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沒?
顧森川靠在枕頭上懶懶地觀察著出神很久的薛與。細長的手指卷著她垂在臉兩旁的頭發,像摸寵物一樣玩著。 薛與聽到問話后,人一頓,趕忙把他吞得更深,頭上下移動地更快了,舌頭還時不時舔過他的冠狀溝,好像他剛剛是在譴責她不敬業似的。 顧森川和薛與兩人話都不多。顧森川還記得最開始cao她的時候,她連床也不叫,下面也有點干。還是他把她一點一點cao出了水,cao的她越叫越好聽。 他用兩根手指點著她的額頭將她忙碌的腦袋推開,簡短地下著命令:“說話?!?/br> 薛與舔了舔嘴角流出的液體,實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了一會兒,終于想到了滿分答案:“在想你,嗯,工作累不累?!?/br> 包養守則第四條,要適當的關心金主。 “........”顧森川睨著她,像是在衡量薛與說的有幾分真心,他冷淡地“嗯”了一聲。 “把逼露出來我看看?!?/br> 薛與以為他想玩69,轉過身去,雙腿跪著,腰塌著,屁股高高撅起,手指摸到自己軟軟的貝rou,往兩旁扒開,露出里面的嫩紅色。大概是因為這個暴露的姿勢讓她回想起他都是怎么在后面霸道的頂弄,她的小嘴饞地微微收縮,只是里面空虛不已,讓她忍不住想把腿合起來夾著磨一磨。更火上澆油的是她最想夾著的東西就在自己面前,活力四射地挺著。 她輕輕嗅了嗅他粗壯得yinjing,那里還散著淡淡的腥味,勾得她味蕾生津,貓一樣探出舌尖,像小貓喝水一樣,一下一下舔起了他的柱身。 “啪!” 薛與驚呼一聲,被打的往前撲了個趔趄,趕忙用手撐住了自己。她委屈地回頭看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了。他以前打她屁股可沒這么使勁,總是恰到好處,打一下麻麻的感覺就從屁股傳遍全身,讓她xiaoxue里直發癢流水。 “臉朝著我?!?/br> 她不知道他在玩哪一出,顧森川的一切她所知甚少,當初勾引他的時候只聽小姑說人很低調,但傍上了或許她家老宅就能換回來了。他臉上鮮少露出情緒,而她半生順遂,看別人的臉色這項技能可是大大的不會,所以每次他生氣或者高興,她都得事后琢磨老半天,才后知后覺不敢肯定的下結論。 這次血淚的經驗告訴她,他好像在不爽。 她跨坐在他小麥色的腹肌上,自己外翻的嫩逼貼著他硬邦邦的肌rou塊,留下一行晶瑩的yin水。她調整著姿勢,用胳膊撐著自己向后仰著,細嫩的臀rou觸到他的陰毛,有點癢癢的,她兩瓣屁股著力,坐穩了,大腿朝著他打得很開。 她能感覺到他guntang的視線牢牢地jianyin著自己的小逼,那股無形的觸手,摸上她帶了點紅的陰戶,揉捻她的陰蒂。 “濕成這樣.....嗯?” 他每次話都不多,但每次都能掐中她顱內的g點。他低沉又帶著點沙啞的反問聽的她心尖都在顫,她喉嚨里嗚咽一聲。 “顧森川........”她喃喃地喊著他的名字,可憐巴巴的,祈求主人垂憐。 “嗯?” 他怎么能還跟沒事人一樣置身事外。 她想哭給他看。 但床上她哭對寡情的顧森川根本沒用,只會激起他更為暴虐的蹂躪。 包養守則第叁條,要了解金主的喜好——他想聽她yin叫。 “老公......”她叫的要多嬌有多嬌,恨不能從里面掐出水。 “嗯?!?/br> 看來是她不夠sao,不然他才不會這么冷酷無情,無理取鬧。 她繼續努力:“老公,那里流了好多水,都是被你弄出來的,想要老公的大roubang進來攪一攪。奶頭也好癢,想要老公摸......” 別問她這樣一個懶于社交的人是怎么學會這些話的,太羞恥了,顧森川這個魔鬼....... 顧森川可能稍微滿意了一點,獎勵了逼口一根手指,在甬道里緩慢地抽插著。 “這幾天,想roubang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