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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估計不知道紀從驍喊的小喬是指大小喬的小喬…… 他微笑:“那我冒昧隨蟲蟲喊您一聲盛哥?!?/br> 盛淮點頭,瞥了一眼躍動的手機:“那我先告辭了?!?/br> 盛淮轉身離去,喬譯看著他劃開手機,接通電話,喊了一聲“明景”,語氣溫和,帶著些小小親昵,恰到好處地把握在朋友以上,戀人未及的境界。絲毫沒有半點瞧見來電時眸間瞬間泛起的冷意。 果然不愧是盛神。 喬譯輕嘖一聲。 為杜明景點了一根蠟燭。轉頭便給自家小伙伴匯報見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ps:你們hhhhhh竟然都聯想到烤好就能開吃,也是很厲害了! pps:今天出成績來著,考得好的小天使們給你們鼓鼓掌,考的不理想的咱們也不要喪,大學代表的意義不算大,一切還得靠自覺,而且未來考研什么的也出路很多的,不管怎么樣,高興一點。啾啾噠,愛你們~ 小劇場: #有關稱呼# 盛淮:那我隨從驍喊你一句小喬。 喬譯:……好的。 紀從驍:家屬學我的稱呼沒毛病。 喬譯:那我隨蟲蟲喊您一句盛哥。 盛淮:可……以?(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紀從驍:可以個毛線可以!我要是喊你親愛的呢? 喬譯盛淮:…… 第27章 第二十七支玫瑰 杜明景打電話過來是為了告訴盛淮稍后見面的地點。 掛斷電話上車,方才通話時的溫和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間緊鎖的痕跡。 “老板這是怎么了?定妝不順利?還是有人惹你生氣了?”李越從后視鏡里瞧了他一眼。他們之間合作已久,都是熟人,也沒有什么規矩避諱的。 盛淮沒好氣看他一眼:“你那是什么稱呼?” 李越一臉無辜:“何姐吩咐的。時刻提醒你身為天頌老板的自覺?!?/br> 盛淮微笑:“那你知道不知道老板有開人的權利?” 李越瞬間往自己嘴上拉了個拉鏈。 盛淮唇角一彎。思緒又回到剛才琢磨的事情上。 喬譯說,杜明景算是半個能讓紀從驍聽話的人。 這和他一貫以為的兩人之間的關系全然不同。 當初在露臺時,他一開始聽見的便是紀從驍的拒絕,緊接著杜明景的表象拆穿,即便是他都有幾分悵然,而紀從驍卻似全然不在意,只惦念著怎么將計就計玩游戲。他一度以為,對于杜明景,小朋友沒有半分感覺,只不過是追求與被追求的上下屬之間的關系。然而,這和喬譯的說法全然不同。 在這事上,喬譯沒有欺騙他的必要。而作為紀從驍的好友,他斷然不可能在這件事上出錯。所以,唯一出錯的不是其他,而是自己。 他忘記了紀從驍原本便是個演技精湛的演員,也低估了紀從驍對杜明景的在意程度。其實不是不在意,不是不喜歡。想起當時聽見那一番剖白時紀從驍藏在身后輕顫的指尖,或許只是……欲擒故縱的推拒、還沒有想好的猶豫、還是答應之前的小小情趣? 那么……知道真相的小朋友該多難過? 付出了真心,收到的卻是一場欺騙。想要報復回去,卻苦于自己在景寰旗下,什么都做不了。也只有強顏歡笑,通過這樣一場無關痛癢的小游戲,緩解心中郁結。也難怪……在可以結束的時候卻選擇了繼續。哪里是唯恐天下不亂?分明只是不甘心罷了。 說來也是,那些輕描淡寫的戲弄,怎么敵得過真心錯付的痛楚? “盛哥,到了?!?/br> 車子緩緩??吭诳Х葟d旁。李越翻出口罩墨鏡給他遞過去,盛淮卻沒有接,也沒有下車的意思。 他今日和杜明景約了這么一場,全然是因為當日小朋友說不愿結束游戲,他便打算從中調節一番,遂了紀從驍的愿。 然而眼下,如若小朋友當真對杜明景仍抱有不同的感情,那么這斷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想要淡化一段感情,時間和距離才是最好的良藥。 當然,也可以選擇快刀斬亂麻——時時刻刻瞧見,一遍又一遍將傷口翻開,等時日久了,疼痛成了習慣,傷疤結痂,那也就無動于衷了。但無疑,這太痛苦。 即便是隔得遠了,不再見面。偶爾想起來,仍舊會是痛徹心扉。更不要說這無時無刻的刺激。那該多難受? 他不舍得小朋友一遍又一遍將重復著那些帶著淋漓鮮血的痛楚。分明還是個小孩兒,本就該被好好呵護照顧,像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一般,肆意暢快,無憂無慮。 可盛淮到底是下了車。 他無權替紀從驍做決定。這是最基本的尊重。 …… 咖啡廳內環境優雅,布置簡約格調,大提琴曲低沉又悠長。 原本該是盛淮喜歡的地方,然而眼下,他卻沒有半點心思去欣賞,他甚至沒有聽出這曲大提琴曲是誰的杰作。 他的眼中只有不遠處朝他招手微笑的杜明景。 他帶著笑朝人走過去,接近一步,心中厭惡便添上一分。 將杜明景給他點的咖啡挪到一邊,招呼侍應生換了杯檸檬水,絲毫不給杜明景面子。只不過他待人處事慣來得體,即便眼下半個字都沒有解釋,杜明景也自己為他找了合理的借口,還不忘表示兩句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