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脾氣
薛與醒來后,揉著眼睛想了半天才記起來自己在浮城。 昨晚顧森川領著她在浮城的一處公寓住下了。四周一看就是顧森川的品味,北歐極簡風,配著白和深藍色的配色,有點像圣托里尼。 她伸了個懶腰,向后靠在枕頭上,自己胳臂上蹭著枕巾,有點痛,低頭一看,自己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的,都是淤青和吻痕,她皮膚稍稍掐一下都能留點顏色,更別說跟顧森川做一次。 還好她都習慣了,她苦哈哈安慰自己。她也沒再睡會兒的心情,套上家居服,洗了把臉刷了個牙,拍著精華走出房門。屋里的鑰匙她沒有,也不知道顧森川是什么計劃——讓她呆在這兒哪也別去還是收拾東西滾蛋。 昨晚進來的時候窗簾都拉著,薛與沒注意,白天敞亮著看,才發現原來這是套海景房。難怪昨晚下車的時候有股淡淡的咸風。22樓的視野,幾扇明亮的落地窗將底下的街道,樓房,海景一覽無余地盛在眼底,真是闊氣。 “醒了?”顧森川坐在一扇窗前的沙發上,手指著他面前的茶幾上擺著的保溫盒說:“牛rou腸粉?!?/br> 薛與坐在他身邊問:“你吃了嗎?”沾了醬汁將東西吃進嘴里,腸粉放在保溫盒里,還是溫的。 屋里傳來電視的聲響。薛與吃驚地發現,顧森川竟然百年難得一遇地在看電視。顧森川這人忙,據她了解也不怎么愛把時間浪費在看電視看電影上面。她跟他在一塊兒一般都是在干那事兒。 上次兩人一起看電視還是一年前在她租的小公寓里,那天是顧森川第一次在她那兒留宿,她也不知道該怎么伺候主子,只能開了電視和他一起打法尷尬時間。也忘了看的什么,唯一記得她最后歪在顧森川身上剛要睡過去,被他一把抱起來扔到床上又開始了他的新一輪提槍插花。 “我吃過了?!?/br> 薛與佩服他體力真好,昨天那么累,他今天都能這么精神。她嚼著東西,正要瞇著眼去看顧森川看什么看的這么津津有味,就聽見電視機里一個女人嗲著嗓子說道: “她有什么好,你為什么就不能看我一眼?我長得不好嗎?我性格不好嗎?我不優秀嗎?” 薛與聽清楚這句臺詞差點兒把嘴里的腸粉噴出來,她瞇著眼睛有氣無力地看著屏幕,果不其然自己的大臉在上面正露出一副極其古怪要哭不哭說笑不笑的表情,面部肌rou的扭曲她一個近視眼都看的清清楚楚。 “呵….咳咳...”薛與旁邊的人清了清嗓子,但薛與明顯聽到了他前面那聲短促的嘲笑,他以為用咳嗽就能掩飾過去嗎? 薛與從沒看過自己演的戲,怕尷尬?,F在她最害怕也最討厭別人嘲笑她的演技,她不是專業出身,第一部戲也是趕鴨子上架,沒來得及接受任何培訓,在片場導演罵她罵的嗓子都啞了,她還費心費力去給人買潤喉糖。她出道后就被小姑還有營銷號罵武是咆哮文是花瓶,直到現在口碑才好了一些。想起這些辛酸往事她就惱,現在她聽見顧森川笑她,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燃起了一把火。 “叮!”她擲了筷子起身走了。 剛摔完筷子她就后悔,自己這是膽子肥了。但薛與又拉不下臉立馬掉頭回去坐著,只好鉆進浴室,假裝是自己吃飽了要洗澡。 自己前腳進了浴室,剛把上衣脫了,顧森川后腳就進來了。 “生氣了?”顧森川走到她身后摟住她的腰,從洗手臺前的鏡子里看著她。 薛與眼前就有個臺階,還是顧森川親自給鋪的,立馬腿腳麻利下著臺階:“沒.....腸粉的醬汁滴在衣服上了,就想順便過來洗澡?!?/br> 自己演戲是不行,但怎么說也是個小機靈鬼啊。 “哦?”顧森川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起她丟在洗手臺上的家居服,在她眼前抻平了,慢條斯理地帶著她看她這件珍珠白的家居服。 薛與沒想到打臉來的這么快,硬著頭皮說:“那可能沒滴在衣服上,順著v領濺到衣服里頭了?!?/br> 鏡子里顧森川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薛與松了口氣,征詢道:“那.....那我洗了?” “啊...”薛與被他帶著轉了個身,“唔....”她的脖子被他咬了一口,那力道好像極其不滿她說的話。 顧森川吮了幾口柔膩的rou,新種下一顆一顆草莓。 他的虎口擠著她的奶尖,薛與眼看著他紅軟的舌尖舔上了自己的奶頭。 自己的奶頭很快就立起來,又濕又癢。 “唔...顧森川...今天..今天休息好不好?”她真受不了日日夜夜承情啊。 “不cao你,我就是嘗嘗腸粉配你是什么味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