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是個圣母花?_分節閱讀_42
只是將要離開的時候,玉清真人的聲音又是響了起來,“亭兒,記住了,我玉清真人的徒兒,可是不能做下面的那個。走罷?!?/br> 沈亭是真的沒反應過來玉清真人說的什么,拿著那玉簡,也是一臉茫然。 帶著滿滿的疑惑,沈亭最后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剛一回去,驚訝的發現陸錦書并不在洞府里,也不知陸錦書到了哪里去,不過在七曜門里,他倒是不必擔心陸錦書的安危。魔修再如何猖狂,也不敢鬧到七曜門里來。 相比之下,沈亭倒是很好奇玉清真人給自己的玉簡里,到底是什么東西。 玉清真人的那些話讓他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興許看了這玉簡,他就能夠曉得他師父話中的含義了。 這般一想之后,沈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盤坐在軟榻之上,便是將自己的神識潛入到玉簡之中,想要看看玉簡里到底寫的是什么功法。 沈亭平靜的看著一個一個字緩緩的出現,只見那星光點點編織成了一行字。上面寫著,白陽仙雙修功法。 這一看,沈亭立即從這玉簡里退了出來,又驚又疑的。其他的他是沒怎么注意,也就只注意到那“雙修”二字了。 沈亭不解的看著手中的玉簡,好端端的,玉清真人把什么雙修功法給他作甚么?回想了一下玉清真人的話,沈亭倒是想起什么“中意”、“進展”,該不會師父誤會了什么罷? 他想了想,覺得玉清真人給他這本玉簡,可能還有別的目的,所以他最后只能又是將神識潛入玉簡之中,好好看看這白陽仙雙修功法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起初看倒還好,不過是一行行的字,就與其他功法也沒差多少。沈亭以為,是因為他結丹期了,玉清真人想要他找個雙修伴侶。不過,沈亭壓根就沒將這事放在心上,不說他根本就沒中意的女子,就說他…… 心中剛起了這么個念頭,沈亭的腦海里忽的閃過陸錦書的模樣,倒是讓他一驚。 他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突然想到陸錦書,就見那星光點點又是繼續編織出了個東西。沈亭一看,覺得也不像是字,不禁瞧得仔細了一些。待到慢慢的出現個輪廓的時候,把沈亭給嚇了一跳。 說起來他還算是比較淡定,起初是想這玉簡竟然還帶圖解,之后再注意到這圖上繪制的什么,才把他給驚得不行,但他也沒立即將神識退出玉簡去。 沈亭看著這一張一張出現的圖畫,每一張都是讓人臉紅心塞,血脈賁張的,還好他定力夠足,不過他倒也覺得奇怪……為何他總是覺得這圖上的人,那么像是陸錦書?他該不會是眼睛出了什么毛病了罷? 最重要的是,看這些東西讓他面紅耳赤,雖說看了不少,最后卻還是有些控制不住,只能趕緊將神識從玉簡里退了出來。 他哪里知道,玉清真人給他的這記載著雙修功法的玉簡,和其他玉簡還不太一樣,若是中意什么人,圖里的人自然就會變成腦子里所想的那個人的模樣。 沈亭不知道,只是以為自己眼睛出了毛病。畢竟他眼睛出的毛病不太少,也難怪他會這樣想。 不過最讓他震驚的是,他怎么也沒想到,兩個男子之間,竟然是……這般做的。而且就算將神識從那玉簡里退出來了,他的腦海里,那圖上陸錦書的模樣還是在他腦海之中揮散不去。 他怎么能……那樣想陸錦書? 陸錦書之前救了他如此多次,有恩于他,他竟是這樣想陸錦書,若是讓陸錦書知曉了,該如何看他? 為了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沈亭最后選擇躺在軟榻上,準備休息。只要睡著了,自然也就不會想這等事情。 但是這天色還早,再加上沈亭現在還處于一種比較亢奮的狀態,他根本就不可能睡得著。