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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臉色爆紅,呆了兩秒忽然捂住臉弓著身子埋進了枕頭里。 想他任北當年叱咤B中,無人能擋,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 顧喻看著他鵪鶉似的孵在那,沒忍住樂出了聲,后知后覺地覺出自己在欺負人,摟住他往上抱了抱,聲音放軟:“生氣了?嗯?逗你玩兒呢?!?/br> 欺近任北耳邊,輕輕含住他耳垂,聲音含糊不清帶著誘哄:“真的,昨天晚上,特別舒服?!?/br> “你呢?” 任北呢,任北已經靈魂爆炸離開人世了,顧喻的話太露骨,他受不住了。他就當時莽,事后慫的一批。 見人還不起來,顧喻干脆在后面抱住他,拔蘿卜似的把人整個抱了起來,偏頭看向任北時發現他眼睛又濕又紅,知道這是欺負狠了,男朋友臉皮最經不起折騰,心里一軟趕緊開哄。 親親側臉,軟著聲音撒嬌:“我錯了好不好?嗯?” 任北咽了咽口水,眼神還是亂飄,最受不住顧喻撒嬌,聲音直接軟了下來:“那,說的是真話嗎?” 顧喻摟著他喊冤:“我怎么可能在這種事兒上騙你,再說了?!?/br> 他舔了舔嘴唇,附在任北耳邊,聲音濕?。骸拔易蛲怼硕嗌俅?,你不知道么……嗯?” 任北心臟要不是有這層皮擋著可能已經蹦出去了,握住顧喻的手給自己打氣似的緊了緊,鼓起勇氣回歸正題,“那同桌,那個,剛才那個,就是……” 他捂住臉咬咬牙一狠心:“那能不能別一個月一回了?!?/br> 顧喻了然,有點想笑,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小幅度地晃著:“好,那你說,多久一次合適?” 決定權忽然來到自己手中,任北那句一天一次險些脫口而出,硬生生被他剎住了車。 紅燒rou是好吃,但偶爾一頓可以,天天吃他可能挺不到高考就沒了。 任北拿出寫數學最后一道大題第二問的勁兒仔細斟酌了一會兒,試探著問:“一周?” 顧喻搖搖頭:“那哪夠?” 任北懵了:“同桌你剛才不還說一個月?!?/br> 顧喻啊了一聲,似笑非笑的:“我說一個月,也沒說幾回?!?/br> 任北沉默了,同桌真牛逼,是他誤會了。 事關重大,任北小心翼翼地問:“那,多久一次?” 心里又期待又害怕,像是拆盲盒。 “嗯……”顧喻摸著他的腰,思量著,半晌,商量著問:“我要說一天一次,你這兒,受不了吧?” 說著手就開始亂摸。 任北紅著臉癢并快樂著地扭了扭腰,被顧喻箍住后就不敢動了,他倒是想答應,但他也不是機器人,這么整他非得廢了不可。 “同桌,”任北折中,還拿出了殺手锏,“四天……行嗎?還得補課?!?/br> 顧喻特別把他的成績當回事,這么說把握大很多。 顧喻果然又好說話了起來:“行吧?!?/br> 心里卻在想: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上皇谴笳煞?,這種事他還是愿意當個心安理得的小人。 畢竟,哪有剛開葷就出家的道理。 “那就這么定了?!比伪毙α?,反手摸了摸顧喻的腰,手感讓他忍不住又摸了兩把。 顧喻懶洋洋地抱著他倒到床上,樂忠于咬耳朵:“再摸可能要出事兒?!?/br> 任北一僵,不摸了,他渾身都疼。 屋里暖烘烘,身后顧喻的體溫有點燙,任北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他太累了。 這個累和他一挑八血虐橘子組不一樣,這個累,真的是各個方面的累。 經此一遭,北哥三百六十度各個方面都徹徹底底輸給了喻哥,他服了。 …… 任北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愛江山更愛美人年代感的聲音讓他意識到是他的手機,掙扎了兩下把眼睛睜開了,伸長胳膊從床頭摸了兩下摸到手機按了接聽鍵。 嗓音嘶啞不悅:“喂?” 身后顧喻的起床氣比他嚴重多了,這會兒已經十分不高興地把腦袋埋進他頸窩里使勁蹭了兩下,胳膊動了動把他整個團進懷里亂摸著。 不知道是在進行什么古老而又神秘的儀式——通過摟著他使自己快速重新入睡什么的…… 電話那頭傳來周晨嘹亮的聲音。 “我的兒,班里咱幾個玩得好的想聚一聚,你什么時候有空?” 任北不耐煩地摸了摸頭發:“咱倆玩的不好?!?/br> 周晨:“……” 周晨:“不是,算我上趕著跟你玩的好行嗎?人那幾個女祖宗都等著我完成任務呢,快,別為難老父親,你什么時候有空?” 任北剛要說話,他又說:“順便幫我問問顧喻,那個逼電話打不通?!?/br> 然后就是一陣碎碎念:“這個時候嗓子這個調兒,你不是還睡覺呢吧,大好的時光不刷個五三對得起王X雄嗎……balabala……” 任北懷疑這逼是唐僧轉世,心往碎了cao。 “不去,滾!”顧喻極其不耐煩的聲音從身后響起,任北剛要回頭,手里的手機就被一把搶了過去按了掛斷。 世界安靜了。 任北鵪鶉似的縮著,被起床氣的顧喻鎮的老實趴回被窩。 顧喻卻沒跟他生氣,手機一扔,把任北輕輕翻過來繼續進行儀式,互相蹭了蹭臉然后細細親了兩口,最后往胸口一壓,呼吸聲又綿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