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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高深莫測超話已經刷到了八級,天天在自己和自己親老公的同人文、動圖和視屏剪輯里自由徜徉,是個自己嗑自己的狠角色。 前幾天忙,他一直追的連載攢了好幾章,阮篙一口氣看了個爽,意猶未盡的同時突然腦袋里有個小燈泡一亮。 “阮篙身上穿著莫修然的襯衣,略長的下擺剛好蓋過臀部,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的腿,襯衣寬大,肩膀處松松垮垮,更加顯得包裹住的人嬌小可愛,他睜著一雙濕漉漉的小動物一般的眼睛,看過來的樣子叫人心都要碎了?!?/br> 阮篙從沙發上跳下去,直沖進主臥連著的衣帽間,稀里嘩啦地翻起了莫修然的襯衣。 六點一刻的時候,莫修然的車停進地下車庫,張若拙幫他將后備箱的行李箱拿出來推著,二人一前一后地上了電梯。 等待電梯上行的過程中,莫修然問道:“年禮的禮單擬好了嗎?” 張若拙道:“差不多了,等下我拿給你看看,如果沒問題就讓人去置辦了?!?/br> 叮咚一響,電梯門緩緩打開,莫修然伸出食指抵在指紋掃描處:“好,稍微抓緊一……” “然哥!” 大門打開,一顆雪白的小炮彈向他沖來,阮篙加速助跑,縱身一躍便掛在了莫修然身上,兩條寸縷不著的長腿就那邊大剌剌地盤在莫修然的腰部,過長的襯衣袖子卷起,露出白皙的小臂,寬松的領口處可以將鎖骨一覽無余,他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和溫暖的水汽,松垮的襯衫歪歪扭扭地套在身上,半遮半露,比不穿還要誘人。 莫修然反手“砰”一聲把門給關上了,留下一臉茫然的張若拙。 半分鐘后房門打開,莫修然伸手把行李箱一把拎了進去:“禮單之后發給我,還有什么電話聯系,天不早了快回家吧?!?/br> 然后又一次冷漠無情地關上了門。 張若拙:“……” 我就是個工具人。 工具人沒有人權,他老老實實地下樓,順手將禮單發到了莫修然的手機里,然后理所當然的沒有收到回復。 晚上八點半,張若拙的手機才姍姍來遲地響了。 “喂,然哥?” “嗯?!睂Ψ降囊粽{微微下沉,語氣疏懶隨意,“禮單我看過了,把寰宇和頓江的部分改動一下,再往上調一個價位,還有幾個公司的員工福利……” 阮篙裹著被子躺在他身邊,抓著莫修然的一只手,他將手指放進莫修然的掌心,然后在對方攥住之前飛快拿開,玩弱智小游戲玩得樂此不疲,一旦反應不夠快被莫修然抓在了手里便會嘻嘻哈哈地滾來滾去。 莫修然靠在床頭打電話,對于這種一只手就能把小朋友哄開心的游戲感到非常滿意。 “新簽過來的那幾個,一些小晚會可以爭取一下,尤其是那個男團出身的……” 阮篙做為一個心智正常的成年人,終于對這個游戲失去了興趣,他意興闌珊地左右看了看,盯上了莫修然說話時上下滑動的喉結。 莫修然毫無所覺,空下來的右手將阮篙攬住,而阮篙則支起上半身,像一只蓄勢待發的小豹子一樣專注地凝視著他的喉嚨。 “嗯,劇本已經拿到了,具體的開機時間還不能確定……唔?!?/br> 阮篙撲上來咬住了莫修然的喉結,咬的很輕,下一刻便松開,然后拿舌尖輕輕舔了舔。莫修然腰椎一麻,舌尖濕軟的觸感在敏感的皮膚上被放大了無數倍,渾身都燥熱起來。 “……乖?!?/br> 莫修然蹙眉。 張若拙疑惑道:“然哥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我說,先這樣吧,掛了?!?/br> “……” 美色誤國,美色誤國,從此君王不早朝! 張若拙長吁短嘆。 和他感同身受的人此時也在痛斥這種見色忘友的惡劣行徑,不過在柳瑞這里,那個“色”變成了莫修然。 臨近年尾,他手頭的晚會聚會宣傳片等等的一系列邀約壓得手都燙了,阮篙一殺青他就緊趕慢趕地要找阮篙,和他商量接哪些拒哪些??禳c定下來年尾的行程安排才行,沒想到他急得火燒火燎,阮篙卻壓根不記得這回事兒,一回來就拽著莫修然胡天胡地去了,柳瑞連打了三個電話都沒接,最后直接關機了。 氣得他直跳腳。 沒辦法,第二天他直接帶著資料殺到了東湖郡,敲門的時候氣勢洶洶,恨不得提刀殺了這對狗男男。 “開門!”再不開門老子可是踹門了! 柳瑞吼道。 “喊什么,他還在睡?!蹦奕焕_房門,淡淡道。 他剛健身出來,上身只穿著一件運動背心,汗水將淺灰色的布料洇成深色,貼在前胸隱約露出整齊漂亮的胸肌和腹肌。 一看就知道能打柳瑞十個。 柳瑞慫慫地說:“哦,對不起?!?/br> 他是熟客,莫修然放他進來之后便自己去沖澡了,過了十多分鐘,阮篙才打著呵欠搖搖晃晃地從臥室里出來,瞇著眼睛靠在墻上:“早啊瑞哥?!?/br> 柳瑞立刻暴跳如雷:“早個屁!自己看看都幾點了?快十一點了!” 阮篙走過來往沙發上一倒,慢吞吞地翻撿了一下茶幾上的零食小框,拆了包堅果吃:“你認表嗎,十點十五就叫快十一點?” 柳瑞:“我不管!你偷懶!你不配合我工作!我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手底下帶著好幾個藝人,天天東奔西跑跟個保姆一樣伺候這個伺候那個,你們還不配合我工作,我日子為什么這么苦,你知不知道你和莫修然逍遙快活的時候我一個人在黑漆漆空蕩蕩的房間里一遍又一遍地撥你的電話!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