變異后的眼鏡。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這個軀殼其實就是一副盔甲,需要特殊體質的人才能cao控,這也是為什么這東西能在地下存活近千年的原因。因為三貓子破壞掉了上一任宿主的肢體完整,眼鏡被隨機選擇為了新的寄主,這也就正是我們看到它倆為什么能合二為一的原因。那么現在站在我們面前的可以說是眼鏡,也可以講是它僅僅殘留的一點意識。 “眼鏡?”我又叫了一聲,那怪物眼神里露出兇光,我嚇得趕緊脖子一縮,顯然它們還沒有很好的融為一體,他在跟這個傀儡做斗爭。 這怪物連連后退幾步,喉嚨里含混不清的發出怪音,“跑!”我終于在它嘶吼數聲后,讀懂了它的嘴唇?!把坨R要讓我們跑!”我搡了搡旁邊的皮包兒。 皮包兒猶豫地看看身邊的深溝,又看看剛才還把他當球扔,現在卻一臉痛苦相的怪物?!安粠??”他并沒有征求我意見的意思,“跟我們一起走吧,說不定上去了能治好!” 此時的眼鏡是清醒的,他沖我們搖了搖頭然后眼眶就濕潤了。是的,他非常清楚他自己已經不可能上去了,即使有機會。他將永遠守護著這個神秘的地下迷宮,直到下一任寄主的來臨。 我往下看了看這個洞口,黑黝黝的根本看不見底,寬度大概有兩米,我身子又往前挪了挪,感覺有一股潮氣從下面撲來,這他媽該不會是一口井吧。 我剛要回頭問眼鏡這個怪物,他到底用人血祭出了什么。誰知一回頭正迎面碰見它掃過來的一條腿,這家伙又發瘋了,我們連“我靠”都來不及喊,兩人就悶聲被飛踹了下去。 這個洞起先是非常的垂直,我們在縱向跌落四五米后 身子開始不斷撞在坑壁上,皮包兒也在我不遠處連連怪叫著。好在坑洞坡度開始變緩,我們不用再擔心會被一下子摔成rou泥。這是個一直向下的“幺”字形地洞,我們每一次在拐角撞擊后,地洞的坡度都會變得更緩,到最后我們的自由落地變成了向下翻滾,我一邊問候著當初這個洞xue設計者的祖宗,一邊力不從心的往下滾,我努力想用腳和手把自己的身體剎住,但是雖然不那么垂直坡度依舊還是很陡的,我試了幾次沒有效果,最后干脆聽天由命地任由身體往下落,只是雙手雙腿護住頭部、腹部關鍵位置。 我拋物線般飛了出去,“噗通”一個狗啃泥趴在了地上,還沒爬起來皮包兒啊啊大叫著又往我后腰上補上一記。 “你他媽趕緊給我從身上起開?!?/br> 這小子就故意的在我身上翻了個身,“渾身都零碎了,動不了?!?/br> 我用力往旁邊一翻,這家伙從我身上滾了下去。我們已經到達了這個地洞的最底部,這地下鋪著厚重的沙子,對七零八碎的我們起到了足夠的緩沖。但我并沒有感到僥幸,我對這沙質地面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我立刻爬起來,后背倚靠著石壁,仔細聆聽是不是有打呼嚕聲或者其他怪異的聲音。皮包兒則守在我們剛剛被彈射出來的洞口,他怕那個突然發瘋了的家伙跳下來與我們同歸于盡。到了這里這個洞口又變的很局促,看那樣子稍微胖點的人都會被卡死在里面,這讓我們多少放點心。 見這密室里并沒有任何動靜,這個洞口也沒有東西出來,我們開始穩了心神向前摸去。沒有岔路,沒有流沙,沒有怪獸,甚至沒有兩個方向。我們滾落的地方就是這個洞xue的最深處,我們只需邁開雙腿朝著路的那一頭走去就行,至少走路的力氣我們還是有的。 我們誰也說不準這個莫名出現的地洞通往哪里,我問皮包兒這會不會就是在藏寶圖上消失的那個密室?皮包兒點點頭,“有可能?!?/br> 現在我們唯一肯定的是,那個我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得到的見鬼的藏寶圖是假貨,并不是說路線不對,而是每一條地圖上所標繪的路都把我們指向死亡。在我剛愎自用、自以為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的錯誤指揮下,我們終于“成功”的報廢了整個“旅游團”。我永遠是一個能夠在自己身上找到錯誤的人,其實這事兒也怪不得別人,誰讓你非充能耐梗,看不懂地圖瞎看?人家這圖紙上標了藏寶圖三個大字了嘛,完全就是自己想入非非意yin出來的罷了。 這張尋死圖在我的同伴妖魔化后就被我扯得粉碎,碰到就死這是多么惡毒卑鄙的手段,我忽然想起自己也曾撿起過那么一小顆珠子,忙借著手電光去照手掌,我這才發現類似牛皮癬似的黑斑已經漫過了手肘。我這才用力握了握自己的手掌,發現這半截胳膊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沒知覺了。 這條路讓我們走得很不習慣,我們不習慣沒有任何狀況發生的地下甬路。哪怕是一只昆蟲、壁虎或者螞蟻什么的突然跳到我們面前堵住去路也好,我們又往前走了好遠,然而還是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