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爹_分節閱讀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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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從他兒子口中說出,這種感覺比當頭一棒好不到哪去。 “這個事,我想沒必要再提了吧,二哥?!蔽年撞蛔屇狙睦^續說下去,這件事情對男人打擊很大,他才醒來,他不想給他太多刺激,他不允許任何人當著離恨天的面再提起,“既然怕他給離家抹黑,你們又何必縛著他不放,讓他和我去東俱,不是最好的結果嗎,算是互相成全?!?/br> “私奔的事情都敢做了,怎么,現在臉皮又薄了,怕人說了?” 木涯的諷刺,像是狠狠的給了離恨天一巴掌,離恨天的無奈愈加明顯,男人的眼睛也逐漸變得黯淡無光…… 他覺得,他一定是流年不利,或是得罪了哪路大羅神仙,不然他怎么就一直這么倒霉,持續的倒霉呢…… 文曜剛要還擊,離落那邊穩穩的將茶碗放到桌上,隨即站了起來。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從他進門到現在,除了離恨天沒認出欽墨外他看了男人那一眼外,他的視線在沒在離恨天身上做任何停留,好像,他只是來喝茶的。 這茶喝完了,該看的事情也看到了,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他不準備多留。 “他不是你一個人的爹?!彪x落徑自走向門口。 輕描淡寫的幾個字,卻相當有分量,離落否決了文曜的提議,并提醒他,他們的身份。 離落似乎變得吝嗇,他從沒來過男人的房間,這一次,卻也是如此匆匆,留下的,只有那很輕很淡的一眼。 見離落要走,木涯也跟著起身了,他傲慢的看著男人旁邊的文曜,用力拂了下衣擺,“大哥的話,你也聽到了,爹不是你一個人的,想帶走他,你要問過我們每一個人?!?/br> 離恨天并沒注意聽木涯的話,他兩眼發直的看著離落放下的茶碗,他不知在想什么,等他后知后覺的向門口看去時,剛巧看到離落離開的背影,他的視線還沒收回,與走到門邊的欽墨撞了個正著。 欽墨停住了,他靜靜的看了離恨天幾秒鐘,才重新邁起步伐,但離恨天總覺得,欽墨的視線中,似乎包含著什么。 欽墨所要表達的是什么,離恨天暫且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木涯在和文曜說完什么后,那不經意掃過他的視線里所帶的意思…… 你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 木涯隨即狠狠甩上了房門,那聲音出奇的響,響到離恨天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 是的,他回到離家了,不再是和文曜逍遙自在的在外面混日子,他要面對的,依舊是這嚴峻的形式…… 離恨天看了一眼一臉凝重的文曜,男人不由得暗暗吐了口氣,他們根本不是來看他的,更不是來表達關心,他們只待了這么一小會兒,卻也掀起了驚濤駭浪,這算是第一仗,以后類似這樣的戰斗,還會打響的…… 以他為中心的,兄弟之爭。 第四十六章 有結論了 素花多蒙別艷欺,此花真合在瑤池。還應有恨無人覺,月曉風清欲墮時。 離恨天不知道陸龜蒙當初寫這首詩的時候是什么心境,他只覺得,對著白蓮那素雅的顏色,讓他煩躁的心情平靜不少,他就這么一直坐在石亭中,看白蓮聘婷之姿,看它可以洗滌人心靈的顏色。 文曜說他穿著單薄的待在氣溫較低的環境里時間太久,染了風寒,再加上被吊著,又經歷了那種事情,他的體力嚴重透支,整個過程他的精神又是處在高度緊繃狀態的,若是單獨一樣,男人的身體還扛的過去,可這些累計起來,離恨天很不幸的就要一段時間恢復。 就算他身體再好,這次也是差點歇菜。 文曜說了一堆,概括起來只有心力交瘁四個字,這件事情把離恨天折騰的夠嗆,人也瘦了一圈,不過他的精神還是很好,就是比以前容易疲憊,文曜說這是正常的,得養上一段。 這段期間,照顧離恨天的還是文曜,他每天都會弄很多補品給男人吃,見過的,或者是連聽都沒有聽過的,他沒問過價錢,但他知道這些東西一定價值不菲,秉承著勤儉節約,并不辜負文曜的好意的原則,離恨天是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文曜的補品,再加上男人最近心情不錯,所以他恢復的很好,不知道是不是文曜的原因,這陣子sao擾他的人少了,木涯和離落,他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所以閑暇無事,離恨天便到后花園的蓮花池坐坐。 他想一個人清靜清靜,想一些事情,理出頭緒。 那晚發生的一切,猶如夢魘一般糾纏著男人,他百思不得其解,那個帶著面具,叫他爹的人到底是誰…… 看的出,那人很討厭他,或者說是憎惡他,不然他不會刻意在救他的人到來前做出那種事情,他不是臨時起了色心,他的目的很明確,他就是想讓人看到自己被羞辱后的樣子…… 他故意那么做,還把他丟在門口,讓開門的人第一眼就看到他。 文曜也說了,如果不是對方刻意留下線索,他們不可能那么快找到那小廟,看來這一切,都是為那晚的事情在做鋪墊。 可是,為什么呢…… 男人得從頭分析,看能不能從中找出點線索。 首先,離恨天判斷,他應該有四個兒子,這是通過他們的對話得知的,就是那名為探病,實為挑釁那日。 離落排行老大,木涯是二爺,聽木涯說文曜是小兒子,而文曜又叫欽墨三哥,如果沒有意外,他應該就這四個兒子。 文曜沒和他提過第五個名字,而且就離恨天當時成親的情況來看,四個兒子已經夠多了。 他的老婆全死在難產上,這就證明他以后沒有再生的機會,離家那會兒再風光,也不可能同時讓他娶十個八個的,這個數字是最符合事實,也更符合邏輯的。 所以他覺得,應該就這些。 那那個帶面具的人,應該就在他們四個當中。 他們看起來很無辜,好像都沒必要做出這種事情,但是他們同時又都有著讓人無法信任的理由。 他們兄弟幾人的關系并不好,別看離落和木涯一起生活在離家,他們也只是比其他兄弟稍微近一些。 或者說,因為他們同朝為官,在利益和權利的驅使下,他們不可能撕破臉皮。 離恨天早看的出,他們對對方的事情向來都是漠不關心,除非涉及到自身利益,就像在艷婦村,離落完全可以在對方動手前先將事情解決,可是他卻采取無視態度,甚至在第二天,還讓手下抹去了戰斗的痕跡,他的意圖很明顯,木涯的事情,他不會管。 朝堂之上,向來是明爭暗斗之所,南朝更不會例外,離恨天曾聽說過,其實離落和木涯各代表一股勢力,他們根本不和。 離落完全可以做出這事情打壓木涯,正如文曜所說,故意挑在帝都,是為了向木涯挑釁,證明他的能力不及,連帝都城的安全都保護不了,不配做南朝第一武官武威相,讓他在皇上面前失寵。 而這一切也可能是木涯所精心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