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日常求留言啊啊~ ☆、例外 云訴最擅長的就是挑戰校霸的極限, 嘴角邪惡上揚的弧度已經說明了她一定要讓大魔王戴上這坨屎。 安靜好久。 對視了幾秒。 于覺嘆氣, 躬下身, “戴吧?!?/br> 云訴輕輕的笑,抬起手腕, 指尖觸到他稍涼的耳朵,于覺怔了一下。 放下手。 云訴滿意的看著他頭上的那坨屎,視線上移,連著粉色的氫氣球。 心里很奇怪,褐色的屎形狀,劣質品牌,能聞出一點點膠味,奇丑無比的發箍, 硬生生的被他戴出點帥氣的味道來。 她舔了舔唇,拿起那個米奇發箍,戴在自己頭上。 “云訴?!庇谟X忽然說話。 云訴仰頭, “嗯”了一聲。 他的腦袋湊近, 下巴擦在她肩上, 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郭。 不遠處的喇叭播放著她不知道歌名的流行歌, 背景嘈嘈雜雜,云訴聽到,他緩而輕的聲音。 “以后給我帶那個也得這么熟練?!?/br> “哪個?”云訴條件反射的問。 于覺在她耳邊又說了兩個字。 云訴腦子當機了一秒, 抬手推開他,明明對他的sao話已經摸出道來了,想都沒想仰著脖子, 惡毒又心狠的一口咬在他嘴角上。 于覺悶哼著“嘶”了一聲。 云訴一怔。 松口,往后,退開點距離。 明辨是非的說:“是你先變態的?!?/br> 于覺往前走一步,兩手固定住她的肩膀,表情很危險,“你說說,你今天咬了我幾次?!?/br> 云訴站在那里,張了張嘴 ,又看到他嘴角上,深深的牙印,很是心虛,移開眼,沒再說話。 見她沒反應。 于覺俯身,鼻尖蹭著她的,舌尖在她唇上舔了舔,啞聲:“命都要被你給磨沒了?!?/br> “今天實在忍不住才碰了一會兒,是你先惹我的?!?/br> 說完,云訴還沒來得及出聲,他不由分說的親上。 少年重重的呼吸打在她臉上,舌尖掃過她的上牙槽,有點溫柔又有點粗暴。 和之前只碰一下的親吻完全不同。 她頭上的米奇發箍被蹭歪,云訴閉上眼,垂在兩側的手自然而然的抬起,環在他腰上。 于覺一手扣住她后腦勺,她的舌頭被拖到他嘴里,一點又一點,擁著她往后退,一直,她的后背靠在冰涼的墻上。 舌尖被親的發麻,整個人都在顫栗。 于覺手放在她腰上,一只手就能堪堪握住的細腰,不斷的蹭、揉。 一向自信的自制力,一旦碰到她,一觸即潰。 夜晚的熱鬧越發來勁,燈光五彩斑斕,人山人海。 云訴被于覺牽著走,百無聊賴的逛著。 路過一攤冰糖葫蘆。 云訴掙開他的手,轉頭問:“老板,糖葫蘆一串多少錢?” “五元一串?!毙偫习迨莻€中分的中年男人,笑瞇瞇的對她說。 云訴掏錢買下一串,兩人繼續往前走,云訴咬了一口在嘴巴里,腮幫子鼓得滿滿的,舉著那串糖葫蘆,問他:“你吃不吃?” 于覺嘴角牽了牽,小丫頭穿著寬松的校服外套,拉鏈扣好,嘴邊沾著點糖葫蘆紅紅的糖汁。 他忽然傾身下來,舌尖舔了舔她的嘴角,撬開她微張的唇瓣,無賴的把那顆糖咬在自己口中。 直起身,咀嚼了一會兒,喉結上下滾動,咽下去。 云訴剛消散下去的臉頰,騰的一下又紅了,轉身,不自在的繼續吃糖葫蘆,心間那種羞澀的感覺,完全炸開。 