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爹_分節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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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幾個字,木涯說的極其的慢,離恨天聽的膽戰心驚,他不知這帶著更深一層意思的話,是對鐵勒的暗示,還是對他的警告…… 鐵勒聞言,只是頓了一下,他那接近于紅色的眼瞳在木涯身上饒有興致的轉了一圈,然后男人再度笑出聲音,他似乎沒聽出木涯的警告,反而有些失望的說:“真是遺憾,我本想把你們父子一起收了,不過看樣子你沒有得到離恨天的真髓,算了,那就這樣吧,一個離恨天,也夠了?!?/br> 他在羞辱木涯,并讓木涯掂量好自己的身份。 離恨天覺得以木涯的性格恐怕要暴跳如雷了,可是木涯卻并沒有因男人的挑釁而失去理智,就連掛在嘴角的笑容,也未曾受到一絲影響。 木涯也不畏懼鐵勒的身份。 “木涯很慶幸,沒有得到國君所謂‘真髓’,因為他就喜歡木涯這個樣子,木涯也覺得這樣很好,至少有些人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最后還是被另國君‘大失所望’的木涯得去了?!?/br> 木涯說這話時,離恨天一直在扯他的袖子,對方即為他國國君,木涯惹到他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可木涯對他的提醒完全不當回事,木涯的話,一字不落的說了…… 直白,又清楚。 他要讓鐵勒明白,這離恨天,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想碰他,先得經過他木涯的同意,因為這離恨天,是他的。 “國君若是無事,恕木涯與家父先行告辭,家父鮮少踏出離府,今日難得與木涯在外一聚,木涯不想浪費無謂時間?!?/br>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說,除了他,離恨天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而離開離府,還有就是,即便他貴為國君,此時也只不過是一個障礙物而已,他在耽誤他們‘難得’的時間。 離恨天很著急,他該打圓場,可他根本不知道要說什么,看起來融洽的場面,卻洶涌暗藏,他看著劍拔弩張的木涯和鐵勒,只剩心焦…… 木涯這時卻笑著轉了身,他們視線相交,木涯并沒露出一點不滿或是憤怒,在離恨天詢問的視線中,他很隨意的攬住了離恨天的肩膀,他似乎不想與鐵勒繼續糾纏,他親昵的擁著離恨天向酒樓中走去,他們在這折騰了這么長時間,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整個帝都,沒人不認得木涯,也知曉他的身份,那些還在看熱鬧的人,自是不敢像剛才那樣明目張膽,他們小心翼翼的窺視著…… 在木涯回頭的一瞬間,他看到附近店鋪中的窗戶噼里啪啦的落下一串,還有不少人在‘整理’衣服,或是捏著個梨子心虛的回頭,更有甚者,突的蹲下開始拍鞋子…… 木涯很煩,但他沒心情發脾氣了。 若在以前,這些個人,他一并會一一拿下。 沒人可以看他木涯的熱鬧,除非他活夠了。 看著那欲將離去的父子二人,鐵勒攔住了準備攔截的隨從,他不急于一時,離恨天跑不了,他志在必得。 男人整理著袖口,他還是不太習慣南朝的衣服,在木涯擁著離恨天走進酒樓的瞬間,鐵勒淡淡道,“我想,由南朝皇上做主,這門親事,并無阻礙。一個小小武官而已,皇上并不會為此,而與北昭為敵,這個輕重,他還是分的出的?!?/br> 木涯頓了一下,他并沒有任何表示,摟著離恨天的肩膀,也沒有放開的意思,他們直接進了酒樓。 鐵勒也沒做停留,帶著手下消失于人群之中…… …… 【酒樓內包廂內】。 木涯咬牙切齒的背著手在房間里踱著步子,離恨天的腦袋跟著他轉來轉去的,好像在做頭部運動一般,他不知道木涯要走到什么時候,他只知道,他今天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他離死不遠了…… 他真的不想惹麻煩的,可是這麻煩用不用排著隊來找他…… 他們在酒樓里待了近一個時辰,木涯突然拉著他從后門出去了,離恨天提著膽子問他要去何處,木涯卻沒理他,直到他被木涯推進客棧的地字一號房…… 看到床,離恨天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往出逃,可木涯卻在他開門的一瞬間攔腰抱住了他,然后,離恨天變成了一條華麗麗的拋物線…… 撲通一聲,摔進了床榻上。 第二十四章 要完蛋了 介于上次的經驗,離恨天連暈的時間都沒有就往起爬,他心說這木涯怎么會有這種‘丟人’的習慣,他每次被他摔的都是頭暈眼花的…… 離恨天剛爬起來,一團黑影就從頭頂罩來,他不用看也知道,木涯正橫在床前,離恨天思量著他能全身而退的幾率有多大,與此同時,他只聽到嗖的一聲,房間內那本就不算明亮的燭火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直接一命嗚呼了…… 一時間離恨天什么也看不到了,他出于本能的向后挪,黑暗之中,一團熱氣倏的向他靠近,那感覺就像是迷失在夜晚的森林中,甫一回頭,一頭猛獸與你臉對臉站著般…… 驚悚又緊張。 屬于木涯那淡淡的檀香氣很快占領這窄小的空間,木涯離他很近,近到他的呼吸直接噴到了離恨天臉上,離恨天覺得木涯的呼吸很不穩,甚至有些急促…… 他是男人,他當然知道這種變化意味著什么,可木涯給他的時間,只夠他弄明白這件事情…… 離恨天被粗魯的按到了床上,腳底的被子被掀起時卷起氣流,離恨天的姿勢還沒擺好,就被木涯同樣野蠻的摟到了懷里,下一瞬,那被子便準確無誤的落到了兩人身上,將他們罩在其中…… 霎時間,空氣凝滯,離恨天連大氣都不敢喘了,他背后,就是木涯起伏的胸膛,他們的身體完全貼在一起…… 木涯只穿著內衫,他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脫的衣服,他只知道,木涯可能覺得他的衣服很礙事,躺下沒多久就開始粗魯的扯他的衣服,極其安靜的環境中,布料摩挲的聲音特別明顯,離恨天一個激靈,在木涯將他的腰帶扯斷的一瞬間,突的坐了起來…… 木涯許是沒想到離恨天還敢反抗,他捏著離恨天的腰帶保持那個姿勢有一會兒才慢慢的坐起來,這時離恨天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他看到木涯冷著臉將他的腰帶甩到了地上…… “你欠干了?” 木涯平靜的問,那語氣自然到仿佛只是在詢問他要不要再添一碗飯碗那么簡單,只是其中蘊藏的怒氣,不亞于狂風驟雨前的寧靜。 燃刃心驚rou跳的。 離恨天不會蠢到去問木涯,你剛才難道不是這么想的,他干咳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失態,他好像想錯了,木涯似乎沒想和他發生什么不正當的關系,回憶下他剛才的表現,好像過于夸張了…… “不是,”離恨天解釋,“那個,我出府的時候誰也沒告訴,我怕他們擔心,我們是不是回去……” 雖然離恨天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擔心他,也許他一個月不在府里都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他這么說,只是想和木涯離開這里,床榻對他們來說,是個尷尬的東西。 木涯的脾氣不好,離恨天不想惹他,可他偏偏好死不死的,每次都能正中紅心…… “你他媽的還想回去?” 木涯爆發了。 他猛的舉起拳頭,但看到離恨天那張臉,試了幾次,他還是下不去手,最后那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床板上,離恨天被他嚇的一個激靈,下一刻,他的領子就被木涯扯了起來,他們的距離在眨眼間縮至最短,木涯的鼻子貼著他的,這個距離,離恨天能清楚的聽到他在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