反而是過了很久,他才總算是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只是,他剛剛才冷靜,就聽到了隔壁房間的動靜。顯然是陸錦書回來了,但是因為剛才在腦子里想了那些事情,讓沈亭不敢去見陸錦書。 可是,他不去見陸錦反而到了他房門前,輕輕的敲了敲他的房門,“沈亭……” “……”陸錦書都已經找上門來,沈亭根本就不可能不去開門。所以最終他只能起身來,走到了房門前,盡量讓自己平靜一些,才打開了房門。 陸錦書抬起眸子看著他,眼神似乎十分的堅定。 只聽他問,“我能不能進去?” “……可以?!鄙蛲ゎh了頷首。所幸他面上并未透露出端倪,陸錦書也未察覺。得到了他的應允之后,陸錦書才走進到他的房里。 只見陸錦書坐在了椅子上,睨了他一眼,道,“把房門關上?!?/br> “……”沈亭這是備受煎熬,若不是那雙修功法,他還從未察覺,自己竟是對陸錦書懷有那等不軌之心。這倒也是能夠解釋,他此前在陸錦書靠在他肩上之時,心為何總是癢癢的,十分難耐。 可陸錦書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沈亭也不敢表露出什么,只好將房門關上,一臉正色的詢問道,“錦書,又是什么事情么?” 陸錦書哪里有什么事情?他這是打算動手了,卻又不能太過突然,免得嚇著沈亭。 再怎么說,沈亭一個男人,也不可能糊里糊涂的把身子交給他,他自然是好聲好氣的待著,安撫一下沈亭,再慢慢下手。 盡管陸錦書清楚,自己是第一次做這等事,但怎么也好好的從那玉簡里琢磨了,也不至于讓沈亭吃什么苦。 方才他出去,不就是為了把該準備的東西都給準備好了么。 陸錦書看著他,隨后將另一張椅子移到自己旁邊,對著沈亭說,“你到這兒來坐?!彼麣鈩莸故菑娪?,鮮少見他這般。 沈亭猶豫再三,也不知陸錦書要做什么,最后也只能坐到他身邊去。只是陸錦書壓根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說來,從我進到七曜門來,就一直受你照顧,卻沒怎么謝你……”陸錦書一邊說著,一邊靠近了沈亭一些,兩個人肩都碰著肩,少見的親昵。 沈亭聽陸錦書這般一說,立即回道,“錦書見外了,這些也不過是小事,若要真計較起來,你還有恩于我,不是么?!?/br> 在這種時候,陸錦書才不可能和他計較這種事情。 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他都已經坐得這么靠近了,沈亭倒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既然沈亭沒反應,陸錦書也不著急,只見他伸手覆上沈亭的手,手心貼在沈亭的手背上,修長的手指穿過沈亭的指縫,有意無意的撓了撓沈亭的手心。 “這怎么能相提并論?該謝你自然還是要謝你的。再說了,你若是不信我,又怎么會讓我住在你的洞府?”陸錦書輕輕的彎了彎眉眼,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若有似無的笑著。 本來陸錦書就生得好看,再加上他這樣清淺一笑,竟是勾人得很。 沒錯,陸錦書就是在故意撩撥沈亭,只是他做了這么些許動作,沈亭這遲鈍的家伙也沒反應過來,倒是和他客客氣氣,正正經經的。 他在這埋怨沈亭,卻不知沈亭早就被他撓的心癢癢了。 只是沈亭想,陸錦書興許也沒什么意思,是他自己被玉清真人害得用那等眼光看陸錦書,倒是覺得對不住陸錦書,因此表面上才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 然后陸錦書在這兒撩他,他則是在那兒穩如泰山,一本正經,倒也是忍得住。 陸錦書見沈亭還真是沒半點反應,心想這沈亭也太過正直了罷?他都不管不顧,做到這等份上了,這沈亭怎一點反應都沒有? 說是正人君子,也犯不著在這等地步還正人君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