接吻這種事情,很容易上癮的。 于覺意猶未盡的看著她透著水光的粉唇,不知道是誰的,俯身,伸手整好她的發箍,“訴爺,我以后都想這樣吃東西?!?/br> 云訴:“……” 一路走過去,遇到小情侶很多。 不遠處的地方,最熱鬧,不知道是個什么小攤子,一層又一層的圍著人,看不清里面。 云訴沒興趣,眼睛轉向不遠處前面兩個攤子,一把甩開于覺的手,徑直走過去。 她剛剛站定在攤位前,一連串叮鈴鈴的響聲,代表著勝利的聲音,響起來。 正中靶心的是個年紀稍大的老爺爺,他身邊站著眼角有點皺紋的奶奶。 奶奶轉身看了爺爺一下。 爺爺的肩膀蹭著奶奶的,樂呵呵的笑,“帥不帥?!?/br> “帥,依舊不減當年?!蹦棠虩o奈的搖頭。 待兩鬢斑白,還愿少男少女依舊風發。 爺爺拿好贏得的玩偶,牽著奶奶的手。 走遠了。 這是一個射飛鏢的小攤子。 云訴伸著脖子往攤位上看了一圈,上面的獎品意料之中的有些丑。 很多鑰匙扣,杯子,飲料,大小不一的玩偶。 不過沒關系,云訴還是有看中的,有一個小皮筋和于覺頭頂上那玩意一摸一樣,小小的,褐色的,一坨屎。 她今天就是要走上不歸路了。 云訴覺得得給他配個套。 “于覺,我把那個小皮筋送給你好不好?”云訴伸手指了指,攤子上最角落的褐色小東西。 她垂下眼簾,視線移到他手腕上。 于覺手扣在兜里,小皮筋上面的蝴蝶結微微探出點顏色。 “然后你把你現在手腕上的這個還給我?!彼^續說。 于覺站在她身后,看了她一眼,是那種看神經病的眼神。 “不!” 想都沒想就拒絕。 云訴咬了一口糖葫蘆,咀嚼兩下,眨了眨眼睛。 少女長長的睫毛撲扇著。 訴爺難得的撒嬌。 于覺嘆了口氣,說:“你怎么就那么鐘情于……” 屎呢…… 他沒把話說滿。 云訴咬了一下唇,漣著光的眸子亮晶晶。 “你送吧?!庇谟X放棄掙扎。 小攤老板已經把靶子上的飛鏢全拿下來,聽到兩人的對話,表情逼真的安慰道:“小伙子,你別看它是一坨屎,可它堪比真的屎,做工非常逼真的,玩一玩?” 于覺:“……” 云訴興致特別高,原地跳了兩下,“老板,我要玩,多少錢?” 老板瞬間笑得皺紋連在一起,“好嘞好嘞,五塊十個飛鏢?!?/br> 云訴看了一眼最里面架子上灰白色的狗,毛絨絨趴著的,很大,穿著緊身牛仔外套,拉鏈沒拉上,露出里面的藍白條紋毛衣。 有點心動。 她指著那只狗,“我想要那個?” “想要這只狗呀,你看,”老板側身往中間一指,空著的幾個靶子,“要贏那只狗得用到兩個靶子,十個飛鏢,每個靶心中五個,太難了,放在這半年了,還沒人能拿走,”老板驕傲的說:“要是你能拿到三十環,小皮筋你就拿走,拿到四十環杯子和玩偶自己選一個?!?/br> 云訴屬于那種你越說她不行,她就一定要行給你看的人,雖然從來沒玩過這玩意兒,但她擺出氣勢在那,逼也要裝的賊他媽溜。 這家小攤是一路過來看到的唯一一家飛鏢小攤,木制的板上掛著一排排黃黑色的靶子,環數在上面標得清清楚楚。 云訴付了十塊錢,目標明確,就是那坨屎和那只狗。 她扭頭,左眼一閉,對于覺拋了個眉眼,勾唇,“覺哥,看我給你贏坨屎?!?/br> 于覺:“……” “我把那只狗贏給你,屎我就不要了?!?/br>