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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掛墜是誰的?它為什么會出現在古堡塔樓那個類似監獄的地方? 回憶著在地下室看到的劇情,江寧目前也只能猜測它和那幅圣潔的天使畫像有關,借著月色仔細地觀察吊墜,青年心里卻不禁又想起了那個特別的女孩。 瑪麗。 在萊昂的記憶中,瑪麗無疑是在地下室活過最長時間的人類,對方的死似乎給了少年很大的打擊,從那之后,萊昂吃起人來就更加肆無忌憚。 既然找到了Boss的心結,那他們就沒必要和對方硬剛,輕輕用手指敲打著銀色掛墜,江寧蹙眉思索著怎樣才能利用好瑪麗這步棋。 要不讓安妮扮一回萊昂的心結試試?對方和瑪麗的身形倒是很像…… “快點醒過來吧,”戳了戳男人的額頭,江寧半垂著眼睛小小地打了個哈欠,“我一個人好無聊的?!?/br> 或許是有萊昂坐鎮的緣故,江寧就沒見過這森林里有什么大型野獸,時間一分一秒地向前躍動,警戒了許久也沒遇到危險的青年終于熬不過困意、頂著半干不濕的頭發睡了過去。 江寧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系統的擊殺公告在耳邊炸響,他才模模糊糊地恢復了點意識。 升至高空的陽光有些刺眼,江寧習慣性地翻身嘟囔了一句“窗簾”,而后又將毛絨絨的腦袋藏進了枕邊人的懷中。 等等,這感覺好像不是睡衣…… 光滑柔韌的觸感從額頭上傳來,江寧暈暈乎乎地睜開眼,正好對上某人結實緊致的胸膛。 “早啊?!?/br> 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青年驚喜地抬頭,唇瓣卻在不經意間擦過了某個淺褐色的小點。 呆了一秒才反應過來那是什么,江寧臉色爆紅,暗自慶幸他在翻身時將整個人都埋進了昏暗的睡袋。 可是觀眾看不到不代表嚴森沒感覺,低沉一笑,男人懲罰似的在青年腰下翹挺的軟rou上捏了一把:“一早醒來就耍流氓,嗯?” 到底是誰在耍流氓啊朋友! 憤憤地從睡袋中鉆出,江寧這才發現自己全身的肌rou都酸疼得不像話,如果非要用一個比喻來形容,那大概就是某些小說里最愛用的“被車碾過”和“破布娃娃”。 “累著了吧,昨晚都是我不好?!被謴鸵庾R的嚴森氣色明顯好了許多,除了唇色比往常白了一點,對方完全沒有受過傷的跡象。 只是這道歉的話,怎么聽起來就這么別扭? 眼皮直跳,不想被封更不想讓其他人看到男人“美色”的江寧咬著牙道:“把衣服給我穿上?!?/br> “不要?!闭讨兴谘?,嚴森大大方方地將青年攬進了自己懷里,天知道他醒來后看到江寧時有多心疼,對方白著小臉倚在樹干上,一看就是累壞了的模樣。 江寧選擇的地點很隱蔽,在不需要吃喝的前提下,很少有人會往鄰水的林子里鉆,是故就算日上三竿,兩人周圍也沒有出現其他玩家。 感覺到男人的大手輕重適宜地在自己酸痛的肌rou上揉捏,江寧哼唧了一聲,到底沒有掙開對方的懷抱。 比過昨晚慌張又狼狽的逃難,現在的生活簡直就像是天堂。 舒舒服服地瞇起眼睛,貓樣的青年就差沒有從喉嚨里發出享受的咕嚕,他懶洋洋地扒著男人的肩膀蹭了蹭,迷糊中還記得掛念對方的身體:“你的傷怎么樣?” “沒大礙,就是頭還有點暈?!蓖床⒖鞓返厝斡勺约蚁眿D親近,嚴森費力地壓下腦海中那些被青年稱作流氓的念頭,沒辦法,粉絲太多也是煩惱,有些事他永遠都不會在鏡頭面前直播。 于是,熬夜守候或匆匆趕來等著領福利的粉絲們,就只能看到親親密密挨在一起說話的兩顆小腦袋—— “辣雞睡袋!我要看嚴哥的腹肌啊啊啊啊啊?。。?!” “我懷疑你們在開車,但我沒有證據?!?/br> “被子里一直有東西在動?。?!抓心撓干想知道這兩人在干♂啥~” “抓心撓干+1,一人血書透視鏡頭!” “一個睡袋解決一切,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床♂戲之王/滑稽” 被正主發糖的cp粉開心得像過年,江寧和嚴森直播間里的房管則是認真地封禁著某些不和諧的言論,所以就算兩人的黑粉再怎么蹦跶,直播間內看上去也是一片其樂融融的祥和。 膩歪了一陣兒,江寧也將昨晚發生的一切撿著重點和嚴森說了說,無論是為了游戲還是報仇,兩人都不可能就這樣放過萊昂。 “反正萊昂討厭我身上的味道,不然他也不會直接把我推到地下室里去,”將男人丟在一邊的衣服塞回睡袋換上,江寧不給對方半點可能露|rou的機會,“大不了我就在他面前晃悠,惡心也要惡心死他?!?/br> 嚴森一醒,青年整個人都軟和了許多,他蹲在睡袋旁邊小聲念叨,微微嘟起的粉唇更是可愛非常。 “啾?!?/br> 準確地抬頭在那唇瓣上啄了一口,穿好衣服的某人沒羞沒臊地親出了響兒,笑嘻嘻地接下自家媳婦一個白眼,嚴森自覺地起身疊好睡袋:“想先去哪?” “先找程豐吧,”握住男人遞過來的右手,江寧借力站起身來,“我想知道萊昂昨晚帶回來的到底是不是玩家?!?/br> ※※※※※※※※※※※※※※※※※※※※ 嚴哥醒啦,發糖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