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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因為出國,他今年一次都沒參加。 沈郁生看看手里的書,節選了三段明天要念的內容。他之后又看看手機,挺想邀請林景澄的。 凌晨一點他才睡,睡前給林景澄發條微信:【周六有個讀書會,如果你休息的話,想邀請你過來?!?/br> 林景澄早上七點醒,坐上公交才看了下手機。昨晚和沈郁生聊到一半就睡著了,挺沒禮貌的。他正想因為這個跟沈郁生說聲抱歉,結果就看到了這條微信。 林景澄沒參加過讀書會,只知道有這么一種活動。他蠻想參與一下的,加上周六休息,便給沈郁生回:【我周六有空的,謝謝生哥的邀請?!?/br> 生哥這倆字當著沈郁生的面叫不出來,但是隔著手機打出來似乎沒有那么困難。 林景澄知道自己什么性格,他孤僻慣了,也就對著幾個朋友能開些玩笑,有點兒笑容。對待陌生人用“淡漠”來形容一點兒不過分。 好不容易交了新朋友,林景澄想著怎么著也不能用對待陌生人的方式來對待沈郁生。所以那句“生哥”,也算是拉近距離感的一種方式。 算是回復沈郁生那句:我想和你做朋友。 林景澄的答案是:他也想做沈郁生的朋友。 但是林景澄沒想到一聲“生哥”能讓沈郁生激動地從沙發上跳起來,給他送畫材的蕭啟嚇一跳,合計好好的人怎么說瘋就瘋了。 蕭啟湊到沈郁生身邊,非要看看他手機:“生哥,你和誰聊天呢?” 沈郁生沒理蕭啟,就覺得同樣是生哥,別人這么叫他的時候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換成林景澄,他渾身都是熱的。 “生哥?”看沈郁生沒反應,蕭啟在沈郁生身邊晃來晃去,“生哥,跟你說話呢!你和誰聊呢?嘴咧得都能裝下一口盆了?!?/br> “滾蛋?!鄙蛴羯R蕭啟一句。 他低頭給林景澄回微信:【周六下午一點,我去接你?!?/br> 林景澄說:【我自己去也行,別折騰你了?!?/br> 再怎么說也是沈郁生邀請的,他不可能讓林景澄自己過去。所以他沒退步,堅決去接人。 沈郁生忙著發微信,蕭啟也算識趣。 他不鬧了,就去擼貓。肥仔抱著他胳膊又踹又咬,他拍下肥仔的爪子說:“你跟生哥一樣,沒有心?!?/br> 沈郁生這回理蕭啟了,抬眼來一句:“心被小偷偷走了?!?/br> “被誰???” 沈郁生沒答,開始拾掇畫材去了。他往畫板前一坐,用鉛筆在紙上勾勒線條。 在蕭啟看來還挺像那么回事兒,演員就是演員,哪怕沒學過畫畫,也能擺出個樣子?;H?。 他不依不饒,非得追問沈郁生:“生哥,你小心臟到底被誰偷走了?跟我也不能說嗎?” 沈郁生專心致志地畫畫,隨口道一句:“我畫誰的手,心就被誰偷走了?!?/br> 蕭啟看了看畫板,恍然大悟:“我懂了,你被小雞仔偷了心,這不么,現在在這畫雞爪子呢!” 沈郁生真動腳踢人了,他畫的是丑了點兒,但是林景澄那雙手就算讓世界名家來畫,都畫不出那份清冷感和透明感。 他不會畫畫,倒是不怪自己畫不出好看的手。但是不帶埋汰人的,所以蕭啟該踢。 周六那天林景澄一身米白色毛衣,外面搭配黑色呢子大衣。 說來也巧,沈郁生也是黑色呢子大衣,里面那件和林景澄相反,是件黑色毛衣。 倆人在穿衣風格上還蠻有默契的,沈郁生不禁在心里說一句:般配。 話劇院離林景澄家很遠,雪后路滑,沈郁生花了一個半點兒才開到。 車里暖氣很足,林景澄沒忍住睡了一覺。 沈郁生發現林景澄睡著的樣子真的很像柔軟的小動物,頭往左面一歪,額前的碎發隨意地貼在臉上,呼吸平穩,聲音也很小。 怎么辦? 他不忍心叫醒林景澄了。 后來是蕭啟把人叫醒的。 他開車剛到,車停沈郁生旁邊。見沈郁生半天不下車,直接過去敲敲車窗,喊:“生哥?不下車干嘛呢?車里坐的誰???” 林景澄就是這樣被吵醒的。 蕭啟盯著林景澄看半天,最后看眼林景澄的手,長聲一嘆:“原來如此~” 原來沈郁生畫的是這位的手,心是被這位偷走的。人長得不錯是真的,手實打實的好看,也是真的。 蕭啟得跟偷心賊打好交道,笑著對林景澄說:“我是生哥經紀人,你是他朋友,那就是我朋友。我叫蕭啟,叫我啟哥就行了?!?/br> “你還挺會占人便宜?!鄙蛴羯资拞⒁谎?,讓林景澄別理他。 林景澄不是沒禮貌的人,對蕭啟點下頭,說自己叫什么名字。 蕭啟說林景澄這個名字可真好聽。 沈郁生讓他收斂點兒,怕他過分熱情嚇到林景澄。 從停車場到劇院廳的這段路程有說有笑,進場時座位上已經有不少粉絲等著了。 他們見沈郁生來了,激動地尖叫。畢竟快一年沒參加讀書會,這次邀請的粉絲有點兒多。 沈郁生特意給林景澄留的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林景澄進去坐好,等讀書會開始。 大概等了半個點,第一位讀書的人走到舞臺正中央,坐在椅子上情感充沛地朗讀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