懟完渣攻的我又弄死了系統_分節閱讀_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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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便聽聞陳少主獨創的酒之一道讓人不由得稱奇,今日一見才發覺比之傳聞更加令人震驚?!睒防鈸嵴菩Φ?,看著杯中無數水液化成細細的水流朝這房內的無數法器流去,半點也不擔心的站于一旁笑看熱鬧。 陳悅并未搭話, 對于他來說這種場面話聽過太多,這毫無誠意的掌聲甚至激不起他心中半點熱情,只有想到此刻還在飛舟中靜養的顧凌風才感覺胸口一片火熱。 隨著琥珀色的酒液注入法器靈光更甚,樂棱粗粗一數卻是有二十一柄不同法器,多為飛劍,占有九口之數,靈珠四顆,剛剛正放于房內四角充為照明之物,三枚印章,一為羊脂白玉其上雕五爪之龍吞珠下刻鎮字暗含一道浩瀚之氣,另一塊方形金印其上有仙山樣貌,刻字為浩靈,還有一枚食指長的翡翠印綠意盎然卻圓潤無刻,只在尾部刻字悅。 另有兩條如煙紗飄帶吞吐著濃厚的靈氣,在最外層環繞,樂棱再一細看飛舟上方與下方皆嵌有一塊面盆大的圓盤,上面密密麻麻的畫著繁復無比的法陣,不懂陣法的人只望上一眼都覺得頭暈目眩。 最后一件卻是一把傘,傘面撐開之后卻是畫有綠水青山一年四季,傘角還垂下五粒色彩各異的菱形晶石,隨著酒液沒入法器齊齊飛出飛舟,朝著遠處的大概能看清容貌的妖族飛去了。 樂棱耳尖動了一動,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略微帶上了一絲困惑之色,而一旁并不怎么專心于法器卻顯得游刃有余的陳悅背對著樂棱的面上卻是露出了一份幸災樂禍的笑意。 · 顧凌風感到遠處云海翻騰之下的妖氣,幾乎瞬間就從天一鏡的幻境中出來了,而陳悅給于他的數十枚上品靈石在他脫離幻境的那一瞬間便化為了一小撮玉粉。 一旁正和智腦一起研究著系統的凌夏行在他睜開雙眼的時候便察覺到了,若是他沒有吸收卡爾頓的記憶,恐怕也沒辦法在此刻察覺到顧凌風的動作,雖然在希維爾的世界中很是吃了卡爾頓的苦,但是論總體結果而言還是好的。 凌夏行稍微停了一下和智腦的討論,轉頭看向睜開雙眼微微蹙眉的顧凌風,問道:“可是能量石不夠,需要我去找陳少主去拿嗎?” 顧凌風搖搖頭:“并不,只是察覺到遠處似乎有妖族之氣,心境無法平復,恐生心魔,只好離開幻境一探?!?/br> 凌夏行有些詫異,這才向后方云??慈?,不過此刻位于飛舟尾部的陳悅cao控著的飛劍已經先于其他法器離舟而去,他看向飛劍飛去的地方,略有幾分慚愧之色:“抱歉,剛剛我與智腦太過于專注解析了,并未注意到后方有妖族接近?!?/br> 顧凌風并未如嘲笑陳悅那般取笑凌夏行,甚至還安慰了一兩句:“我見閣下卻不是像我們這般專注于戰斗與殺戮,自然不如我等感知靈敏,看上去閣下倒是與煉丹師煉器師有些相像,既然如此,專注于讓兩界連通的閣下又有何需要抱歉的呢?” 凌夏行聽他這么說,一直緊繃著的心弦稍微松了一些,看著智腦還在無比興奮的吞吃系統的數據包,面色有些暗淡略有幾分自嘲之意:“雖然如此,但是弱于組長如此之多的我,實在是極為慚愧啊……” 顧凌風看著二十一道靈光在妖族中不斷閃耀出入,略微有幾分哭笑不得之意,心下暗道,又不是什么強大的妖兵何須結大陣,看那微弱妖氣恐怕只用九靈劍陣就可以解決了吧,這一套打得卻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過看著那二十一道靈光游刃有余的感覺,倒也是讓顧凌風放下了想要幫上一下的沖動,此刻又聽凌夏行的話,想起那日他退出之時雙方的面色,似有所察,略微挑眉,冷下之時顯得不近人情的面容立刻變得帶上了幾分不羈,他道:“我倒以為那時我走后你們二人卻是將此事談論完了,沒想到看你這副表情卻并不是我想的那般?!?/br> 凌夏行面上微微有些漲紅,像是不好意思在他人面前談論這種事般,支支吾吾道:“……我本想讓組長更加輕松,但看現在這幅情況,怕不是我擔心組長,反倒是我連累組長擔心了……” 顧凌風上下打量了一番凌夏行,卻是發現他面帶抑郁之色,安慰道:“就算你無法去幫助樂棱又如何,只要讓他知道有人還在擔心他,他便會有些牽掛?!?/br> 說到此,顧凌風的眸色幽深了起來,再次將目光投向被靈光玩弄一般殺戮著的妖兵們,他嘆道:“有了牽掛的人,做起事來總會認真些,有顧慮些,雖不復當日無所顧忌的勇猛,但是只要有了牽掛那就有活著的可能啊,若一個人了無牽掛,那便是活著也沒有什么意義?!?/br> 凌夏行面色有幾分僵硬:“但若他并不希望有人擔心他,也并不覺得會有人擔心他呢?” 顧凌風原本嘆息中帶著的肅殺之氣瞬間被他的一聲輕笑給打破,他笑道:“怎么會有人不需要擔心呢?就算有也不該是樂棱他啊,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能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十分需要人關心的存在啊,他還是非常喜歡和我接近的,我在修煉之時無法和他交流,他也會在我一旁,就算是不說話不看著我也喜歡和我待在一起?!?/br> 顧凌風想起不久之前他從入定之中醒來,發現樂棱正在一旁無聊的翻騰的樣子便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也不再去看妖兵被砍斷的肢體還有揮灑開來的鮮血,轉向凌夏行笑道:“他給我的感覺是需要有人能夠去陪他,既然他還把你留在他身邊并沒有趕你走,那不就說明你有希望嗎?” 凌夏行的表情更加僵硬了:“并不是沒有趕我走……而是趕我走了好幾次,我又自己跟回來了……而且真正意義上組長應該算是有戀人了……” 顧凌風的表情也跟著僵硬了,干笑了幾聲道:“是這樣嗎?之前我與樂棱在一起的時候倒是沒有見他談論過這種事情啊……” 對于凌夏行的被趕走又追回來的行為,顧凌風表示自己當時吃錯藥的時候不經常這么做嗎?既然此刻樂棱沒有意見凌夏行就把他趕走,說明實際上樂棱對他還是有幾分寬容的,這也算得上某種在意吧? 凌夏行總算是沒辦法笑出來了,唇角慫拉了下來,看上去就散發著一股莫名的不好惹的氣息:“組長對于那位獨立人格非常在意啊,如果不是出現了漏洞的緣故,說不定他們兩個早就結婚了,這一次的任務也不會找上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