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光_分節閱讀_17
“不肯說?”彭真和另一隊員一同逼了上來,手中還端著那只酒杯,“那就只好請你喝酒了哦?!?/br> 許拓被他們兩人壓著灌下酒,宛如被灌藥一般難受,一杯酒下肚,他的喉嚨立即像被火烤著,頭也一陣一陣地發麻,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極為難受。 咽下酒后,許拓就歪倒在沙發上,意識跟著模糊起來,任憑讓旁人怎么呼喚他,也沒有半點回應。 “完了,許拓真喝不了酒?!笔Y家成傻眼了,“不會一杯就不行了吧?我們現在送他回去?” 彭真也被嚇到,“不然怎么辦?如果許拓明天去不了學校,教練肯定會把我們的皮給扒了!” “是你不是我,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兩人吵吵嚷嚷的,將許拓搬到了彭真的摩托車上。 “喂,你要不要緊,你也喝了不少吧,能騎車么?”蔣家成皺了皺眉。 “看不起我不是?大爺我再喝十瓶也不礙事,走了!”彭真撂下大話,絕塵而去。 彭真只知道許拓家的拉面館在哪,而這種時候,拉面館早早就關了門。他只得先將車停到拉面館門外,然后試圖叫醒許拓。 許拓倒是被叫醒了,但是一點都不像清醒的樣子,他對著彭真稀里糊涂地笑著,“你怎么在這,你,還想灌我……” “誰想灌你了,早知道你的酒量這么經不起考驗,我才不灌你?!迸碚鏇]好氣地說,他看許拓眼睛一閉又像要睡過去,趕緊拍了拍許拓的臉,“許拓,你家在哪,你指給我一下,先別睡,喂?!?/br> 許拓睜了睜眼,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后指了指某處,頭一歪,真睡了過去。 “你沒指錯吧……”彭真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個院子,院子里燈光昏暗,看不清楚里面的景物。 但他還是將許拓攙了過去,接近院子時,他終于看出來院子里是一幢獨門獨戶的大宅子。 “許拓這小子,也沒聽說家里很有錢啊,怎么住這里?!迸碚驵絿佒?,然后將許拓扶著往院子里走。 宅門緊閉著,在這黑夜里顯得愈加神秘和靜謐。 “許拓,到家了,喂,醒醒?!迸碚娌桓颐笆У厣锨扒瞄T,只得再次試圖喚醒許拓。 許拓半睜開眼,看了看宅子,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后他踉蹌地上前,直接往門上一撲。 彭真看他作勢要敲門,應該是找對了地方,心里的一塊石頭也就放下了,他匆匆丟下一句,“許拓我先撤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比缓箫w也似的跑了。 許拓敲了好一陣,覃飛揚才下樓來。他披著一件外套,看似是睡到一半被吵醒,臉色很是不好看。 許拓看著他的臉,突然開心地笑了。 他一笑,覃飛揚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覃飛揚不悅地盯著他,“你喝酒了?” “嗯,飛揚……”許拓點了點頭,身子突然往覃飛揚的方向一倒。 覃飛揚毫無準備,想伸手扶住他,奈何許拓的個子高他太多,力量也完全壓制他。覃飛揚非但沒能將他扶住,反而讓兩個人都往后倒去。 地上鋪了一層地毯,可后背還是撞疼了,而且身上還壓著一個龐然大物。覃飛揚對眼前的情形翻了個白眼。 “飛揚,飛揚……”許拓還在輕喚著,他兩手緊抱著覃飛揚,完全不覺得自己的姿勢有何不妥。 “干嘛?!瘪w揚語氣不善地回了一聲,想著辦法從他身下脫離出來。 “我喜歡你?!比缓笤S拓突然在他耳邊說。 沒等到他消化完這一句,許拓又帶著醉意,卻用十足真誠的眼神,緊接著說。 “很喜歡,很喜歡你?!?/br> 許拓頭歪倒在覃飛揚頸側,覃飛揚以為他又要睡過去,于是用力地推了推他。 許拓被他推了一下又瞬間清醒了過來,他兩眼直盯著覃飛揚,一動也不動?!靶蚜??”覃飛揚被壓得快沒了力氣,喘了喘氣說,“醒了就趕緊起來!” 事實證明許拓并沒有真的醒過來,他接下來的這個動作,就已回答了覃飛揚。 覃飛揚微張的嘴唇被許拓的嘴唇忽然貼了上去,許拓的氣息里帶著一絲酒味,令覃飛揚呼吸得很不順暢。覃飛揚極力地想要擺脫開他,剛要說話,卻被許拓趁虛而入,舌尖直接抵了進去。 許拓笨拙地親吻著覃飛揚,混亂的思緒在覃飛揚清新的氣味里不能自拔,越吻越深入,手指也直接伸到了覃飛揚的睡衣里。 覃飛揚的身體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他握了握拳,一鼓作氣把許拓推了開來。 許拓被他推開后愣在他身前,睜著因迷茫而濕潤的眼睛,看起來意識仍舊未能清醒。覃飛揚看著許拓這副模樣,更氣不打一出來。他伸腳用力一踹,將許拓踹翻在地。 好不容易從地上站起來,覃飛揚已經衣衫不整,呼吸也很急促。而許拓被覃飛揚一踹,又回到了昏睡狀態,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深秋的時節,大宅子顯得尤其陰冷。覃飛揚想將他叫醒,讓他去別處睡,但他又緊接著想起許拓剛才的放肆舉動。覃飛揚的臉微微一紅,冷哼了一聲,再也沒有搭理許拓,而是徑自上樓回了房間。 ——兩小無猜 完 ☆、飛揚你罵我吧 “好冷?!?/br> 許拓在凌晨四點的時候陡然醒了過來,地上實在太涼了。這種涼度在酒醒了之后顯露得更加明顯。 他一從地上坐起來,立即慘叫了一聲,捂著頭蜷成一團?!昂锰邸鳖^部的疼痛并沒有因為過去了一夜而得到緩沖,反而因為在地板上躺了一夜,他全身都有著不可名狀的疼痛感。 “奇怪……我怎么會在這里?!钡染忂^神來,許拓才打量了一遍四周,認出這里是覃飛揚的家。 “昨天我喝完酒之后,都發生了些什么……”許拓捂著頭站起身,原地走了幾圈,卻完全無法從隱隱作痛的腦袋里挖出任何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