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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錢舒清楚,他現在絕對沒有什么好心情。 果不其然,下一秒,劉浩突然發難,將燃著的香煙狠狠按在了錢舒的肩窩里! 錢舒痛的渾身顫抖,卻絲毫不敢反抗,任由對方像在普通煙灰缸里一樣熄滅了香煙,然后指指衛生間:“去收拾?!?/br> 錢舒試了幾次才勉強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向衛生間內,他打開花灑卻沒有立刻清洗,而是將耳朵貼在了衛生間的門上,果然,房間里傳來鐵器碰撞的聲音,錢舒周身發寒,即使是溫熱的水流也完全不能撫平他的戰栗。 錢舒抬頭看向衛生間小小的透氣窗。 花灑依舊不知疲倦的灑下汩汩的水流,沖擊在地面上發出刷刷的輕響,劉浩在外面慢條斯理地整理等下要用的東西,十分鐘后,他瞇著眼睛看向浴室。 然后突然扔掉手中的手銬,大步走過去一把拉開了浴室門。 一室空寂。 他扶住額頭笑了起來。 錢舒從二樓跳下去,腳在接觸到地面的時候狠狠崴了一下,鉆心的疼痛傳來,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刀尖上,可是錢舒不敢停下,他太清楚了,這次是他最后的唯一的機會,如果再不能逃脫,他就完蛋了! 錢舒拖著傷腿一瘸一拐地拼命往前掙扎,繞過茂密的樹叢和綠植,前面隱約可以看見一座別墅的輪廓,他偶爾可以看見名貴的車輛從那邊開過來,那里一定有人居住。 求生的本能和前方的希望極大的刺激了錢舒,他殘破不堪的身體突然迸發出了強大的能量,他咬著牙用盡全身的力氣,終于踉踉蹌蹌地爬到了花園的門口,萬幸,那里有個園丁正在修剪樹叢。 錢舒大喜過望,扯著嘶啞的嗓子哀求道:“大叔!大叔!救救我!” 園丁一愣,遲疑著向他走來,卻沒敢打開大門:“你是誰?” 錢舒跪倒在地,雙手抓著大門的欄桿:“我是錢舒!你肯定聽說過我,我是明星,你救救我,以后我必定重金酬謝!” 園丁并不知道錢舒是何許人物,但他看見對方渾身是傷,心里難免動容:“主人不在,我不能隨便放你進來,我幫你報警?!?/br> 錢舒哀求道:“有人在后面追我,他們會打死我的!” 可是這樣園丁更不敢隨意將人放進來,他只能說:“你到后面的樹叢里躲一躲,我這就報警了?!?/br> 錢舒再三哀求無果,只能拖著已經透支的身體往樹叢茂密的地方躲去,然而還沒蠕動幾下,一雙長腿便擋住了他的路。 錢舒整個人如遭雷劈,顫抖著抬頭看去,劉浩的面孔如同拖人下地獄的惡鬼一樣,詭譎陰森,滿臉邪惡的笑意。 園丁打了個寒噤,為了避免麻煩,低下頭佯裝什么都看不見,一邊剪花枝一邊慢慢往房子的方向移動,發現劉浩并沒有注意他之后迅速躲回房子里,拿出手機撥通報警電話。 劉浩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園丁離開的方向,然后伸手捏住了錢舒的下巴:“真不聽話?!?/br> 然后他當著錢舒的面撥了個電話:“喂,張局嗎?是我,劉浩。對,有個事和你說一聲,我男朋友今天和我鬧脾氣吵架,讓外人看見了,人家誤會了,要報警……啊對,就別麻煩兄弟們了,還得白跑一趟。是是,不好意思啊?!?/br> 收線后,劉浩惡劣地笑了起來:“走吧,回家吧?!?/br> 晚上六點半,阮篙結束了一天的排練,下班回家。在市區里就是這點好處,每天都能回家住,基本上天天可以看見莫修然。 前幾天他都是在公司吃晚飯然后加班排練的,但是今天他心里有事,所以急匆匆的,一打開門看見客廳燈亮著,飛快地換了鞋往里面沖,正好和聽見門響出來的莫修然撞在一起。 “然哥!” 莫修然親了親他的前額:“沒事,馬上就處理好?!?/br> 阮篙對他的話自然是無條件信任,任由對方牽著他的手走到餐廳里坐下,抱怨道:“誰啊,不會又是錢舒吧?” “就是他?!?/br> 除了錢舒,也沒誰還這么不長眼了,不管離沒離婚,莫修然護著阮篙,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阮篙憤憤:“怎么沒完沒了你……不過話說回來,我感覺我都好久沒見著他了,他以前那么活躍,怎么自從被你打了一頓之后就沒影了?!?/br> 阮篙提起那件事的時候還有些心虛,見莫修然沒反應才敢說下去,猜測道:“你把他雪藏了?” 莫修然笑了:“我又不是他老板,怎么雪藏他?” 阮篙說了聲“也是”,不再費心去想這些,直接把要cao心的事全丟給了莫修然,自己埋頭苦吃起來。 莫修然垂著眼睛,漫無邊際地想著。 錢舒之前,劉浩身邊的上一任小情人是個模特,跟在他身邊一年之久,在劉浩遇到錢舒之后收了錢忙不迭地變賣所有房產車子變現,逃到了國外休養身體,聽說直到現在還要定期接受心理醫師的治療。 不知道錢舒會怎么樣呢? 劉浩這人心里相當變態,絕不是個正常人,落在他手里的有一個算一個,從身到心,沒有完好的,最讓人膽寒的是,這人尤其喜歡貓捉老鼠的游戲。 放你逃走,但又在你即將逃出生天的時候抓回來,再對你不乖的行為予以懲罰。 把他的人像玩具一樣玩弄于股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