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那天天跟蹤他的戀愛腦男神_分節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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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橋佩盯了他一會,牽著他的手把他拉進了他們來時的車廂前座,這才走到另一邊,掛檔踩油門。 車緩慢地駛出,謝橋佩這才抽出時間無所謂地說出了原因?!爸拔乙驗橄胍I一家公司向我爸借了一筆錢,那個時候我就說過我有個喜歡的人。我爸又不是傻子, 我四年前情緒一度不對勁兒, 我爸還不把我們的事情給從頭到尾查了一下???” “???”鄒瑜洲聽了這話, 囁嚅著問道:“四年前你是不是很恨我啊……” “恨!”謝橋佩咬牙切齒地回答,凌厲的眼神如同機關槍突突突突向他掃射。 “對不起……”鄒瑜洲垂頭。 “別說對不起,我生平最討厭對不起這個詞,煩死了?!敝x橋佩擰了擰自己的鼻梁, 覺得有些焦躁?!胺凑叶冀逃栠^你了,算是原諒你了?!?/br> “其實……”鄒瑜洲原本是想要將這件事情一直掩蓋下來的,因為他根本不想提這之間的事情,那種回憶他一點都不想要回憶。但如果是謝橋佩想要知道,他還是會說出來的,即便他很不愿意。 謝橋佩因為這件事情一直有個疙瘩,他看在眼里,很多時候都想要將原因和盤托出,但又因為那從心底深處油然而生的心悸感怎么也開不了口。 謝橋佩顯然是理解鄒瑜洲不愿意多談這四年的事情,所以也不打算他說出真相?!八懔?,你現在人在我身邊就行了?!?/br> 鄒瑜洲心中感動,但卻也明白自己一直不說出口不是一件正確的選擇。這個原因就好像是他們之間的骨刺一般,若是不用外力,根本無法推進。 他低垂著腦袋,腦袋中從各處而來的聲音凄厲而煩雜。心口的心悸再次從心底翻涌而出,令他無端覺得惡心想吐。 但這次,在他緩慢平息下來,他顫抖著唇,還是喃喃訴說了起來。 “四年前,畢業典禮結束之后,十二月二十八號,我正要去參加最后一場筆試?!?/br> 謝橋佩輕輕嗯了一聲,他知道鄒瑜洲是準備考研的,后來連研都沒有考,直接去了外國。 “你當天外出工作了,我在我們租的公寓里正打算出門,但門鈴卻響了。我以為那是你,所以就開了門?!苯酉聛?,鄒瑜洲沉默了。 謝橋佩大概能猜到之后發生了什么?!八哉f你傻不傻,我會忘記東西嗎?我就算忘記東西也肯定讓你送來,不會回家一趟?!?/br> “嗯,我當時大概腦子壞掉了吧?!编u瑜洲苦笑了一下,重新說了下去?!岸?,即便我不開門,我爸也有辦法破門而入,以他的能力,拿到一個鑰匙很簡單?!?/br> “三個大漢把我捆住了,還把我的手機搜走了,所以我沒有辦法通知你這件事情,之后我便被強壓上了飛機?!?/br> “哈?你一個大活人,他還能強行壓你上飛機啦?”謝橋佩吐槽。 “我被打暈了?!编u瑜洲只是輕聲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但卻是讓謝橋佩立刻頓住了。他轉頭看了一眼神色依舊平靜的鄒瑜洲,沒有繼續出言諷刺。 他大概知道當時鄒瑜洲是要被打殘了。 “他們……他們收了我的手機,然后把我送進了醫療機構?!编u瑜洲笑了一聲,解釋道:“至于是什么醫療機構,你應該是知道的。只是我父親并沒有說我是同性戀,畢竟在國外同性戀早就不算是精神疾病,他給我打了一種致幻劑,表面上說我是精神上有問題,實際上……根本就是讓我無法脫離他的控制?!?/br> 謝橋佩的眸色更深了,他抓著方向盤的指節蒼白而有力,緊緊地攥著。 謝橋佩到底沒有想過一個父親,竟然會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做到這個地步,致幻劑啊,這不是活生生地毀掉一個人嗎?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的父親在外頭有人,兒子都有好幾個了,所以根本不在乎我是什么樣子,對于他來說,有一個是同性戀的兒子就是一個累贅。但畢竟他不能直接殺了我,所以才會對外宣稱我的精神出了毛病?!?/br> “我在那邊呆了四年,直到我的父親以光明正大的原因將他的其中一個兒子領進家門,對我的控制才稍微少了點,而且也開始戒我的毒/癮。你要知道,致幻劑用多了,跟毒/癮也沒有什么本質的區別,只是戒掉容易些?!?/br> “我熬過了那一段日子,跟父親簽訂了協議,放棄了繼承權,便回國了?!?/br> 鄒瑜洲終于將一切和盤托出,他只覺得釋然了,一直被壓抑在他心底的秘密就這么被他傾吐出來,讓他舒服了許多。 謝橋佩一個急剎車在路旁停下了。 鄒瑜洲疑惑地回望他,就在那一刻謝橋佩直接撲到了鄒瑜洲的身上,嘴巴直接咬上了對方的唇。 對,那是咬噬,好似一匹餓狼,在啃咬它捕獵到的獵物。 謝橋佩的聲音很抑制,但很沙啞?!俺宋?,再也沒有人可以讓你受傷?!?/br> “除了我!” 他的唇用力的啃咬著鄒瑜洲的唇,舌頭在他的口腔中不斷地侵略著。鄒瑜洲順從地放松著自己的身體,即便唇舌被謝橋佩咬的都出了血,他也覺得滿腔的幸福。 在謝橋佩的身邊,總是幸福的。 謝橋佩這次的吻十足得長,如同要將這四年份的四年全部給吻回來。 人煙稀少的道路旁,大概沒有人知道,那黑色豪車之中,兩個男人做的荒唐之事。只是那不斷震動的車身在羞澀地告知著世間里頭到底在發生著什么。 暖風吹佛道路旁蕭索的雜草,沙沙作響。 鄒瑜洲瞇著眼睛,望著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胸腔之中悶悶的,酸酸的。 “別哭,感受我?!敝x橋佩一只手握住對方的腰肢,一只手握住對方想要遮擋住自己眼角眼淚的手掌。 他將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然后輕輕地吻了上去。他的聲音溫柔地令人發麻?!坝形夷?,不會再痛了?!?/br> 他輕微動了一下,引得那人身體一陣痙攣。 汗水低落在對方的胸口,謝橋佩嘴角露出一絲痞痞的笑容?!岸医o你的痛苦,永遠只會是歡愉的?!?/br> 鄒瑜洲溫潤的眼眸盯著他,眼淚不住地流淌在他的發絲間,然后暈染了他發絲下的座椅上。 “我相信~你~嗯~啊~” 他真的好想哭,明明很幸福,但胸腔之中卻總算酸酸澀澀的,令他抑制不住地哭泣。 他突然發覺,唯有在對方的面前,他才會哭泣。 而在對方的眼中,他可能就是個愛哭鬼吧? 這么一想,他不禁咧嘴笑了起來。 “笑什么?嗯?”對方作怪地停了下來。 鄒瑜洲沒有回答他,而是用力地用手腕壓下了對方的脖頸,然后將自己的吻送了上去。 我愛你,只會愛你。比愛我的生命還要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