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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親一下的后果并不是被放下來,而是被cao得更快更狠,毛非的眼角滾出淚,不堪承受地搖著頭,莊周粗喘著啞聲問他:“寶貝兒,喜歡么?” 毛非在他肩背上抓出好幾道指引,崩潰道:“喜歡!??!啊哈...要不行了...嗚!”再受不住幾下就繃緊了腰身,那雙翹來翹去的小腿也一陣陣抽搐著顫動,夾在兩人之間的性器在后xue高潮時也不堪刺激地射出好幾股jingye,噴得到處都是。 落地窗外一片漆黑,深夜轉鐘了。 屋里仍是一盞柔光壁燈,電視機待機太久,已經進入休眠了。 莊周抽出自己,濕乎乎帶出一片淋漓的潮汁,他提著毛非的腰把人放到地毯上,轉個面,壓趴在落地窗前。 “唔??!”毛非腿打顫兒,又被玻璃冰到了,終于從高潮的余韻中緩緩回神,再看仿佛鏡子一般的落地窗映照出正在zuoai的身影,頓時就要鬧起來,“不!嗚...不要在這兒...” 就這么點小勁兒瞎撲騰,莊周毫不費力地將他按住,粗長的性器冒著汁水蹭在毛非的臀縫兒里,濕噠噠一片,他不急著插進去,先伸手到前面去捏住毛非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臉:“寶貝兒,賞月?!?/br> 冬末春初的深空,一輪半滿的皓月懸在天際。 毛非拿一雙盈滿了水光的眼望去,被快感侵蝕的腦袋瓜不知道咋想的,嘟囔道:“想...想吃蛋撻...” 莊周被惹得輕笑,揉揉毛非被cao紅的屁股rou:“撅起來?!?/br> 毛非就點起腳尖,微微垂著腦袋把屁股朝后撅撅,喘息一抽一抽地楚楚可憐,才射過的性器軟趴趴的,縮成一小團垂在雙腿間,滴滴答答地拉著絲兒往下滴水。 毛非在羞恥中感覺到了快感。 他好像喜歡這樣,不是好像,他真的喜歡這樣,被溫柔地強制,屈服于力量和高潮,喜歡被莊周弄得yin亂不堪。 毛非抵到落地窗上去,表情痛苦又享受,重新被撐開的后xue涌出nongnong的飽脹感,既酸楚又舒服,乳尖也貼到玻璃上了,冷熱交疊,惹出他連聲的嗚咽:“莊周...莊周...” 莊周湊過來親他:“真乖,明天請你吃蛋撻?!?/br> 頓了頓又笑道:“管夠兒?!?/br> 毛非嗚嗚地反手要找他牽,被撈住了,一并環到腰上去,他又軟又浪地求:“你...你糟蹋我嘛...” 話音才落就被狠cao了一下,像被電擊了一般,小腹都要被捅穿了,毛非“啊”的大叫,腳尖顫巍巍地軟,站不住,直往窗上撲,又被冰得不住掙扎。 甬道里的性器似乎更加猙獰了,毛非進退兩難,前面冰涼身后火熱,他委屈地一眨眼就落下淚來,卻連哼都哼不出一句來就被接連而來的cao弄給cao得只會崩潰呻吟。 莊周果真糟蹋他,蠻力和技巧一起招呼上來,次次不放過那處已經腫大起來的腺體,死命地碾壓研磨,全身力氣都用來疼愛這一腔濕膩的軟rou,嘴上也不閑,故意湊到紅通的耳邊去粗喘呢喃:“非非,月亮也在看著你,在欣賞你zuoai?!?/br> 毛非后悔了,就不該招惹他。 快感比巖漿翻涌還要恐怖,性器又被cao得豎起來,酸得要命,抵在冰涼的玻璃上又痛又爽,他連反手去推搡的能耐都沒有,比落在石窩窩里挨杵搗磨的桃花還要柔弱,“啊...??!慢...慢點...嗚嗚!” 莊周慢不下來,但也怕毛非這小身板貼玻璃貼久了著涼,遂強忍著繼續逞兇的欲望將自己抽出來,xue口暫且都合不攏,濕得淌水,人也站不住,直往下墜。 這回是公主抱,莊周看懷里的人滿臉春情,眼神卻微微散開著,“難不成偷偷又去了一次?”他寵溺地把人抱緊,轉頭朝玻璃上看去,果然看到了幾縷乳白色的痕跡。 怪不得抽出來時咬得那么緊,莊周走到一旁的高腳圓桌前把毛非放下,讓他趴到桌上,下身貪婪無比地再次深深埋進去,cao得毛非嗚咽一聲,手指在雕花暗紋的桌面上無助地抓撓,樣子太可憐,莊周掐著他腰,又覆一只手到他小腹上去:“肚子疼不疼?” 毛非委委屈屈:“疼...要親...” 莊周揉揉那片柔軟的小腹,再湊去從耳邊親到臉蛋親到唇瓣,親著親著就cao起來,不比剛剛那么兇,cao得緩慢又溫柔,免得他的非非連著兩次高潮后會難受。 他哄著問:“真疼還是假疼,吃得這么歡?!?/br> 毛非得了親就乖了,淚眼巴巴:“唔...假的...” 莊周被他可愛死了,就這樣覆在他背上邊cao邊呢喃情話:“乖寶,還有兩年畢業,畢業之后想考研還是想工作?” 可能這不是合格的情話吧,亦或者根本不是情話吧。 毛非沉浸在溫潤的快感里,又變身回那朵在溫泉池里撒歡兒蕩漾的桃花,他哼得誘人,吟得動情,口水從嘴角落下,在桌面上積了一小灘。 他好像沒聽懂:“嗯?” 莊周便又慢慢地、他問一句得一句應地、把問題重述了一遍。 毛非聽懂了,好生氣,別人在zuoai時都是舒服嗎,喜歡嗎,要不要快點?他倒好,學習嗎,考研嗎,想不想工作? 毛非罵道:“你...你混蛋!” 莊周被罵得失笑:“怎么了,寶?!?/br> 還怎么了,毛非又要罵,可惜沒能來得及,莊周秒變壞人,一下干得比一下重:“不告訴我?” 這話好耳熟,上次問名字也是這樣不告訴我?毛非打死也不告訴,被糟蹋得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